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出抹淺淡的笑,那笑容下掩藏了許多許多的苦痛,懊悔,低語道:“是啊,她是錦公主的妹妹!是我靈月的希望!”
“你務必要保重,這樣才能找到她。”君奕叮囑著。
“你放心,我不會讓自己有事,我絕不會讓自己有事!”白衣女子的水眸中,釋放出的光芒尤為堅定!
君奕亮如明月般的目光凝注在她身上好一會,道:“錦公主保重!”語落,他轉身而去。
保重,她是要保重,只有保重,她才能,才能……
走至殿門口,白衣女子眸中清淚滴落,遙望夜空,白色的衣裙在風中輕舞而起。
清怡宮。
“母皇!”
“錦兒來了,快,快扶母皇起身!”連怡看到白衣女子走來,抬起手,氣息虛弱道。
連是靈月的國姓,白衣女子是女皇膝下“唯一”的皇女。準確些說,宮中除過女皇深愛,卻已逝去多年的皇君,再無其他男君相伴。因此,她膝下的子嗣,也就稀薄得很。
“母皇你身子不好,還是躺著吧!”連錦上前,微笑道。
連怡搖頭:“這每日除過上早朝,我都在床上躺著,這沒病也得躺出病!”連錦聞言,扶她坐起,靠在自己身上:“母皇,國師剛有找過我。”
“你們都下去吧!”朝殿內的宮人擺擺手,連怡這才將目光凝注在連錦絕色無雙的臉上,靜靜地看了她好一會,她抓住女兒的手,在其手心以指代筆,寫到:“母皇知道他會找你。”連錦目露疑惑,連怡又寫到:“他都告訴你了?”不待連錦點頭,她唇角漾出一抹淺笑,繼而寫到:“你有一孿生妹妹,她是我靈月的希望,母皇雖不願你離開母國,去那麼遠的地方與他國聯姻,可為了我靈月的萬千子民,母皇只能忍著心底的痛,看著你被迫走上一條……”
緊了緊她的手,連錦眸色柔和,在其手心寫到:“我是母皇的女兒,是我靈月的公主,做出些犧牲是應該的。母皇放心,我會找到妹妹,讓她回來拯救我靈月。”連怡眼角溼潤,點了點頭。
“國政現在由女巫和大將軍把持著,但他們礙於國師在,尚不敢篡奪我連家江山。所以,無論如何,母皇得好好活著,活著看到他們得到懲罰,看到我靈月重新繁榮昌盛起來!”連怡在連錦掌心慢慢寫著,“你君父怕是多半已經去了,每每想起他,我這心裡就痛得緊。他定是已經去了,為了護你妹妹,他定是早早就去了!”
“不會,父君不會離開母皇,國師說了,她說屬於妹妹的那顆星晨亮著呢,父君指不定就在妹妹身邊,母皇,你等著,等著我找到父君和妹妹,然後我們一家團聚!”父君,妹妹,他們如果活著,那她心底的那些親人,可還在人世,他們在麼?
連怡笑著頷首。
清,你還活著麼?錦兒說你還活著,我,我寧願相信這個美好的謊言,也不希望你真得已離我而去。
如果不是為了靈月,我恐怕早就倒下了!
我想你,清!
顧氏修整後重新開張,方方面面進行的都很順利。
送走所有前來道賀的賓客,連城吩咐李木推著顧祁,與顧寧,顧駿先回府,而她則過會子再回。皇甫熠手撐下顎,獨自坐在雅間裡,瀲灩雙眸盯著桌上擺放的一盤糕點,似是隻在單純的發怔,又似是在想著什麼心事。
“你還不走嗎?”步入雅間,連城在他身旁的椅上落座,輕叩桌面,柔聲問。
“啊?”回過神,皇甫熠朝他微微笑了笑,溫聲道:“都走了?”
連城頷首:“都走了。”
“我和你一起走。”寵溺的眸光落在連城清秀的臉兒上,皇甫熠抿唇笑道:“今個你這酒樓怕是虧了不少。”連城搖頭,笑容明亮道:“我剛問了酒樓經理,今個的盈利,比之重新開張 前最好的日盈利要高出不止一倍。而且,這會子距離天黑關門,還有兩個多時辰,不是我高估,今日最終的盈利,絕對比目前還要高出不少。”
皇甫熠唇角噙笑:“照這樣的勢頭,你這顧氏日後恐怕日進斗金啊!”
“不是恐怕,是一定!”連城言語輕快,俏皮地笑了笑,道:“知道三高嗎?”皇甫熠嘴角微翹,搖了搖頭,就聽身旁的小女人,眨巴著澄澈的眼眸,得意洋洋又道:“高質量,高服務,高回報,這就叫三高。羨慕吧?”
“這還用問?”好看的眉梢挑起,皇甫熠嘴角漾出抹清雅至極的笑,緩緩道:“你就不怕旁人學你的經營模式,從而搶你的生意?”
連城慵懶地靠在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