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你自個心裡比誰都清楚。至於帶你來我大周,進我蕭府,不正是你們想要的嗎?”
“用齷蹉手段給我下 藥,又派出一夥不像馬賊的馬賊圍殺我,你們不是想要我死,而是想透過我達到你們不為人知的目的。”
“令你們沒想到的是,我竟然從馬賊的圍殺中逃脫,又好巧不巧被一山護人家搭救,所以,你們循著血跡找到我時,便將那戶人家全部殺死,由你扮作那對老夫妻的女兒,和我扯上那種關係。”蕭湛說著自己的猜測。
“聽你這麼說,倒像那麼一回事,可是,我要說我就是那戶人家的女兒,你能找出有力的證據證明我不是嗎?還有,我是那對老夫妻的義女,因為兩年前遭遇大難,不幸落入深山,繼而認那對老夫妻做爹孃,如此一來,我的言行舉止,還算是疑點嗎?”
聶鸞洋洋自得地說著,“夜裡,爹爹聽到山道上有馬蹄聲不時響起,便外出檢視,結果回來時就帶著個血人回來。”
“看你當時的情況,明眼人很容易知曉是何緣由,為救你,我不得不捨棄女兒家最為寶貴的貞 潔,瞧瞧,我們山裡的女兒多淳樸。”
“誰知,翌日一早馬賊找上門,讓爹孃交出你 否則就殺死他們。那時,我和昏迷不醒的你,被爹爹藏在地窖中……”
“你以為這樣的說辭,我會相信嗎?”蕭湛靜靜地看著她,“進我侯府後,你多次去我書房,別以為我不知道,若是你現在還想狡辯,就解開你肩上的行囊,一切自然明瞭。”
聶鸞心裡一突,但面上卻自若得很,“你不相信又能如何?顧三小姐可是信呢,雖然她答應嫁給你,但你能保證她心裡沒有刺嗎?能保證她還能像之前那樣與你交心嗎?”
“這點不需要你操心。”蕭湛目光一凜,沉聲道,“你,還有那個沐兒,你們都是鄔蒙人,而米囊子可致人上 癮,被我大周熠王妃一早就發現了,好在我有先見之明,暗地裡早早戒掉了那米囊子之毒白頭的世界。”
“熠王妃……她,她一早就發現了……”聶鸞張大嘴,怔怔地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沐兒裝失憶,扮傻,纏著三小姐住進侯府,你別以為寧遠侯,還有熠王妃他們沒有一開始起疑,他們不過是不想打草驚蛇罷了!”
“酒樓中,你在三小姐離開後,揹著我有和那叫沐兒的接頭,或者應該說,你是在和鄔蒙太子接頭。”
“今晚是你們自以為是的大功告成,準備攜帶我大周的火器分解圖紙,及我大周的一些機密檔案撤退。好不日後用我們自己研發的武器,來攻打我大周。”
“實話告訴你,你們就別痴人做夢了,從你們一翹起尾巴那日,一切已掌握在我國熠親王夫婦的手中。我們暗中看著你們佈局,看著你們像小丑一樣跳來跳去,沒有早早將你們除去,是因為我們在今晚設了局,要將你們全部一網打盡。”
“哦,忘了告訴你,你們合眾他國之事,我們也早已知曉,並且將他國的細作全部揪出,送他們去了該去的地方。還有,你們在京中的佈置,也被我們無聲無息地搗毀,但在你們看來一切都很正常。”
“街上那些精神萎靡之人,是你們的人裝的?他們沒有因米囊子的毒上 癮?”聶鸞聽了蕭湛一席話,臉上幾乎已無血色,身子晃了晃,她顫聲問。
蕭湛頷首,“沒錯。”
“能告訴我他的身份你們是怎麼識出的嗎?”哄騙她背井離鄉幫他做事,而他卻扮傻子與美女糾纏不清,酒樓相見,竟一度想掌摑她,鄔木禛,你究竟要置我於何地?
僅是利用嗎?
“各國都有我們的人,要想確認那叫沐兒的身份不難。”頓了下,蕭湛補充道,“鄔蒙皇宮中的太子,不過是鄔木禛的替身罷了!因為常年青銅面具遮顏,很少有人見過他的真容。而你非富即貴,又和那沐兒相識,加之那個沐兒幾乎沒親自動手做過什麼,從這不難猜出他的身份背景。”統領全域性,深藏不露,若沒有足夠的城府,手段,及御人的本事,又豈能佈下那麼大的一個局?
而那樣能耐的一個人,身份自然尊貴無比。
從這不難想猜到——天縱奇才的鄔蒙太子。
收斂心神,他起身走到聶鸞近旁,“走吧,去你們的聚集點。”
“我不知道什麼聚集點,既然被你拆穿身份,想怎樣,隨便就是。”聶鸞扔下肩上的行囊,索性坐到榻上。
跳樑小醜?他們全都是跳樑小醜,從一開始,就被人家掌控在手,呵呵!那個自命不凡之人,肯定沒想到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