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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必然的關係,且三年前東旬與大周之間的那場戰事,應該也是他在暗中出謀劃策。”聽他如此說,任伯倏然間似是想到什麼,道:“要這麼說,那位逍遙王該不會就是咱們要找的那人?”

皇甫熠靜默良久,低沉的聲音揚起:“興許是他,興許不是。就目前的情況來分析,咱們對其瞭解太少,不好斷然下定論!”

“又是尚公主,又是被封為異姓王,那人的能耐倒還真不容小覷!”

任伯言語諷刺道。

“能耐是不小,但既然有這般本事,他為何又行事如此低調?就是那位下嫁給他的公主,多年來也不曾在出現在東旬皇室舉辦的宴會中。探子有到逍遙王府探查過,裡面除過每日打掃的下人,根本就沒逍遙王夫婦的身影。”

音落,皇甫熠抿唇,良久似是自語,又似是說給任伯聽:“是他麼?如若是他,那這人藏得可真夠深!”

“要不傳信到東旬,讓那邊的探子密切留意逍遙王府的動靜,一旦有端倪顯示是其所為,咱們好第一時間動手!”任伯眸光狠厲,言語尤為低沉道。

皇甫熠道:“訊息已傳過去了。”

夜色深沉,梅道安乘軟轎,一路到了丞相府。

對他深夜到訪,岑嵩並未感到驚訝。

岑逍本已在侍妾院裡歇下,不料聽到其父身邊的老僕過來傳話,說有事相商,於是,他迅速更衣,隨那老僕前往老父住的院落。

“舅父,表兄,你們一定得給我出出主意,要不然,忠勇伯府倒下事小,連累到宮裡的貴妃娘娘,及正在競爭儲君之位的大皇子就事大了!”與岑嵩父子敘說完梅世祖受傷的事情經過後,梅道安眼神懇切,看向岑嵩父子道。

“你那不爭氣的孽障就會整天惹是生非,明知他是那種德性,你這做父親的卻不知嚴加管教,終惹出今日這事端出來。要我看,他活該被人踢斷命根!”岑嵩面沉如水,在聽完梅道安的話後,雙目微闔,並未言語,然,岑逍卻盯向這位算不上有多親近的表弟,狠聲加以斥責。

“表兄教訓的是,可你也知道,就我府上的情況,我拿那孽子也沒轍啊!”想起梅老夫人對梅世祖的寵溺,及林氏對其的放縱,梅道安悔不當初,恨不得時光倒流,好讓他不顧老母的庇護,及夫人的眼淚,狠狠地教訓自家的混賬東西,那樣的話,也就不會有今日的禍事發生。

“你的種你拿他沒轍?我看你不僅是個耳根子軟的,還愚孝得緊!”愚孝?梅道安愚孝,那他呢?他這些年所行之事,不也是愚孝麼?岑逍冷厲的目光瞬間變得黯然,哼聲道:“顧連城當街給洛兒寫休書,給我丞相府沒臉,你可有看到我府上有何動作?沒有,我們什麼也沒做,因為就那件事而言,我們做什麼都會落人口舌。”

“表兄這是要我息事寧人麼?”梅道安問。

岑逍沒接他的話,而是看向其父,道:“父親,你是怎麼看的?”

“要顧及宮裡的貴妃娘娘,還有大皇子爭奪儲君之位,唯有以不變應萬變。”岑嵩睜開眼,沉穩的聲音響起,“宮裡沒立時下旨降罪,說明皇上並不想將此事鬧大,如此一來,你就算是折了個兒子,但整個忠勇伯府卻保下了!”

“舅父,你確定皇上不會降罪我府上?”

梅道安有些不放心地問。

“皇上的心思,老夫如何猜得?”深望他一眼,岑嵩老臉上浮現出一抹不悅:“回去吧,要想不被降罪,明日去寧遠侯府親自向那丫頭賠禮道歉,宮裡面若是知道你如此做,或許今日之事便真正了了!”

“賠禮道歉?舅父,你要我親自前往寧遠侯府向毀了我兒命根的賤丫頭賠禮道歉,這不是生生讓我去受辱麼?”梅道安殺顧連城的心都有,卻礙其身份,只能硬生生忍住兒子變成廢人,現在,他來丞相府討主意,竟聽岑嵩道出那麼一句,心裡頓時感到極為不痛快!

“你過來找我討主意,我該說的都說了,要不要聽隨你。”

岑嵩說著,就朝梅道安擺手。

“好,我聽舅父的!”攥了攥沒於袖中的拳頭,梅道安低語一句,接著朝岑嵩父子各揖手一禮,轉身而去。

待院中的腳步聲走遠,岑逍道:“他那孽障做出的事,咱就不該管!”

“忠勇伯府出事,你覺得咱們府上就能一點事都沒有?”凝向其子,岑嵩目中劃過一絲冷嘲:“大皇子各方面條件是不錯,在皇帝的幾個成年皇子中,也確實最有資格成為儲君,但,那不過是鏡中花,水中月罷了!眼下,忠勇伯府和梅貴妃母子,咱們還能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