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公子死了就再也沒有人給小姐提供生活費了。這是公子說的。公子還說,請小姐不必擔心也不必害怕,斬無痕或許殺人如麻卻也是出了名的信守承諾,她既然答應了公子會照顧小姐就一定不會傷害你。而且,小姐身邊已經有小強了。”
心中一陣暖流。這個死人頭還不是隻會損我的。
“另外。”面無表情:“公子說,小強這個名字起得真好,一看即知是小姐的品味。小強對老鼠,天生一對。”
怒火上升:“告訴你家公子,他才是不折不扣的人間臭蟲!”
“臭蟲是何物?”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傳來。
我與瘋兒聞聲同時看向門口。
我們口中的小強雙手抱在胸前,斜倚在門框上,臉上掛著的是滿不在乎的笑容。
呵呵,我暗自偷笑。
看來已經從打擊中恢復過來了。看來我不必再擔心他的情緒可以繼續整人玩了——終於不再無聊了!
“就是跟小強同類的東西,是好東西,呵呵呵呵。”摩拳擦掌。
“心情很好吧,小強?明天我們上街去?”
他聞言臉色一變:“心情不好,小姐。”立刻垮下一張臉給我看。
滿意。這才是好孩子嗎,不要總是試圖學你家公子打擊我。
瘋兒離開了。她很忙很忙,至少比我忙。
小強站在門口,難得正色:“或許這不是我該管的事,但還是想提醒小姐,離史公子遠些,不要總為公子添麻煩。”
敏感的聽出些其他意味:“什麼意思?他對豬喪父做了什麼?”
知道我不該多問,可人嘛,總有好奇心的。他們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到,擺明是故意吊我的興趣嘛!
“史公子幾天前要求公子幫了他一件事情。為這公子被王爺狠狠罵了。”輕描淡寫一帶而過,雖然我知道事情沒有他形容的簡單。
點頭,我也正色:“我儘量。吩咐下去,從今以後只要史公子來訪一律以我外出為藉口回絕。”
小強很滿意我的聽話。
加一句:“只要看他沒帶禮物來。”
他踉蹌一下,險些自門框滑落。
“我去看看錦雞。”他的神情很像要掐死我。估計是在徹底崩潰之前先離開我,以免一個失手犯下滔天大罪。
微笑看他的離去。
早知道他們的世界不簡單。也許我應該早點離開?
回憶來篇有點深度地
“吹面不寒楊柳風…吹面不寒楊柳風……風……風…”
眼前的景色賞心悅目,令我有了吟詩的衝動。可是:
“風…後面是什麼呢?……風?風?風?”反覆推敲,卻怎麼也想不出後面的詩句。
“古木陰中系短篷,
杖藜扶我過橋東。
沾衣欲溼杏花雨,
吹面不寒楊柳風。 ”
實在有人看不下去幫我說了出來。直覺反駁:
“不對。風后面還有。”
“沒有。”
大怒。“誰說沒有了?明明應該還有的……”
慢著——這個女人的聲音是……
激動看著瘋兒,莫非,莫非。
“你也是穿來的!同志啊!同志啊!找到組織了!你怎麼不早說,早說我們就相認了!”一個高蹦到她的身邊,緊緊握手錶示我的歡迎。
瘋兒總算有了表情:“奴婢不懂小姐在說什麼。”
不懂?我搖頭,又點頭:“詩,詩啊。南宋僧志南的這首詩啊——雖然你背的不正確,風后面還有。”
小強以你是白痴的大便臉對著我:“這首詩是公子三年前侍御駕踏春之作。”
啊???
這個強盜;小偷,無恥之徒!人家本來想要顯擺顯擺的!
但是,他確定沒有記錯?
那——“草色全經細雨溼,花枝欲動春風寒呢?也是你家公子作的?”
困惑之色:“不是。”
哈哈,竊喜——終於也由你不記得的詩了,也輪到我出出風頭了吧。
清清嗓,咳嗽:“聽好了啊,接下來這首老孃我做的詩!”
“酌酒與君君自寬,人情翻覆似波瀾。”糟——卡殼了。後面是什麼?
我急得滿頭大汗。
有聲音悠然傳來:“酌酒與君君自寬,人情翻覆似波瀾。白首相知猶按劍,
朱門先達笑彈冠。草色全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