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微夏看著對方略有些彆扭的走路姿勢,只覺得怪異得很。
回到辦公室後,沈微夏給王思明去了個電話,對方關機,又給卓少打了個電話,說起這事,“卓哥,那溫如玉看上去氣得很,思明到底做了什麼惹人生氣的事?我們要不要給思明提個醒啊?”
卓少的腦回路顯然和旁人不在一個線上,聽了沈微夏的描述,想起最近王思明和溫如玉走得挺近的,心裡大約已經有了一個想法,只是這事還只是個猜想,也不好說,因此只說,“應該也不是什麼大事,這事你就別管了,由著他去吧。”
“哦,好。”對於想不明白的事,沈微夏如今的態度從來都是詢問卓少,對於卓少,從來都是信服得很,既然對方都這麼說了,他也不再多說什麼。
只是很快他就發現,事情並不是他想的那麼簡單。
傍晚回家後,沈微夏正忙著準備晚餐,就聽見門鈴響,他朋友不多,晚上會來的幾乎沒有,一邊走著一邊想著會不會是阿凱來找卓少,誰想開啟門一看,正是揹著個行李袋的王思明。
這王思明穿著件大紅色的羽絨服,下邊是一條藍色的褲子,腳上一雙亮黃色的鞋,再配上一頂紫色的帽子,看起來就像個移動的調色盤,沈微夏只覺得自己要被亮瞎了眼。和王思明認識得久了,沈微夏知道對方瘋癲的程度,從他的打扮就能看得出個大概。所以現在這王思明顯然處在極為瘋狂的狀態。
果然像是要證明他的想法一般,門才被開啟,王思明就大步往裡邊衝,在沈微夏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下子跳到了沙發上,一個人霸佔著一長條沙發,鬼叫起來,“嫂子,我好可憐,我無家可歸了,你可要幫幫我啊,就讓我借住兩天吧。”
“你這是怎麼了?”沈微夏對他瘋癲型的表演已經習慣了,只是見著他臉上掛著的那一點傷,略有些疑惑。和對方認識也有這麼久了,自然知道他拳腳上的功夫是很不錯的,而那傷口明顯是被人用指甲抓的,心裡只疑惑他是不是和女人打架了,這才掛了彩。
“我家今天被個神經病帶人給砸了!”王思明捶著沙發恨恨地說。
“哦?被誰砸了?”卓少兩手抱著伸著小舌頭不停舔著嘴巴的小豆豆,從樓上走了下來。小傢伙穿著件嫩黃色的棉襖,越發襯得面板白嫩,加上他模樣本就生得極好,看上去很是可愛。
“卓哥。”見到卓少,王思明一下子就正經了許多,在沙發上坐好,規規矩矩地喊了一聲。
“小,豆,豆。”看見卓少懷裡的小豆豆,正睜著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望著自己,王思明朝著小傢伙一字一頓地喊著,一邊朝他擠眉弄眼,引得小傢伙咧著嘴無聲地笑了起來。
探過身握住小豆豆肉呼呼的小手,笑眯眯地問道,“小豆豆,還記不記得叔叔?”
小豆豆自然不會回答他,不過還是很給面子地朝他不停地笑,引得王思明越發地開心了,將脖子伸得老長,想要去親卓少懷裡的小豆豆,偏偏卓少裝作不經意地將人給挪開了。
還是沈微夏記得要做飯,問了句,“思明,還沒吃飯吧?”
“還沒呢,能一起吃飯實在太好了。”儘管正常了些,但美食當前,那瘋癲依舊有那麼一點冒頭。所謂趁熱打鐵就是趁著這個時候,把自己的要求一併提出,只見王思明說著也不看卓少,只對沈微夏說,“嫂子,我還想借住幾天。”
“嗯,可以。一會兒就替你收拾,你和卓哥先坐,我去準備晚飯。”沈微夏點了點頭,儘管心裡不那麼想和王思明一起住,到底還是沒有拒絕他。往好裡說,他從來不是個輕易會拒絕人夠仗義的人,說得難聽了就是不會說NO,什麼亂七八糟的要求都會答應。
“卓哥,嫂子可真賢惠。”沈微夏離開後,王思明對卓少道。
他和卓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說懼怕卓少那是完全說不上的,只是因為他少年時的經歷,導致性格出現了一些分裂,這之後正常的狀態實在不多,經過一系列的心理輔導後終於好了些,但也只是將那鬼畜的個性壓制住,不讓它時時出現,瘋癲卻成了常態,像現在這樣正常的時候並不多。
“嗯。你跟溫如玉怎麼回事?”卓少對他的表揚不置可否,家裡多了一個燈泡,還是個炸彈型的,隨時都可能爆炸,再沒比這更討厭的了。
“也沒什麼特別的,不過是之前鬧了些矛盾,那個草包一心想著報仇,偏偏又鬥不過我,還是個不記打的,好了傷疤立馬忘了疼,三天兩頭來挑釁。昨晚我跟阿峰他們去酒吧喝酒,在那碰上了,也不知是哪個人給他出了個主意,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