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皇甫燁修說出自己心中的不解和疑惑,皇甫燁文又重新將目光凝注在岑洛身上:“你有想過這些沒有?”
“四弟,你這麼激動做什麼?”嗔皇甫燁文一句,皇甫燁修輕淺一笑,道:”岑洛只是說會給顧二小姐一個說法,並未說會娶她進門。再者,就像你說的,玉挽那麼好,岑洛怎捨得她在婚事上受委屈?”
“但願大哥所言是岑洛心中所想。”瞄了岑洛一眼,皇甫燁文嘆口氣,沒再說話。
兄弟倆一唱一和,岑洛是否知曉他們的真正用意,恐只有他自個知曉。
“在下還有些事要辦,大皇子,四皇子若是再沒什麼吩咐,在下就此告辭了!”站起身,岑洛朝皇甫燁修兄弟倆揖手一禮,便欲轉身往包間門口走。
皇甫燁修見狀,跟著從椅上站起,笑道:“既然你有事要辦,就去忙吧,我和四弟在這再坐一會。”
輕頷首,岑洛提步而去。
“大哥,你覺得他會如咱們心中所想,與顧連城退婚嗎?”門外腳步聲漸行走遠,皇甫燁文拿起酒壺,探身為皇甫燁修的酒盞中斟滿酒,眉頭微皺,出言問道。
坐回椅上,皇甫燁修搖了搖頭:“這個目前尚不好說,咱們在旁看著就是。”
皇甫燁文食指輕叩桌面,想了想,道:“其實咱們無需在意顧連城,如若她有本事能嫁給九皇叔,那麼等著她的就只有一條路。”
“我可不信九皇叔命硬,克妻一說是真。”皇甫燁修眸色幽暗,端起面前的酒盞道:“接到指婚聖旨,沒過多久,就好端端地死在閨閣之中,一個出事倒還好理解,但接二連三,且死法都差不多,就不得不讓人懷疑這其中有什麼貓膩。”
“貓膩?能有什麼貓膩?”皇甫燁文撇撇嘴,俊秀的臉上浮出抹輕謾之色:“難不成你要說是九皇叔自個導演出克妻戲碼,從而抗議父皇未經他同意就指婚?”
“我也不是沒有這麼想過,但中間有些地方卻始終想不通。”看著杯中的酒水,皇甫燁修垂眸深思:“父皇和九皇叔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且他為何要一直遷就九皇叔?”
身子湊上前,皇甫燁文壓低聲音道:“大哥,我有個大膽的想法。”
“你說?”皇甫燁修看著他。
就聽皇甫燁文壓低聲音道:“九皇叔與咱們年歲相當,你說他會不會是父皇和……”
“你怎會有這種大逆不道的想法?”瞪他一眼,皇甫燁修訓斥道:“沒影兒的事,你最好別再提起。”
“哦!”皇甫燁文頹然地應了聲,忽然,他又似想到什麼,注視著皇甫燁修道:“大哥,剛才的話我不會再說起,但父皇確實對九皇叔不一般,你說他遲遲不立儲君,會不會是想著百年之後,直接將皇位傳給九皇叔?”
皇甫燁修身子一抖,隨之正準備送至嘴邊的酒杯在空中頓住,良久,眸光黯然道:“若真如此,咱們又能怎樣?”說著,他終將酒盞送到嘴邊,一仰頭,猛灌了進去。
皇甫燁文眨著眼睛,也不知想些什麼,突地笑道:“大哥,我就隨口那麼一說,你別當真。九皇叔那樣,父皇若真將大位傳給他,咱大周恐怕沒多久就會被東旬和呂齊給瓜分了去。”
“你這張嘴說話從不計後果,尤其是今個。”對上皇甫燁文的目光,皇甫燁修的臉色極其不悅:“要我說,九皇叔怕是不簡單,咱們還是小心提防為好。”垂眸,他邊把玩手中的酒盞, 邊慢慢道:“……老三對儲君之位也有想法呢,日後說話行事,定要謹而慎之,以免被人捉住把柄,在父皇面前用來說事。”
東旬,呂齊是與大周國力相差不多的兩個大國,也可以說在這片大陸上,以大周居首,此三國成鼎立之勢。
三年前的那場戰爭,是東旬發兵侵犯大周邊境,這才有寧遠候率大軍出征迎敵。
或許真如顧祁心中猜想那樣,軍中出現叛徒,才致寧遠候率領的大軍近乎全軍覆沒,但皇甫擎在聞知前方傳回的戰況後,立馬調遣另一支大軍,終將東旬大軍趕出邊境,並與其簽下為期五年的和平約定。
待五年期至,兩國之間的關係,再另行商議。
然,皇甫擎不知的是,在他調遣另一支大軍與東旬軍隊交戰時,有一支神秘的力量,暗中潛入東旬軍後方,切斷其糧草補給,並在東旬境內不停製造事端,這才令東旬軍一時間亂了分寸,節節敗退給大周軍隊。
這支神秘的力量,仿若天兵天將,真真是來無影,去無蹤,無人知曉他們在這世間出現過。
“哦!”皇甫燁文低下頭,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