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他冷冷道,“便宜你們了,臨死還能有這麼一份待遇!”
“不……不……”於鳳連連搖頭,她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不要,她不要那樣!
用盡力氣,忍住那橫衝直撞的燥 熱感,她爬向皇甫熠,爬向那主宰她命運的男人。
“知道你為何落到這步田地嗎?知道我又給你準備了什麼嗎?”連城清冷的嗓音自門外傳入。
回頭一看是她,皇甫熠提起的心驟然一鬆,可目光接觸到她身旁的那道身影時,他沉黑眼眸立時變得如寒冰般酷冷。
洛素羅神色很僵硬,心知眼前的男人有多恨她,多惱她,卻還是不由自主對上他的黑眸。
她沒想到自己的計劃竟被身旁的一對夫妻,盡數掌握手中,不對,不對,她或許有想到,只不過抱著一絲僥倖,以及些許看熱鬧的心思,才沒將今晚這事完全當回事。
所以,此時的狀況也算是在她意料之內。
冷冷注視片刻,皇甫熠的目光平移回連城身上,見她衣裙整齊,沒有一點事,平靜不帶絲毫感情的臉上,終於浮開一絲微笑,那笑宛若世間最美麗,最純淨的花兒綻放,好看極了。
伸出長臂,他攬連城入懷,但未發一語,聽著自家娘子繼續道,“什麼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卻偏要行,什麼又叫做適可而止,於鳳,你現在都知道了麼?”清透的眸中聚滿嘲諷的冷色。
她一連串發問,還有嘴角漾開的譏笑,皆令於鳳怕得要命。
“我有給過你機會,而你卻不思悔改,不知珍惜那樣的機會,選擇正確的路前進,非得做只蠢豬被人利用,直至撞得頭破血流,再無退路,方生悔,你覺得我還能輕易繞過你麼?”說著,連城朝門外看了眼,“魅,將人帶進來。”
“是。”魅應聲,跟著與一名赤練成員,一人拎著一個尖嘴猴腮,眼神猥瑣的混混進到屋裡。
與離涵一樣,二人將手中的垃圾丟到地上,然後退旁而立。
“自從可以踏出西苑,你,包括西苑其他人,應該都曾聽說,我曾不止一次當著許多人的面提過,我的男人誰也別想覬覦,要真有不知死活的想要一試,那麼久別怪我心狠!”一字一句,輕冷淡然卻頗具威嚴的話語,自她唇齒間輕緩漫出。
於鳳跪趴在地哭求,“王妃饒過我吧,我知錯了,我這次是真知道錯了……”她眼神渙散,目光迷離,語音輕顫,一下又一下地磕著響頭。
因為這一刻唯有疼痛和刺骨的冷意,稍能幫她消減些許燥 熱感。
“晚了!”連城淡淡道,“在你不知什麼是適可而止,明知被人當槍使那一刻,一切就已經晚了!你別恨我,也別恨王爺,更別怨怪我們無情,要怨只願你自個心思不純,要恨只恨你甘心被人利用,終沒落好下場!”
“今晚的事你們早已心中有底是不是?”於鳳不再磕頭,抬眼,她邊不自然地撕扯著身上的裡衣,邊嘶啞著嗓子問。
連城頷首,冷冷笑道,“我們不光早知曉你要做什麼,更是在你籌謀這件事時,便已經安排人留意著你的一舉一動,就是和你要好的洛小姐,她多半心裡也早有底的,哦,不對,她本就心裡有底,與你謀劃這件事,她的目的不外乎是打擊我,給我心裡添堵,並非是在幫你什麼。我這麼說你可明白了?如果還不明白,我呢,再直接些告訴你,你就是洛小姐手中的一枚棋子,且是不中用的棋子,拿你當槍使,從另一個側面說,她也不是個聰明的,要不然,也不會被我們夫妻早早知曉你們的謀劃。”
裡衣已經被於鳳撕開,她忍著體 內的強烈不適,從地上艱難地爬起,努力睜大眼,瞪向洛素羅,“是真的麼?”
洛素羅自然清楚她問的是什麼,勾起嘴角,冷嘲道,“是真的又能怎樣?”
“還愣著幹什麼,給本王上去招呼!”皇甫熠冷厲冰寒的嗓音突然揚起,同時間連城清越幽冷的聲音亦在屋裡響起,“不想死,就用心一些。”
語落,夫妻倆對視一眼,嘴角皆漾出一抹嗜血的冷笑。
由這,不難看出,咳咳咳……其實從之前料理莫婉傾那件事,就不難看出這夫妻倆在懲治踐人時,手段是多麼得一致。
那倆死囚,及那倆混混在一聽皇甫熠和連城的話後,稍作遲疑,便齊向於鳳靠近。
屋裡的異香雖說清淡不少,但對於沒有內力的他們來說,此時已再難控制住自個的意識。
怎麼著都是死,不想上前,尤其是不想在這麼多人面前,,行那種暢快之事,可投到他們身上那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