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白齊白悠同時驚呼!怎麼說著說著就要去領罰了?
白齊更是不解——
“師兄,你在說些什麼?”
王子晏輕笑出聲——
“說什麼?說你們犯下的罪行!”
白悠氣不打一處來,說道——
“師兄,我們家小姐是掌門之子的未婚妻,我們什麼時候造謠了?你如此誣陷我們,就不怕……?”
後面語氣都帶上了威脅。
“誣陷?我怎麼沒聽說我有個未婚妻?”王子晏眉毛一挑,慢悠悠開口道。
“誰說你了!是說掌門之子…啊…你…你……”白悠順著話就反駁,突然就覺不對!抬眼驚恐地看著王子晏,剛還覺得憨傻的少年,現在卻有些可怖!
而後白齊白悠互看了一眼,都看見了彼此眼中的驚詫。
這王子晏倒是聽自家老頭,也就是古道派掌門,王子晏他爹,提起過這事,但也只說兩人試著相處一下,不過他壓根對兒女之事提不起興趣,這事不一會就被他遺忘了,如今看這兩人,連下人都這德行,他倒覺得這白夢月實非良配,到時候他把這造謠之事,同他爹一說,以他爹那剛正不阿的性子,想來他爹也會考慮一下這件婚事的可行性,想到此,倒還有些開心,復又掛上了初時那憨厚笑容,開口道——
“沒錯!正是在下,我就是你們口中和白虎城城主的女兒白夢月小姐有婚約的古道派掌門之子!”
一字一句,如夢靨般徘徊在白齊白悠的心裡。
這二人原本只是想嚇唬下鍾彩這三個新人,哪裡知道竟踢到了正主這塊鐵板!當時他們主僕三人走得匆忙,只聽了個大概,並沒有細細打聽,只聽聞古道派掌門姓王,對了!剛才那美貌小子稱呼此人為“王前輩”,白齊白悠心下大悔!自己怎麼早沒發覺。
這廂白齊白悠急的直冒冷汗,王子晏則在那悠哉哉地看著二人。
白齊瑟縮了下身子,顫抖地開口道——
“王…王師兄,這…這…是誤會!”
“對,是…是誤會!師兄大人有大量!不要同我們計較可好?”白悠故技重施,小白花的眼神看著王子晏,常人望之生憐,以前她在白虎城一犯錯,她一撒嬌,那些僕從便不會與她多計較。
可惜王子晏可不是那些個僕從,能被白悠給迷得神魂顛倒,王子晏似笑非笑地看著二人——
“我可不認為有什麼誤會,莫多言,隨我走一趟!或者,你們想接受我私下的懲罰?嗯哼?!”
說到最後,口吻中的冷厲讓白齊白悠遍體生寒!
沒多一會,王子晏拿出一傳訊符,說了幾句,片刻後,幾名弟子便把灰頭土臉的白齊和白悠帶往院外等待。
而鍾彩三人則從頭到尾看完了整場變故,這其中最驚訝的當屬鍾彩,她雖早就覺察這王子晏不簡單,但卻沒料到這王子晏居然還有個了不得的身份。
解決完此事,王子晏這才有時間同鍾彩說話,他看了眼樂凝和丁小六,又把眼光停留在鍾彩身上——
“雲師弟,可否借一步說話?”
樂凝和丁小六倒也識趣,知道這王師兄可能是有話想同鍾彩單獨說,便各自找了個理由進了屋,院落裡不一會便只剩王子晏和鍾彩。
鍾彩雖驚訝王子晏的身份,但這不影響她對王子晏的觀感,這不,她如同尋常一般相邀王子晏便去了自己的房間。
王子晏倒是越看鐘彩越順眼,鍾彩沒有同旁人那般得知他身份後便趨炎附勢或者小心謹慎,反而待他如常,倒是讓他高看一眼。
進門後,鍾彩先招呼王子晏落座,言語真摯開口道——
“雲仲謝王師兄解圍!”
王子晏笑著擺擺手,道——
“只是湊巧,誰讓他們竟當著我面造謠我的事情,這可不能姑息,不然過兩天這整個古道派都該傳我有個未婚妻了!”王子晏停了停,“倒是我該謝你,若不是今日來尋你,還聽不得這些事。”
兩人又互相致謝一番,還是王子晏止住話頭——
“雲師弟,我此番前來,一是恭喜你入這古道派,這是師兄給你準備的入門禮,一瓶聚氣丹,小小禮物不成敬意,二是你在外門,我在內門,平時我也不能常來,便給你準備了這一道傳訊符,等你學會這靈氣入體後,在外門有什麼事,便用靈力啟用這傳訊符,這樣我便知曉。”
說完,便從儲物袋裡拿出一瓶聚氣丹和一個傳訊符。
這兩個東西,是王子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