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趴上塌,把旁邊的窗戶關上了。回身時,麴塵居然自己坐了起來,把寶梳嚇了好一跳,一屁股坐在榻上,拍著心口抱怨道:“大哥,你要不要這麼嚇人啊?大半夜的,你裝殭屍呢?到底是醉了還是沒醉啊?”
麴塵低垂著頭,懶懶地抬手揉了揉額頭道:“看我醉了……就想扔我在這兒,是不是?”
“誰想扔你了?你好歹一百多斤呢!我這嫩胳膊嫩腿兒的也搬不動你啊!怎麼了?沒醉啊?聽說你都快成少爺了啊?真的假的?”
☆、第二百零四章 接受你的第二套方案
麴塵輕輕地打個酒嗝,雙肩抖了抖,彷彿笑了那麼一下下。寶梳用根指頭戳了戳他的肩膀問道:“阮爺啊,還能走不?要不自己走回*上去?”
麴塵緩緩抬起頭,醉眼迷離地盯著她那小臉瞧了瞧,然後呼了一口酒氣道:“你最近……”
“我最近怎麼了?”寶梳看著他問道。
“胖了……”
“呃?”寶梳想也沒想,直接蹬了他一腳,結果他身子一晃,咕咚一聲摔塌下去了!寶梳先是嚇了一跳,接著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爬到塌邊問道:“哎,阮爺,還起得來不?”
“靳寶梳……你謀殺親夫呢……”麴塵動作遲緩地坐了起來,靠在塌邊上,把後腦勺放在榻上,揉了揉剛才撞在地上的額頭。寶樹忍不住掩嘴咯咯咯地笑了幾聲,爬過去問道:“腦震盪了?沒那麼嚴重吧?好歹也是玉樹臨風的阮管家呀!”
“有你這麼幸災樂禍的?”
“誰讓你說我胖了?我哪兒胖了?不知道姑娘家最忌諱人說這個的嗎?”
“腰粗了點……屁股好像也圓了點……就是胸……沒什麼不一樣……”
“還說!”寶梳伸手捏住了他的嘴巴,湊近了一些“威脅”道,“再說我讓你那兩顆潔白的小門牙光榮下崗,信不信?”
麴塵閤眼淺笑了一笑,忽然翻身起來,嚇得寶梳連忙往後退,卻還被麴塵撲了個滿懷。麴塵嘴裡那股混著酒味兒氣息撲進寶梳鼻腔時,她渾身像打了針雞血似的,居然有點熱血沸騰,反撲主攻的衝動。她使勁眨了下眼睛,推了推緊壓著自己的麴塵道:“起來起來!別借酒耍瘋,酒後亂那個什麼的啊!”
麴塵貼近她的小臉,呼了一口氣,噴了她一臉的酒氣道:“跟自己媳婦也算亂什麼?”
“就算不是,今晚也不行!你喝成這樣,萬一撒顆酒種子在我肚子裡,結出個酒葫蘆,我找誰哭去?快點快點,起來了!”
麴塵在她唇上銜了一口,道:“剛才摔我那麼一下,我得找點補頭回來不是?”
“那還不是你自找的?”寶梳捶了他肩頭一下道,“誰讓你說我這兒胖那兒胖了?嫌棄我呢?你也沒長多國色天香,貌美如花啊!”
“在外面說了一晚上假話,回來總得讓我說一兩句真話吧。”
“呵!原來剛才那些是你的肺腑之言吶!可委屈死你了,憋了很久了吧?沒喝醉還不敢說是不是?你放心,我這人大方著呢!你要早說,我早就去給你找一打趙飛燕那種身輕如燕的了!要不,我這會兒就去勝芳館,把那方什麼芋頭的給你找來伺候著?”
“我比較喜歡肥的。”麴塵醉迷迷地看著她笑道。
寶梳哭笑不得,用食指摁住他那挺挺的鼻頭道:“管你喜歡什麼樣兒的,橫豎今晚你別想碰我,姑奶奶不伺候!起來聽見沒?”
“你知道我最喜歡你哪兒嗎?”麴塵往她身上某個地方蹭了一下低聲笑道。
“不想知道,趕緊起來!”
“這兒。”麴塵在她唇上點了點道。
“為什麼?”她微微皺眉不滿道,“本姑娘就一張嘴有看頭嗎?不說前凸後翹,玲瓏嬌小,好歹也是婀娜多姿吧?”
麴塵壓下,貼在她耳根旁低語道:“因為你每回都叫得勾魂……”她整張臉瞬間紅了個通透,使勁地捶了麴塵兩下,嗔怪道:“阮麴塵,你就不能說點*明媚的嗎?”
“你得先給我瞧了*,我才能說點明媚的是不是?”
“我說的*不是那個*,你滿腦子都在想什麼呢?”
“那是哪個*?”
“是……大半夜的我為什麼要跟你討論這事兒呢?我看你壓根兒就沒醉吧?裝醉的是不是?死狐狸,趕緊滾一邊去,姑奶奶要回宮歇息了!”
麴塵沒回答,開始剝藕藕了。藕藕不答應,他就索性把窗戶推開,在藕藕耳邊不停地吹著燻人的酒風,弄得那小藕藕嚷也不敢嚷大聲兒,渾身上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