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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部分

要是她早些時日知曉三年前的事與他的母親有關,她還會在南湖比試那日對他手下留情麼?

呵呵!她就不是個心胸狹窄的,否則,就不會只廢玉挽一隻手,不會只找他的母親一人清算。

今日的早朝沒用多久就結束了,文武百官很知趣,知道皇帝眼下有更重要的事要辦,因此,無一人呈上奏摺。

皇甫擎在文武百官恭送下,沉著臉走出了朝堂。

“雲兒……”信陽候一進御書房,看都沒看趴在地板上的曦和公主,就往陸隨雲身邊而來,“你,你怎會在這?”這可是御書房,無皇帝召見,怎能隨意出入?不,得往前說,以雲兒的身份,就是皇宮大門,恐也難進……

信陽候疑惑不解,就是陸天佑,驀地一看到陸隨雲在御書房中站著,都不由得身子一陣,若有所思起來。

“娘!娘你怎麼了?”陸玉挽撲至曦和公主身旁,張嘴就失聲痛哭:“我的右手廢了,娘,是顧連城那個踐人,她昨晚潛進我院裡,廢掉了我的右手,嗚嗚……娘,你得幫我教訓顧連城那個踐人!嗚嗚……”蠢貨就是蠢貨,都這個時候了,還不知輕重的胡言亂語,想著自己的那隻廢手。

曦和公主趴在地上,吃力地抬起頭,但她沒理陸玉挽,而是目光兇狠,盯著陸隨雲道:“孽種!你多年來竟然一直在偽裝,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和顧連城那個小踐人!”

“隨雲是朕的人,多年來為朕辦事,是朕要他保密身份的。”滄瀾這個名,皇甫擎沒打算外露給信陽候幾人知道,因為血衣衛裡有規定,無論是都統,還是血衣衛成員,皆不得對他人洩露真實身份,以免給自身帶來危險,畢竟血衣衛要做的事,大多危險係數過高,再有就是血衣衛中的成員,其身份,與宮廷暗衛中的成員不同,他們基本都有著不凡的家世背景,不出任務時,他們過著正常人的生活,做著正常人做的事,基於此,血衣衛就如傳說中那般——神秘至極。

血衣衛?

皇甫擎語落,信陽候和陸天佑腦中不約而同躍出‘血衣衛’三字。

他不在乎世子之位,原來是因為早已得皇上賞識……

陸隨雲面沉如水,自信陽候三人進入御書房,始終沒有說話。

坐到御案後,皇甫擎可沒功夫理會信陽候,陸天佑因他說的那句話作何想法,銳利的眼眸鎖在曦和公主身上,他語聲低沉道:“你可知就你做出的事,朕便是將你碎屍萬段,也不足以抵消你的罪過!”

“皇舅舅,我娘做什麼事了,你為何要這麼說她?”陸玉挽自羲和公主身旁站起,朝御案走近兩步,睜著紅腫的雙目,定定地看向皇甫擎:“昨晚,顧連城那個踐人……”熟料,不等她道出後話,皇甫熠一掌拍在御案上,將她之言驟然打斷:“放肆!”

經他這麼一聲呵斥,陸玉挽嚇得臉色慘白,身子如篩子般抖動不停。

“你對顧三小姐做的事,不要以為朕絲毫不知情。”有其母必有其女,羲和心思陰險,生的女兒同樣如此,皇甫擎冰寒的目光自陸玉挽身上淡掃而過,看向信陽侯,陸天佑兩父子,沉聲問:“都知道了?”

對於他所問,信陽侯和陸天佑自然知曉是何事。

二人望向羲和公主,片刻後,朝皇甫擎同時點了點頭。

“知道就好,自今日起,皇家再沒有羲和公主。”皇甫擎此言一出,羲和公主尖利的聲音驀地揚起:“在你心裡難道就從沒有過我這個皇妹嗎?你好狠的心,不僅要削去我的封號,還要將我逐出皇室,皇甫擎,你告訴我,在你心裡是不是從來就沒有過我這個皇妹?”

“皇妹?你是朕的皇妹嗎?如若是朕的皇妹,又為何會聯手他人,謀劃三年前那件慘事?朕知道你性情驕縱,只要你不犯下不可饒恕之罪,朕大可以睜隻眼,閉隻眼,可你這麼些年來,犯下的事,哪件不是罪大惡極?”皇甫擎面上表情冷凝,一字字道:“朕真的想不明白,身為皇室公主,身為父皇最為寵愛的女兒,你怎就能做出叛國之事?”

“我沒有,我沒有叛國,我只是,我只是……”羲和公主說著,卻只覺詞窮。不,不是詞窮,是她不知該如何為自己辯解。她是以除去寧遠候一門為目的,可她也的確與旁人聯手,謀劃出了三年前那件事,從而動搖了國之根本,令大周百姓人心恐慌。

忽然,她似是抓 住了救命稻草,急聲為自己申辯:“不,我沒有叛國,那人是咱皇甫家的人,是父皇遺落在外的皇子,我沒有叛國!”

皇甫擎怒極反笑:“皇子?你憑什麼如此肯定他就是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