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啟發知道,肯定會有人背鍋,他可不想讓曹正德去背鍋,趙啟發看著於中年,“縣長,昨天我可找過你!”
於中年看著他,“嗯,是找過我!”
“您昨天,您自己說了什麼?”趙啟發問道。
“我說了什麼?我說讓你放手去做,滅一滅他中野浩二的威風啊!”於中年說道。
“對,後面您還有一句話,不知道您能否想起來?”趙啟發提醒道。
“後面還有一句?我不知道……忘記了!”於中年說道。
說到這兒,於中年有些臉色難看,他沒有想到,趙啟發會說這樣的話,不過,他還是笑著看著趙啟發,:“趙隊長,你提醒我一下,這人老了,可就忘性大了!“
“好,那我提醒您一句,昨天您說了,出了事兒,您背鍋,您想起來了嗎?”趙啟發問道。
“好像……是說過這樣的話,不過,我還真的忘記了!”於中年撓著頭。
側眼看見甄誠卻在偷偷的笑,好一個狼狽為奸。
“不過……”趙啟發說道,“這事兒,哪能夠讓您一個縣長背鍋,我看,您隨便指定一個人認定他們悄悄的收留了那些沈城大學堂的師生不就行了嗎?”
“隨便指定?”這算是給他的臺階下嗎?於中年不相信有這樣的好事兒發生在他的身上,不過,他也不糊塗,這隨便指定,肯定不能指定甄誠和趙啟發的人,那這可選的人就多了。
“張家口監獄裡面關押了那麼多死刑犯,給他們一點錢,也是可以的!”於中年說道。
“這怕是不行!”趙啟發說道,“他們被關押了這麼久,壓根不知道發生了這麼多的事兒,肯定會暴露,再說了,他們也沒有動機呀!”
“是啊舅舅,找人簡單,可是找對人這就不簡單了!”甄誠說道。
“對,說的是啊,那你們提個醒,誰最合適呀?”於中年問道。
其實,甄誠心裡頭早就有人選了,這個人就是於中年的侄兒於小和。雖然他被趕出了張家口,可是,這個人卻在外頭處處說甄誠不好聽的話,對他是恨之入骨,還有,他不僅僅說甄誠的壞話,還說趙啟發是八路軍風格!這一點,讓趙啟發不得不注意一下這個人。
就這樣,兩個人同時鎖定了他於小和,於小和這次是在所難逃。
甄誠笑了一下,“舅舅,我想,最合適的人,莫過於於小和了!”此話一出,讓於中年愣了一下,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一個被趕出張家口的侄兒,還會被他這個外甥盯上,也難怪,這於小和被趕出張家口,處處說甄誠的壞話,即便是他不想聽,這耳聞也是不少。
“他真的合適嗎?”於中年問道,“我想……”
“舅舅,您可別多想了,這於小和什麼人您還不知道?我已經調查清楚了,這可不是讓他背鍋,這可是事實!”甄誠說道。
“那於小和做這事兒的動機是什麼?”於中年問道。
“這還不簡單?”甄誠說道,“他可是想要我們全部死,他的動機就是把禍水引導在咱們張家口,舅舅,我和你說,要不是昨天趙隊長果斷,張家口可是要變天了,他和中野浩二勾結,就是想要咱們死在炮火下,他趁機來張家口當縣長!”
“這有什麼證據呢?”於中年問道。
“有啊,昨天證據就在守備曹正德啊!”趙啟發說道,“我透過走訪曹正德,他說,昨天看見於小和了,他帶著人走在門口,本想阻撓他於小和進入,可是,於小和壓根雙腳沒有進入張家口的大門兒,所以,他也不好阻攔,但是,看見他一直往裡頭塞人,曹正德問他,這都是誰,於小和卻罵了他一句,‘少他孃的多管閒事’,縣長,這不很明顯嗎?這些人就是於小和塞進來的,至於曹正德沒有認出來那些人是學生,他說了,那些人穿做普通,根本就不像是學生的模樣。”
趙啟發這麼一說,便把於小和的罪狀坐實了,他於中年嚥了一口口水,他現在還在慶幸,幸好沒有說讓曹正德去替罪。
“舅舅,還有什麼好想的,這於小和和我做對也就算了,這次,完全是他故意製造的一場矛盾,讓我們和中野浩二把矛盾搞大!這是一場陰謀啊!”甄誠說道。
“不是走訪了很多地方嗎?不是都沒有發現他們人影嗎?”於中年又問道。
“縣長,這正是他於小和的高明之處,他讓人進來之後,並沒有進入旅館等一些地方,反而是躲入了咱們張家口的那口破廟,您應該知道,自從新建了廟宇,張家口裡面的就空蕩了出來,我找人檢視過,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