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太用力,害的她自己手也疼了。
“阿西,”劉在石捂著額頭,陷入自尊心的傷害中。
這種肉體的傷害,在眾人的大笑中,不斷地發酵,形成心裡嚴重的創傷,他氣呼呼的說道:“啊,非常好,就這樣玩,遊戲就是這樣才行。”
看上去像是真的生氣了一樣,畢竟剛才他懲罰樸藝珍的時候,僅僅只是象徵性的輕輕彈了一下。
“不要動啦,”李孝利再次捉住他的頭。
正在喋喋不休的劉在石突然覺得不對勁,“呀,孝利啊,你在做什麼?”
“我還沒打呢,輪到我了,”這位傷害劉大神幫兇,終於淪為直接施&暴者,而剛才還在捂著臉不敢見人的樸藝珍,現在也沒了內疚的心思,她幫助李孝利捉住劉在石的雙手……
“啪!”
眾人直冒冷汗,果然是最毒莫過天下婦人心。
“啊,很好,我喜歡這個,”劉在石恨恨的說道,此仇不報非君子,一定不再繼續憐香惜玉了。
遊戲玩的很嗨,確實能夠拉近彼此的關係,過了一會之後,便開始梳洗準備睡覺。
這時候,女孩子便成為焦點,因為梳洗的時候,她們自然是需要素顏呈現在鏡頭面前。
室外綜藝一般都有這方面的要求,最能展現身材和素顏。
在韓國,化妝是一種普遍現象,只要買得起化妝品,幾乎人人化妝。
就算是熙成這樣不喜歡化妝品的人,他從車子裡下來的時候都有人幫他整理一下頭髮,比較正式的場合還會敷點東西。
女人就更不用說了,每天投入到化妝上面的時間以小時計。
除了家人,一般很少有人能見到一個女生的素顏。
就算熙成和少女時代的幾位那麼熟悉,他也僅僅見過幾個人的素顏。
徐賢一般化妝很淡,而且從小認識,算一個;允兒就不用說了,什麼都見了;西卡也見過,因為她睡覺的時間比較多,經常是披頭散髮素面朝天的從房間裡出來。
其他幾位就算是練習的時候滿臉是汗,去了衛生間洗臉之後,也要補妝才能出來。
李孝利天生麗質,自信的近乎自戀,她第一個跑去洗臉,大家也好奇的站在四周,裝作看風景的樣子去偷偷的觀察,想知道她卸妝之後究竟是什麼樣子。
“你們不去洗,都在這裡看什麼?”樸藝珍感覺自己壓力好大。
“我在吹空氣,順便等著洗臉,不洗怎麼睡,藝珍啊,oppa讓你先洗吧。”劉在石隨便找了個不是很靠譜的藉口,眼神兒卻向樸藝珍臉上瞄過去。
“啊~真是的,”樸藝珍磨磨蹭蹭的走過去。
“眉毛好像沒有了,孝利xi,”劉在石開始挖苦洗好的李孝利,其實,這位姐姐洗好之後和化妝的時候也沒什麼區別,非常的清秀。
另外一個老男人也跟著吐糟,“換了一個人吧,這是同一個人嗎?”
“是個和孝利長得很像的人,”劉在石好像還記恨著她剛才暴打自己的事情。
“呀,熙成,你說我是現在好看,還是化了妝之後好看,”李孝利抓了一下靠在門邊看笑話的熙成一把。
不小心捲入戰火,熙成只能小心翼翼的看著她,“什麼時候都好看,一樣好看。”
“呀,”劉在石站的比較遠,膽兒似乎也肥了起來,“熙成啊,你不能這麼沒原則啊,怎麼可能有人化妝與不化妝都一樣的。”
“就是啊,甜言蜜語也沒用,”尹忠信倚老賣老,開始展現毒舌功底,“你們兩個不合適,年紀相差太大了。”
“啊嗚,”李孝利崩潰了,張牙舞爪的去追他。
“我對藝珍姐挺好奇的,”熙成害怕李孝利繼續欺負自己,連忙轉移話題。
“我也很好奇,”劉在石點點頭,“一次也沒見過樸藝珍素顏的樣子呢。”
樸藝珍突然有點後悔參加這個節目,不知道從明天開始,還有沒有人找自己去拍戲。
倒不是說她素顏無法見人,而是一定會有差別。
“首先眼睫毛一半都沒有了,”劉大神大驚小怪的叫道。
“你是誰啊?”尹忠信剛剛奪過李孝利的追殺,現在還有點氣喘吁吁,卻又不知死活的撩撥另一位女嘉賓。
“很漂亮啊,”熙成實話實說,至少差別不是很大,也算是個眉清目秀的佳人。
“確實很漂亮,比某些人要好得多,”劉在石意有所指。
他剛一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