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肥胖男子就要離開。
這時候,那大夫出來,“這位病人,你先不要著急走,我先給您一副藥,你先吃著,如果感覺緩解了,那就再來取第二幅,如果沒有效果,大可不要再登我的門!”
說完,那大夫寫了一個藥方,抓藥的小二照著藥方便抓了藥然後遞給了肥胖男子。
“多謝大夫!”說完,肥胖男子便離開了。
很快的,南鄉兩邊的街道的店鋪全部打烊了,肥胖男子坐在馬車上,慢悠悠的朝著家裡頭回去。
回想起來,他真是悔不當初啊。
還記得五天前,他來南鄉,看見南鄉街道上一個女子跪在地上,她前面有個牌子,上面寫著“婆婆說我剋夫,我已經剋死了三任丈夫,如今,被婆婆趕出家門,並且給了三萬銀元,如誰能夠收留我,便以全部身家許之!”
周邊很多人都在和女子打聽著情況,其實,女子長相屬於大氣型的,身材嬌弱,好看算不上,但是,起碼是耐看型。
很多人想要讓那女子跟著回家,誰也知道,都是為了她身上的那三萬元。
肥胖男子見狀,然後也進去說,“小娘子,跟我走吧!”
這一說話,那女子便抬頭看著他,然後含情脈脈。
便這樣,那女子便和肥胖男子走了。
他們先是去鎮子採購了東西,然後又到了飯館吃了飯。
期間,女子主動去抱了酒過來,“多謝相公不嫌棄!今日我與你不醉不歸!“
肥胖男子自然興奮起來。
酒下肚,肥胖男子興奮的摟著那女子。“沒事兒,以後,家裡的事兒,你說了算!”
就是因為那壺酒,肥胖男子便中毒了。
當他從床上醒來的時候,卻發現,女人不見了,見到的卻是那個小鬍子男人,也就是中村幸之助。
他見到肥胖男子醒來之後,變笑了,“不好意思啊!“
這些事兒,他本不想多想,因為想了之後,徒增傷悲!
就因為這個,他則成了在南集村的內應,然後還說了在西集村附近有一個兵工廠的事兒,這也就是後事兒了。
“哎!”
他嘆了一聲氣,然後看著前頭,已經到了村口了。
剛到村口,突然衝出來幾個人,那幾個人拿著鐮刀斧頭就衝了上來。
肥胖男子驚訝起來。
“什麼人?”
火把亮了,然後照在肥胖男子的臉上,一見他,鄭澤壯笑了,“我去,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款爺呀!”
肥胖男子看了一眼鄭澤壯,然後笑了笑,“鄭隊長,怎麼了這是?”
“少廢話,你這是去哪兒了?”鄭澤壯問道。
款爺有些難為情,“哎呦!“說著,他把鄭澤壯拉到了一邊。
“鄭隊長,我去南鄉了!”款爺說道。
“去南鄉做什麼?”鄭澤壯問道。
“我看病!”說著,款爺低下頭,有些不好意思。
“看病?”鄭澤壯看著他,“你一個做小買賣的,身體應該很好才對,什麼病?去的哪家診所?”
“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我這身上奇癢,看樣子,我擔心是那些不好的病,白天人多,不好意思出門兒,只能趁著晚上出去,這不,就在南鄉回春堂看了病,然後抓了藥!”款爺說道。
鄭澤壯則有些不太相信,畢竟,那款爺現在也沒有什麼好隱藏的了,直接把自己的衣服擼起來,“你看看,你看看!“
在火光的照射下,鄭則仕一看,像是有多個女人撓了他一樣,不過,這看的卻格外的滲人。
“行了,你回去吧!”說著,就讓鄭則仕走了。
從南集村到南鄉,坐馬車的話,怎麼也得四十分鐘,這裡人少地多,誰家都有權利去開荒,南鄉分管著很多村子,像這幾個集村在南鄉的東北部,離著南鄉有些遠。
可是,想要些什麼生活用度,也只能去南鄉買了。
這款爺,正是早些年奔跑於南鄉和南集村,甚至為了做大生意,他親自坐起來挑貨郎,走街串巷的吆喝。
只是後來感覺上了年紀,走不動路了,才搞些批發有誰想當貨郎,直接從他這兒買,他這兒買的價錢和在南鄉一樣,誰也不願意多走這一遭。
款爺也是集村最有錢的了,除了家裡有地,還做小買賣。
所以,這款爺字帶著傲氣,在集村,誰見了他,都要叫一聲款爺。
鄭則仕看著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