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可好?沒我在,你們那一張張……”隊伍裡的那幾只,無不喜歡她做的飯菜,每次用完餐,都念叨個不停,說什麼他們的嘴都被她給養叼了,若是幾日吃不到她做的吃食,他們個個指不定會因為思念美食而饞死!
“二姐,你怎麼了?”聽到連城嘆氣,加之感受到她身上的氣息變化,顧寧陡然感到心裡一陣不安,抬起頭,看著連城問道。
接觸到她詢問中帶了些不安的目光,連城驀地回過神,搖了搖頭,微笑道;“沒事,二姐沒事!”頓了頓,她續道:“來,我教你做菜,待日後嫁了人,可以做給你的夫婿吃。”顧寧臉兒一紅,羞得忙低下頭,小聲嘟噥道:“我才不要呢!”
連城笑:“知道麼?有句話俗話說得好,‘要管好自己的男人,首先要管住他的胃!’,只要你能做出一手好菜,你未來的夫婿絕對不會朝三暮四,眼裡,心裡,全是你一個!”
“二姐,這話你先留著給你自個用,我還早著呢!”臉上熱度稍有散去,顧寧抬眸看向連城,目光狡黠,俏皮道:“我要先看著你如何管住我未來的姐夫,看他是不是因為你做得一手好菜,眼裡,心裡都是你!”
“你這丫頭,嘴巴真是越來越不饒人了!”含笑的眸子嗔了顧寧一眼,連城臉不紅,心不跳,悠悠道:“我啊,除非哪個死心塌地的對我好,我說東,他不敢往西,我說站起來,他不敢坐下,反正就是我說什麼,他做什麼,且先我一步做羹湯給我喝,我才會首先考慮要不要嫁給他,再然後看他婚後與婚前的表現是否如一,最後決定要不要做美味佳餚給他吃。”
顧寧聽她這話一愣一愣的,甚是難以置信地道:“二姐,世間有你說的這種男兒嗎?”爹對娘已經夠好,也沒見他事事順著娘,二姐該不是逗她玩吧?
連城笑而不語,暗道:另外一個世界不僅有,且並不是件奇怪的事,至於這男尊女卑,以夫為天的古代,是否會有那樣的男子,她可說不準。
“二姐肯定是逗我呢!”想了想,顧寧道:“爹是這世間最好最好的男子了,他一生只有娘一個,而且特別特別愛娘,也沒見他事事順著娘,沒有自己的主見,我反正是不信你說的話, 對,我就是不信,你肯定是在逗我玩!”
“我的話有沒有逗你,日後遇到真正喜歡你的男子,你就會知道了!”撫了撫顧寧垂落在腦後的秀髮,連城笑著說了一句。
她說的男子,並非沒有自己的主見,只不過在面對自己深愛的人時,眼裡,心裡都是對方,甘願事事聽其差遣,嗯,準確些說,這應該是兩個人之間的閨房之樂,與其自身要做的事,無多大幹系。
顧綿在連城回到侯府近一個時辰後,才乘坐馬車緩緩進入城中。
熱鬧沒看成,反倒看到兩個俊美如神祗般的男子,為顧連城大打出手,真是氣死她了!
隨侍她一同出府的丫頭,見其面上神色不好,嚇得坐在車廂一角,低著頭,大氣也不敢出。
“你說岑公子為何要與熠親王交手?”咬著牙,狠狠地撕扯了一會帕子,顧綿看向那坐在一旁一直不說話的丫頭問了句。
“回小姐,奴婢不知。”
那丫頭低聲回道。
“今個出府,我問你什麼你都回答不知,那你整日裡都知道什麼?”心裡本就氣憤難耐,這會子顧綿終於找到了出氣筒,冷盯著那丫頭,壓低聲音怒斥道:“你和二鳳都是娘指給我的大丫頭,瞧瞧二鳳,再瞧瞧你,純粹就是個木頭!”
“奴婢……奴婢……”那丫頭在顧綿發怒時,已跪在車廂裡,支支吾吾地想說什麼,卻又一直道不出後話。
顧綿見狀,不耐煩地擺擺手:“去,到一邊去,別礙著我的眼,一會回到府裡,我就回了娘,將你這不中用的發賣得了!”
“小姐,您饒了奴婢吧!”那丫頭雙肩顫抖不停,帶著哭腔道:“奴婢向來話少,這您是知道的,可是奴婢對小姐的忠心……”顧綿截斷她的話,道:“別說了,去旁處待著。”
那丫頭用袖子抹著淚,小心翼翼地挪動身子,終蜷縮著跪在了車廂門口。
冷睨其一眼,顧綿眼瞼微垂,心中再次計較起岑洛為何與皇甫熠交手這件事來。
為什麼?
他為什麼要和熠親王交手?
是因為顧連城嗎?
想不明白,顧綿怎麼想也想不明白。
看到岑洛的一瞬間,她心裡既興奮,又激動。
終於見著他了,平日裡她找藉口上街,想要偶遇到這心儀已久的男子,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