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老婆大人說出後話,卻不成想,晚膳用罷,一家人在院裡散完步,他都沒等到一個字。
包子兩歲整,就被某個無良爹拎到他自個屋裡睡,不願意,想反抗,某爹直接來一句,那就睡你的院裡去。
如此敵強我弱的情況下,包子小盆友只好屈服,認命地獨自睡在自個屋裡。
“熠……夠了,真的 夠了,別……”水面 盪漾,水聲嘩嘩響個不停,皇甫熠嘴角微抿,眸光灼 熱 痴 纏,狠狠 地疼愛著老婆大人。
“為什麼不搭理我?”撞擊 一下,他嗓音輕柔,逼問一句,“是對我不滿麼?”
連城雙臂環著他的脖頸,整個人都在 男人身上掛著,她眸光 迷離,臉色 潮 紅,連連搖頭,“沒,沒有,我沒有不搭理你,我只是在想事情……”丫的,今晚似是有著 使不完的勁,力道 未免也 太重了,讓她沒多久 就有些吃不消。
皇甫熠在她唇上啄了一口,力道 隨之也削減不少,聲音沙啞而惑人道,“在想什麼?”
“軍……軍校……我感覺有個別學員這兩日總是精神不濟,問他們,他們也不知自己怎麼了,就是總犯困,還時不時打哈欠……”身體 驟然一顫,連城嘴裡的聲音 不受控制地 變了腔調,“……熠……我,我愛你,我好愛你……”男人最喜歡聽她這嬌 媚,綿綿的聲音,也最喜歡聽這滿是濃情的 愛語。
“我也是,我也是……”
動作倏地 加快,好一會後,男人低 吼一聲,慢慢的水面恢復了平靜。
“你們這裡有罌 粟嗎?”回到床上,連城窩在自家男人懷裡,忍著疲倦,抬眼看著皇甫熠寵溺的黑眸,道,“說話啊,到底有沒有?”見男人不作聲,不由在其腰間掐了一把。
皇甫熠嘴裡發出“嘶”一聲,捏捏她的臉兒,柔聲道,“手勁可真大。”頓了下,他皺眉想了想,又道,“沒聽說過,怎麼?你說的罌 粟有什麼問題嗎?還是說你口中的那幾個學員所出現的症狀,與這罌 粟有關?”
“根據他們身上出現的症狀,我只是有些懷疑。”京中沒有,那幾個學員也不認識那玩意,更沒抽 過,怎就會出現那樣的症狀?連城蹙眉道,“罌 粟是一種有毒的植物,它的毒可致人上癮,從而消弭意志,最終會將人毀掉。不管你多麼了不得,但凡沾上它,就會慢慢變成廢人。”
皇甫熠忽然道,“米囊子?你說的這罌 粟和米囊子對人產生的後果很像。”數年前他曾無意中翻過一本古書,上面有對米囊子的記載,說什麼可以作為藥物治病救人,但同時也是有毒的,且毒性不小……
“對,就是米囊子,它是罌 粟的另外一個名字而已。”腦中靈光閃過,連城想到了罌 粟就是米囊子,兩個名只不過是將貓叫成了眯,“快告訴我,你是在哪裡見過這種植物的?”
“我沒有親眼看到過,也沒聽說哪裡有這東西。”皇甫熠搖頭。
連城道,“那你怎麼知道的?”
“數年前有從一本古書上看到過。”皇甫熠答。
“既然古書上有記載,就說明你們這有罌 粟這種植物,看來真的有人要對大周施行大動作了!”說著,連城眼裡的睏意倏然散盡,眸光清透銳利,道,“必須得找到哪裡有種植罌 粟,同時要儘快查出京中有那些地方,在用罌 粟害人,還有,必須讓那些沾染上……”
一口氣說完罌 粟這個話題,見男人聽得認真,點頭認可,她頓了下,又開始說起顧寧帶傻兒回府一事,“我有回侯府,就那人的穿著來看,應該出自富貴人家,如果他真的腦袋有問題,那麼多半是因為頭部受過重創所致。”
“他有武功,就我把脈估測,內力應該不弱,問家住哪裡,叫什麼名字,都只回答“沐兒”兩字,再有就是黏著三妹不放,一口一個孃親叫著。”
皇甫熠沉思片刻,道,“看似沒什麼可疑,但仔細琢磨之下,事情還是有些太過湊巧。”
“沒錯,所以我和大哥商量了下,不妨就將人留在府中,要是那人單純的只是因為失憶,不記得往事,那麼他的家人遲早會找到京城;反之,他過段時日多半會有所動作,到時咱們捉個現形,看他還能玩什麼花樣。”連城雙眸微眯,語氣清冷,道,“他最好是前者那種可能,要不然,露出馬腳是遲早的事。”
皇甫熠頷首,親吻著她的秀髮,溫聲道,“三妹和俊兒,還有侯夫人母子的安全,你可有叮囑過寧遠侯?”
“嗯,有交代過大哥。”說著,某女往男人懷裡蹭了蹭,低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