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對他有過那樣的眼神。只能說,她,還愛著他的大哥。
怪不得她一直在讓他去和那個女人在一起,還美其名說為了他的孩子,原來是為了和他的大哥在一起。
氣悶無比。他甩開那女人大步奔向自己的車。
不顧後面急切的喊聲,他飛快的發動引擎,汽車幾乎是橫衝直撞地駛出了院子。
“雲哲!”江芷蘭浴哭無淚,追著那車子一直跑到門口,夜風呼呼地吹到她身上,打透她單薄的風衣,涼意從四面八方襲捲而來,江芷蘭瑟瑟得抱緊了自己,臉上早已是一片的溼漉。
伊雲飛是怎麼樣將她送到家門口的,她的記憶一片的模糊,只是心裡迷茫又傷感。
一晚少眠,早晨醒來的時候,嗓子像噎了東西,火燒火燎的,頭也沉沉的,以為是昨夜沒休息好的緣故,
到了公司,卻又發生了極其驚訝的事。公司裡那些做威做福的‘皇親國戚’們見到她全是笑臉相迎。那個胖子還將五十元的鈔票遞給她,說是還她早餐錢,而且說不用找了。
這一天的工作意想不到的清閒,反到是那胖子在在一個勁兒地忙碌,正好她頭痛的緊,也沒空多想。等到晚上下班的時候,她兩頰紅紅的,頭也有些發暈,伊雲飛的車停下的時候,便看到她小臉泛著異樣的紅潮,神色有些萎靡地向外走。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在她公司外面等她,只是不由自主地就來了。
“一起喝杯咖啡吧!”車窗開啟,他對那女人說。
江芷蘭微攏了眉,怎麼這傢伙會在這兒?
“對不起,我對咖啡沒興趣。”
她轉身繼續走。
後面車子跟上。
“是雲熙要我謝謝你,所以想請你喝杯咖啡!”聲音清朗好聽,顯然男人心情很好。
江芷蘭停住腳步,轉頭對上男人的眸,“雲熙怎麼樣,好點了嗎?”
“她很好,已經不燒了。”男人一隻胳膊搭在敞開的車窗沿上,看起來極為悠閒。
江芷蘭頭痛得緊,也不想跟他再說些什麼,便說了句,“那就好。”繼續想走,才邁一步,頭卻突然間一陣暈眩,伸手扶住路旁的一棵小樹,才站穩身形,可是眼前卻是恍惚得厲害。
她定了定神,只是看到有張熟悉的面龐越來越近,可是終於眼前一片黑暗。
伊雲飛一把抱住那搖搖欲倒的女人,便見她眼瞼緊合,兩頰紅潮瀰漫,伸手撫上她的額,卻是一片滾燙。
SHI/RT!
燒得這麼厲害還上班!多虧他一早便找人掛了話交待這公司的老闆,要他的那些‘皇親’們好生對待這女人,要不然,怕是挨不到現在,就得暈過去。
江芷蘭醒來的時候,便見四面一片雪白,窗子前站了一道高大的身影,背對著她,看起來很是挺拔。
她抬了抬手想坐起來,卻引得手臂一痛,帶動了輸液針。伊雲飛聽見響動回身,便大步過來,“別動,你手上有針!”
給她將手臂放好,他才又說道:“你發燒了,從傍晚一直昏迷到現在。”
江芷蘭兩道秀眉因為身體的不適而糾結著,她無力的聲音道:“現在幾點?”
“夜裡十一點。”
“啊!快點給我手機給我媽打電話,別讓她惦記我。”想到母親,江芷蘭一下子慌了。
“已經打過了。”伊雲飛淡淡的聲音道。
江芷蘭鬆了一口氣,身體又變得虛軟了。
“謝謝你,送我來醫院!”
“不用客氣。”男人的聲音又恢復了往日的淡薄。
兩人誰也沒有再說一句話,空氣裡一時間寂靜得只有兩人的鼻息聲。
“我出去吸根菸,你輸完了液叫我,我送你回去。”
江芷蘭點頭,那人便出去了。
一大瓶的液直到午夜一點才輸完,有護士過來拔針,又交待她明天繼續過來輸液,要不然病情還會返復。
這個時期的病毒是很厲害的。
江嗎嗎擔心女兒,一直沒睡,見她面色蒼白地回來,不由嗔道:“你說你都多大了,怎麼就不知道照顧好自己呢?發那麼高的燒也不去醫院,還上班去!你呀,和明明一樣,就是不讓媽省心!”江嗎嗎心疼女兒,又想想一家子老弱病殘的,便特別的傷感起來。
江芷蘭急忙地抱住母親,“媽,我這不是好好的嗎?瞧瞧,您又哭個什麼?!”她邊笑邊將母親推進房間裡,“快點睡覺吧,媽!”
床上,芷明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