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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間“咦”地一下,停了下來,略帶些迷惑的看著江碧海道:“我怎麼會忽然給你說這麼多,還將你帶到我這處秘密基地來?”
江碧海終摸清來龍去脈,蓄積的怒火已到了頂點,至不得不發的地步,怒至極點,反而表面平靜,只是冷淡的笑道:“因為我就是江碧 海!你早已中了我由魔珠上所傳承的控魂術,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江碧海的這番話中,所謂的控魂術,也的確是魔珠魔魂所有。只不過遠沒有這麼神奇且有效,是他結合了名山仙境絕學仙路凡心訣之“天籟”改新創變而來。
他在一路上,便以天籟的音變,暗合控魂奇術,使得飛天花王不知不覺間便墜入盅中,越說越得意,越說越盡興,把心底埋藏了很久的東西,給江碧海來了一個主動地一吐為快。
富貴不還鄉。猶如錦衣夜行。
世人任他如何了得,如果有一件得意之事,要作為秘密保密著,死不開口,不拿給別人分享或者說顯擺一下,是很難甘心難受的,或者江碧海可以做到這一點。但這楊小凌卻絕對做不到。
他本來就對自己得意之事,欲找個信得過的人。一吐為快久矣,故爾才會在不知不覺間。在江碧海的控魂術下,輕易說出這些絕密之事而不自知。
他也算是了得,在最後一刻終反應過來,感覺不對。
雖覺江碧海的話太過詭異。而竟會將心底話一下說盡感到震驚,不過他卻有了江碧海先前突然出現的事打底,並不害怕,哈哈一笑道: “小兄弟果然有趣。剛才老哥說了自己是江碧海,你這時便又自稱江碧海來唬我,你該知道,我是見過江碧海的,你這把聲音,那裡象那病秧秧的江碧海,你聽聽我這聲音,是不是江碧海?”
他忽的聲音一變,竟是江碧海自己在長安行醫時,那中氣不足,軟弱無力寒疾纏身時地聲音幾乎一模一樣,令得江碧海心下微驚之餘,更是一把拉下蒙面巾,露出面目。
看清之下,更令江碧海震驚不小。
竟赫然是江碧海自己那原本瘦弱蒼白後,略顯得強壯血潤的面孔,與現下他的真實面容,有著九分以上的相似。
若不是那雙目完全不象,走將出去,至少要唬得長安那些認識他的人完全相信。
江碧海哈哈一笑,說不清心中什麼情緒,猛的一把扯下蒙面巾道:“看看我是誰!”
飛天花王楊小凌登登登狂退五步,驚懼無比道:“仙境傳人!”
江碧海一時間分不清心中的各種翻騰地情緒,沉聲道:“算你有眼力,你可知道,我最恨的便是那採花淫賊,那江碧
傳聞中地江碧海!~我不知道他是真的江碧海,還是 海,但他竟敢採陰補陽,修煉魔功,我早就想除去如此為非作歹之人。沒想到竟然在這,在這讓我遇上一個假的江碧海,同樣是幹那勾當之 人,你說,我該如何處置你?”
飛天花王楊小凌早已嚇得連揹負的大口袋跌落在地猶不自知,整個人更是被江碧海先天如意級的氣勢全放,完全毫無半點反抗力般地被硬生生的壓得雙腳一癱,趴倒在地,卻仍強硬的指著江碧海,手指顫抖著道:“你在唬我,仙境傳人那有可能來跟蹤我一個小小的採花賊。你肯定是易容地,你騙不了我。”
但是不停顫抖的手指卻表露了他心底的極端害怕,因為他清楚明 白,眼前這人,無論是否真的仙境傳人,武功都遠在他之上,要取他性命,是輕爾易取的事。
江碧海縱聲笑道:“真也好,假也好,都無需要證明得那麼清楚,你只要明白一點就行,今天,我要取你狗命就行。咦,什麼氣味?”
他忽的一手悟鼻,臉現不能置信的神色,緩緩的倒地。
飛天花王楊小凌得意之極的笑了起來,渾身仍是極端害怕的控制不住的顫抖,卻忽然間輕鬆了許多,已經又慢慢的顫抖著從爬了起來,遙遙的指著江碧海道:“哈哈,什麼仙境傳人,果然還是嫩雛。我當然知道你就是仙境傳人,從一開始你說出什麼控魂術我就開始懷疑,早就暗暗的灑出五鳴雞鼓香了。雖說是香,但你千萬不要誤會,以為真有什麼氣味,這可是我獨門調製的,無色無味,就是來它幾十頭大象,也會在不知不覺間被我放倒。否則的話,我楊小凌又豈能縱橫長安這許多 年。”
他控制住全身的顫抖,眼見江碧海躺在地上,毫無動靜,又想看清楚情況,又嚇怕江碧海尚有餘力,一面又不停的揮灑著某種東西,一面緩緩朝江碧海靠近,哈哈笑著道:“其實我這五鳴雞鼓香。是我懶得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