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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那些官爺打發走了?不會再來了吧?一瞧就是來鬧事兒的!”
“應該不會再來了,”寶梳輕蔑一笑道,“他們要再敢來,我可真叫他們有的來沒得回了!”
正說著,一個人忽然竄到寶梳身邊,寶梳扭頭一看,愣了一下驚道:“夏夜?”
“嘿嘿……見到我是不是很驚喜啊,寶梳?”沒想到還真是夏夜,穿得一身藍綢緞衣裳,看起來像個爺似的。
“你怎麼來了?”
夏夜四處瞧了幾眼,笑米米道:“都說這兒是人間天堂,我能不來看一眼嗎?哎,你這兒動靜挺大的呀!整得可真不錯呢!有點大老闆孃的風範了!對了,麴塵呢?怎麼沒來幫你的忙?”
“人家事多,忙呢!你要找去瀚海閣找他去,我讓樂樂領著你去吧!”
“不了,你這兒還忙著呢!臨安能有多大,頂多多幾條街和幾間鋪子罷了,你告訴我怎麼走,我自己找著去!”
寶梳正要跟夏夜指路,卻看見初凝從攤位前扭身害羞地跑了,再往前一看,原來宋燾也來!她有些納悶地問夏夜道:“宋燾也來了?”
“對啊,跟我一塊兒來的。”
“雅州那邊的買賣不要了?藥也不種了?”
“沒說不要,都交給了我哥和阮四叔,還有那幾個掌櫃。不是我想偷懶來臨安,是麴塵寫信叫我來的,至於宋燾嘛,那是宋家公的意思,臨走前阮四叔非要我帶上他,你該明白的。”
“新哥我倒不擔心什麼,四叔能行嗎?”
“別小瞧了人家,現下他都死皮賴臉地擠去跟靈芝嬸子和東玉一塊兒住了,你說人家能行不能行?”
寶梳笑了笑道:“哄媳婦的本事兒長了,但願他做買賣的本事也能長長!行了,我給你指指路,你領著宋燾先去找阮麴塵吧,今兒我這兒忙,估摸著晚上都回不去,你們自己找地方開伙吧!”
夏夜領著宋燾走後不久,景王妃高夫人趙夫人等也趕來捧場了。募捐攤位前立刻熱鬧非凡,人來人往,直到晌午撤攤之前都還有不少人來。
午飯後,寶梳和幾位夫人把募捐得來的東西拿到房裡一一清點。只見銀白金黃以及各式各樣的首飾堆了滿滿三個憑几。高夫人笑得合不攏嘴道:“這比我自己賺了銀子還高興呢!沒想到啊,居然能有這麼多!起初我還跟趙夫人說怕是沒人來,喲喲,看來我們臨安城的百姓還是很齊心的!”
趙夫人拿過丫頭手裡的大等子放好道:“我就跟你說不用擔心的!有寶梳和景王妃,還有那十二道姑,我們保準勝得過那個施夫人!有什麼了不得的?不就是辦場魚宴嗎?我們蘇杭靠湖,哪年不吃上幾十斤魚蝦的,一場魚宴有多金貴去?一點都不稀奇!”
“哎哎,你們猜,施府那老夫人今日在府裡聽到我們這兒的動靜到底得有多憋屈啊?想來又不敢來,這滋味兒落到別人身上倒還勉強,她可是施家的老夫人喲,還受這種氣兒,不厭惡死那施夫人才怪!”高夫人捧著臉一陣咯咯直笑道。
“聽我妹妹說,”趙夫人撿起幾塊銀子道,“老夫人本來就不太喜歡那個施夫人。她仗著自己孃家姓李,又是官宦家的小姐,打一進門就擺出一副高人一等的模樣,老夫人很是瞧不慣的。只因為礙著她孃家,所以才處處讓她三分。”
“對了,施府上原先是不是有個如夫人?”寶梳好奇地問道。
“哦,是有一個,那都是早幾年前的事情了。那個如夫人還是老夫人從自己孃家挑揀過來伺候老爺的。聽我妹妹說,老爺很是喜歡,只不過後來出門上香的時候給歹人溺死在水坑裡了。”
“被歹人溺死在水坑裡了?”
“是有這樣回事,”高夫人接過話道,“當初這事兒鬧得臨安沸沸揚揚的,害得我們好幾個月都不許出門上香呢!凌峰山下那個寶陀寺你知道吧?她就是去那兒上香回來給人害了的。後來很長一段日子我們都不敢去寶陀寺了,就在靈隱寺燒燒就罷了。寶梳,你怎麼想起問那位如夫人了?你跟她認識?”
“不認識,只是聽人說起過。”
“其實呢,”趙夫人夫人壓低了聲音,一臉神秘地對寶梳幾個說道,“這事兒是不是歹人害死的難說!”
高夫人驚訝道:“這話怎麼說的?”
“我妹妹聽老夫人說,當初那位如夫人並不喜歡去寶陀寺,而是喜歡去靈隱寺,不知道哪日是怎麼的,她居然就去了寶陀寺,你們說奇怪不奇怪?跟鬼使神差似的!老夫人也曾疑心是不是有人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