“臭小子,你放心。”劉玄親自動手解開了王正陽身上的手銬,正色道:“周海青那個老王八蛋,我就算把陽城市給挖穿了也得找到他。”藉著監獄內遭到暗殺的風,劉玄硬是從鄰省調來了一大批武警,誓要封鎖整個陽城市,把周海青給挖出來。“老頭兒,這做法不僅找不出他的位置,還很可能把你和師母給搭進去。這事兒不是你和他的了,我和周海青,只能在一個地方去解決,他只能被我擊垮。” 劉玄明白,柯銘在這時候已經有了計劃。“正陽,你把之前跟我對打的那些招式都教給我。”軍隊搏擊和警隊的擒拿不同,前者是在面臨遭遇戰且不方便使用武器的情況下進行近身搏殺;而後者僅僅為了制服犯罪者,從而達到控制現場的目的。葉欣聽到後,從身上抽出一把短刀,斜插進了桌子:“小銘,這把刀跟我多年了,以前我潛入越南執行任務都用它當作護身符。今天,我把這把刀交給你,希望它的好運能一直陪伴你。”這是一柄六五式傘兵刀,與普通匕首不同的點就在於刀刃上有一個倒鉤,方便割斷傘繩。軍刀的光澤和精細度表明了它不平凡的身份,而刀柄上的隱秘部隊標誌更是顯眼。“我知道的,師孃。”一把拔出傘兵刀,柯銘的眼神像狼一般犀利。 整整五天時間,周海青換了十幾個不同的地方躲藏:自己沒有身份證,遇上檢查是早晚的事。劉玄派武警封住了整個陽城市的行為更讓他謹慎起來。“這幾個鱉孫還真的是瘋了。”現在的周海青被困死在陽城境內,想出門難於上青天。 “看來我沒猜錯,這些鱉孫已經被氣瘋了,急於找到我。”只要是急於找到自己,周海青就有十足的把握一槍或者一箭殺掉柯銘。但現在,自己目標太容易暴露的情況下,自己絕不會貿然出去送死——即使死也要拖著柯銘一起。 柯銘的建議是慢慢減少守衛的數量,現在的周海青一邊尋找著自己的蹤跡,另一邊隨時準備跑路。既然如此,不如慢慢賣個破綻出去,剩下的全交給他來處理。柯銘的想法雖然過於冒險,卻是最合理的解決方式。“我會讓他們每天慢慢撤離部分人的,但你自己要有分寸,一旦不對,我肯定會來救你這個臭小子的。”劉玄撂下了這句話,帶著葉欣離開了。“好了正陽,我們兩個的事情要繼續了。”上一次的搏鬥讓他有了基本的印象,這一次,柯銘打算全力進攻,讓王正陽暴露出更多有用的資料。 王正陽的搏擊術從擒拿一直到基本的CQC都毫無保留的教給了柯銘,本身有一定的基礎,學起這些東西自然快樂不少。“這個搏擊跟擒拿確實少見,看來我有的練。”柯銘算是大開眼界。王正陽思索良久,說道:“銘哥,之前我們老連長教過我一種近身搏擊時的白刃戰刀法,我沒有親自試過,因為現代的軍刺都不適宜這種手段了,但是葉師奶的傘兵刀讓我想起來了,這兩種配合肯定最有用。”聽到這裡,柯銘立刻提起來興趣,讓王正陽開始演示。 拿著模型,王正陽將自己學會的刀法完整的演示了一遍,柯銘這才知道這把軍刺的作用:六五式傘兵刀的攻擊方式大多以穿刺為主,依靠著突出的刀刃,可以更快速的刺入身體內,而拔刀的同時很可能依靠刀上的倒口刺卡住器官,造成更嚴重的傷害。而王正陽在學習這個刀法之前,確實沒注意過老連長的刀,也是類似的六五傘兵刀,這才導致自己幾乎遺忘了這個實戰利器。 “正陽,謝謝你了。”柯銘知道,自己的仇終究只能自己來報,而周海青終將與自己有一場惡戰。 一晃過去了半個月,周海青東躲西藏後索性藏在一個廢棄的地下通道內,依靠著門徒們的幫助,他倒也過的滋潤。“文華,這外面的情況怎麼樣了?”周海青現在第一個想了解的就是柯銘的近況,而第二點就是想明白,自己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這個鬼地方。“師傅,你讓我們盯著的柯姓小子沒出過門,但是前段時間有幾個人進去過,從那天開始,在沒人進出過房子。對了,西北面的哨站貌似少了很多人。”這個訊息讓周海青思索了一下:“文華,你確定那邊封城的武警突然少了很多?”“不是突然,是一點點的走的,這兩天貌似還在減人。”周海青拍了拍大腿,良久,終於站起了身,笑道:“那個老鱉孫估計是受到了什麼壓力,但又礙不住面子吧?”陸續撤退的武警讓他心裡有了點底氣,但他怎麼也想不到,這是柯銘計劃中的一部分。 而這段時間中,柯銘的搏擊技巧練的爐火純青了,王正陽即使憑藉著身體素質的優勢也很難壓制住他的進攻。“銘哥,你現在練到這樣已經很厲害了。”王正陽知道,若是實戰中自己出現一點點破綻,那柯銘真的會趁他病要他命。“正陽,真的謝謝你。”柯銘自然知道自己學的東西有多大的好處,王正陽肯教給自己,都下了很大的工夫。 “銘哥,你覺得周海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