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不喜歡’繞得有些暈,不過還是忍不住提醒:“負責系紅線的好像是月老。”
“月老還不是給賊老天干活的,要聽他的命令?就好象你跟皇帝的關係一樣。”
“遙遙,不得胡言!”
“好好好,我就是隨便舉個例子嘛!”
用兩根手指捏了捏她那被壓得有些泛紅的下巴尖:“你究竟想說什麼啊?”
“我也不知道……”宋小花蔫蔫的有些出神,輕聲嘀咕:“元昊當初決定離開的時候,是什麼心情呢?會不會也像……是寄望於下輩子?這樣講起來,他們倒是有一個共同點,在感情上,都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正自言自語叨叨著,忽覺下巴一痛:“哎呦,你幹嘛擰我?!”
陸子期手上的力道不減反加,面上帶著一絲陰森森的‘獰笑’:“因為,我是個拿得起放不下的人~”
眨眨眼睛,總算反應了過來:“你又吃醋!”
“什麼叫做又?”
“我錯了我錯了,您堂堂陸大人陸二爺怎麼會吃醋呢?最多也就打打醬油……”
“你就給我繼續掰扯吧!”
“哎喲哎喲,我是不小心提到的嘛!”
“不小心才最可惡!”
“那我是成心故意的。”
“再說一遍!”
宋小花看死活是說不明白了便索性嘴一扁開始哀嚎:“男人欺負女人,家庭暴力啊!”
明知道是裝的,卻還是擔心真弄疼了她,陸子期只得鬆了手,寒著一張臉:“你剛剛說的他們,除了那傢伙之外,還有誰?”
揉著下巴,嬉皮笑臉湊過去,一本正經來了句:“不告訴你。”在他發作之前,趕緊補充:“其實,我也是個拿得起放不下的人,所以,咱倆才是天造的一雙地設的一對,要不然,小日子怎麼能過得如此和諧呢?”見他神色稍有緩和,又順竿子往上爬,蹭到他懷裡:“冬青你猜,我這輩子唯一拿得起放不下的是什麼?
雖然盡力板著臉,但聲音裡卻已經有了抑制不住的笑意:“你直接說吧,我猜不到。”
含情脈脈凝視著他的眼眸,輕柔的嗓音彷彿能滴出水來,朱唇輕啟,吐氣若蘭:“筷子。”
“…………”
陸子期那擰巴扭曲的小表情讓宋小花立馬縱聲爆笑,前仰後合的險些沒坐穩一腦袋栽了下去,不過,這種得意並沒有持續多久,便被調整好了情緒的某人的淡淡的一句話給攔腰斬斷了:“本來還想過兩天帶你去汴河賞景吃蟹的,可吃蟹又用不著筷子,既然你如此放不下,那自是不能讓你為難,所以……”
張口結舌愣了愣,連忙把頭搖成了撥浪鼓:“不為難不為難!”
“你知道,我從來不會勉強你的。”
爬下來,轉到他背後,開始狗腿的給他捶背揉肩:“剛才都是在說笑呢!其實,我這輩子最放不下的除了你之外還能是什麼?”
“真的?”
“真真兒的,比真的還真!”
終於忍不住輕笑出聲:“這麼久沒出去,悶壞了吧?”
“可不是,我都快悶出憂鬱症了。”
“……什麼亂七八糟的……那你怎麼從來都不提呢?”
“這不是看你忙嗎?再說了,我明白,你們深宅大院的規矩多,女人們講究的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想要出去一趟簡直比登天還難。”
“話雖如此,不過以前我還真沒看來,你居然是個如此守規矩的人。”
“還不是怕給你惹麻煩啊?不然的話,我早就偷溜了!”
“對呀!我也一直在納悶,你怎麼就沒溜呢?”
陸子期一臉困惑的轉過頭看著身後正賣力‘幹活獻媚’的人:“穿過園子北面的那塊小空地,就有一個直接通往‘安陽街’的側門,你不知道麼?”
宋小花傻眼:“沒人跟我說過啊!”
恍然大悟拍了拍腦門:“怪我怪我,居然忘了告訴你,這園子本是爹以清修為名目,行風流之實質的所在。當年興建時,就預留了一個隱蔽的秘密通道,方便進出府宅。我之所以選擇了此處作為我們的居所,也是考慮了這個因素的。畢竟,想讓你這個在外面東奔西跑野慣了的丫頭,長年累月待在這方寸之地不出去,實在是很難。不過,我好像真是小瞧了你身上大家閨秀的潛質了,竟能如此耐得住。既然這樣,改日我便讓人把那小門給堵上,省得將來萬一被發現,再惹出什麼不必要的麻煩來。”
宋小花繼續傻眼,半晌才回過神,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