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動的,不是邪那一翻話,而是邪是真正瞭解她的人。
以她不肯吃虧又護短的性格,肯定容易和人結仇,但若有人不是她的對手,便會想方設法傷害她所在乎的那些人,而親人永遠是她最擔憂的,夜天邪的決定,就能夠讓她毫無後顧之憂的與人戰鬥。她相信,邪有那個實力,替她保護好她的親人。”如風,我們之間,還需言謝嗎?不過,若你真要謝我,我不介意我們假戲真做,成為真的夫妻,”夜天邪的眸中劃過一抹戲謔,上揚的唇角帶著邪魅的笑容。
夏如風頓時間無語了,真的夫妻?貌似她現在,還沒有想過這些事。
“如風,“就在這刻,夜天邪收斂了臉龐邪魅的笑容,雙手按著夏如風的肩膀,目光帶滿了堅定的道,“你放心,我會用我的生命,去保護你的家人,這是我給你的承諾,即使死亡,也不會讓他們受到傷害,另外,我會在夏家等著你回來。”
夏如風身子一顫,仰頭望向男子堅定的面容,微微一笑:“我一定會盡快回去,不過,邪你千萬也要注意安全。”
夜天邪點了點頭,沒有在說話,或許這一別,幾年都無法相見,所以他想把她的模樣,深深的刻在腦海中。
“如風……”
“嗯?”
夏如風疑惑的挑了挑眉,似乎想要知道夜天邪還要說些什麼。
然而,夜天邪直接伸出了手攬住了夏如風的腰,將她拉入了懷中,夏如風身軀一僵,詫異的揚起了頭,不等她有所反應,夜天邪的唇就落到了她的額上,恍若蜻蜓點水般的一吻,夜天邪就鬆開了手。
雖然僅是吻了吻她的額頭,但從未與男子這般親密接觸過的夏如風,不禁自的呆了一下。
“如風,你已經刻下了我的印章,所以,這輩子,你屬於我夜天邪。”夜天邪望著呆住的夏如風,紫眸裡凝聚著滿滿的笑意,“我也該走了,如風,保重。”
話落,不捨的望了眼夏如風,夜天邪轉身離開了山道。
看著夜天邪消失的身影,夏如風的手情不自禁撫上了額頭,那裡似乎還遺留著他溫熱的氣息。
“怎麼,很不捨嗎?”
背後傳來的戲謔聲打斷了她的沉思,夏如風回過神來,轉身,望向著迎面走來的女子,挑了挑眉:“落紗,你怎麼在這裡?”
“如果我不在這,就看不到這麼精彩的一幕了,“北影落紗大步上前,伸手勾住了夏如風的脖子,裂開嘴角,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如風,你的事情,家族已經辦成了,聖宮沒有一隻螞蟻飛出來。”
“多謝了,落紗。”夏如風抱了抱拳頭,感激的說道。
“如風,接下來你打算去哪?”北影落紗眉頭一皺,詢問出聲,縱然很想讓她留下,卻也知道北域留不下她。
她應該跨上更高處,或許西域的魔戰,比較適合……
“我該回去靈師院了,這一走便是三年多,也不知道藍瞳他們如何了。”
“那麼,“北影落紗伸出拳頭,敲了敲夏如風的肩膀,勾起了唇角,說道,“如風,我期待你名揚大陸的那一天。”
聞言,夏如風淡淡的一笑,語氣透著一股堅定:“那一天,不會太遠。”
此時,遠在東域的靈師院內,僻靜的院落中,男子手中的劍,一遍遍的砍向了胸前的大樹,樹枝樹葉落了滿地,他卻好像還不夠爽快,直接抬起拳頭重重的敲了上去。
“咚!”
樹杆猛烈的晃動了起來,楓紅的樹葉緩緩飄落,男子收回了拳頭,重重的喘了幾口粗氣。
“柳芸飛這次被打擊的夠慘,藍瞳,你說他要多久才會恢復正常?”林本卿嘴中咀嚼著一根稻草,蹲在石墩上,聳了聳肩膀說道。
藍瞳白了他一眼,隨後略有些擔憂的望著柳罷飛:“我怎麼知道?哎,也不知道如風何時回來。”
“老大回來就好了,讓那個勢利的女人知道,我們也不是好欺負的,當初我們一起進入靈師院時,要不是柳芸飛救了她,她還能活著嗎?現在巳結上了一個內門弟子,就把柳芸飛給拋棄了,甚至還讓那個內門弟子把柳芸飛打的半死不活,如果不是火長老的阻止,柳芸飛真的就掛掉了,最後竟然說那些話羞辱了柳芸飛,我操!”
林本卿丟到了稻草,站了起來,滿臉的憤怒:“柳芸飛當初真是瞎了眼,救了那樣的女人,若是我直接把她一腳給踹死了。”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這對柳芸飛來說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這一年多來,想到當初的恥辱,他都會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