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改口,道:“其實,你如果覺得叫我花九會想起以前的事,會令你尷尬的話,那還是叫我青黛好了。不管以前我們怎麼樣,可那都已經過去了,從鯉魚國的海邊開始,我希望我們重新認識,不要被以前的感情牽絆”。
蹙離感激的看我,半響,他才說道:“花九,你真的不一樣了”。
“是麼?人總要長大的啊,而且我這個年紀,實在是不小了”,我苦笑。
對蹙離,也許我一直逼得太緊,反而讓他離我更遠。無論我還多愛他,可屬於我們的愛恨,真的都無法再重來。
我不由想起了那次夢中那個老者的話。在心底告訴自己:算了吧,放手,真的不難。
酉時。
蹙離終於停下了無謂的尋找,與我和白芷坐在林子中,安靜的等著最後一縷陽光的消失。
白芷依然擺弄著他的石頭蕭,可一張臉卻沉得可怕。
林子裡已經完全黑下來了,那些濃重的黑色把我們緊緊包圍,竟令我覺得有些窒息。
幾聲淒厲的鳥啼忽然響起,又猛地消失。有風吹來的時候,空氣中開始出現一種極輕微的,動物臊氣。
我緊張的四處張望,可卻什麼也看不到。
這裡,已經只剩完全的黑。
忽然,一個黑影從我們眼前閃過,急速的向林子深處奔去。
我把全身的法力都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