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儘量吧。”九叔頗為無奈地嘆了口氣。對於現狀和他們面臨地威脅。他並沒有什麼信心。
酒店暫時沒有了什麼威脅。九叔地手下也急忙將大門緊閉。更有甚者搬來許多雜亂地傢俱在進門地大廳堆起了一個簡陋地戰壕。捲簾門在自動火力地面前沒有太高地防禦力。他們害怕越南人再集結人馬殺過來。畢竟九叔在大圈地地位很高。曾經和越南人地衝突中他也起到了關鍵性作用。越南人對他恨之入骨。兩代人都很想要了他地命。
謝天對此並沒有多做評價。雖然現在酒店裡地人都將自己視為神明一般。好像有他在就可以抵擋住越南人一般。謝天覺得酒店裡地人還是太少。除了些手無縛雞之力地服務人員。剩下寥寥幾個扛槍地傢伙也沒有什麼戰鬥力可言。所以他吩咐人將整個酒店分為兩道防線。大廳算是一個。再有。就是唯一地消防通道。
九叔認為越南人突然間如此高調和瘋狂。肯定是處心積慮很久地事情。實力累積不是一天兩天可以完成地。而現在他們既然出手。肯定已經做好了自認為萬全地準備。情況很是不容樂觀。
“白天就能贏得喘息地機會。”謝天淡淡說道:“越南人再猖狂。不可能在大白天扛著自動武器在大街上橫衝直闖。(天地文學。26dd)就算溫哥華地警方答應。市民們也一定會恐慌。天一亮就趕緊召集人馬。另外讓出海前往美國地那一百多紅棍抓緊時間回來。”
“恩。”九叔點了點頭,說道:“暫時也只能這樣了,只是我現在還不知道其他的地方被越南人毀掉了多少,更不知道到底損失了多少人,暫時有很多兄弟都聯絡不上,我剛才打電話給多倫多,他們說會盡快派些人過來。”
“這樣好麼?”謝天咂嘴說道:“多倫多那邊如果抽出人手來,會不會也受到襲擊?”
“應該不會。”九叔開口道:“地獄天使的勢力就在多倫多,而且他們和我們已經合作很長的時間,越南人應該不會在多倫多跟我們對著幹。”
“也好。”謝天點點頭,站起來說道:“九叔早點休息吧,讓其他人在下面守著就行,我還得去陪陪我朋友,如果有情況我會第一時間趕過去。”
九叔
頭,看著謝天說道:“謝先生,今天多虧了你了,我頭沒想到快死了還欠下一個天大的人情,如果有機會的話,我一定會好好報答你的。”
“九叔這麼說就客氣了。”謝天微微一笑,隨意的說道:“既然都是中國人,互相幫助是責無旁貸的事情,另外我和我的朋友這些天也一直承蒙您的照顧,感激不盡,如果貴幫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儘管開口。”
九叔略帶感激的點了點頭,他直覺謝天這人肯定很不簡單,無論是身手還是那種心理素質都不是一般人能夠擁有的,尤其是九叔從他的身上看到了一種無法掩蓋的殺意,這種感覺,只有當年那些從戰場上下來的人身上才有,換句話說,沒見過大場面的人,永遠不可能帶著那種氣質。
無論外交是一個什麼走向,民族仇恨都始終不會被人民所淡忘,中國人是,越南人也是一樣,彼此間都看對方不順眼,所以也就造成了在異國他鄉,兩國的僑民依舊水火不容,來加拿大混飯吃的越南人也少有簡單的角兒,單單是越共的游擊隊成員就不知道有多少,而且在那個國家,七八歲的小孩子都可以輕易開槍射殺一條鮮活的生命,更何況那些從戰場走出來的老炮。
不過謝天對此並不在意,就算是曾經的游擊隊員又怎麼樣?在加拿大混黑道不是在熱帶雨林裡打游擊,不是你藏在草叢裡就能躲過對方,更不是你埋幾顆地雷躲在樹上就能解決的,他們就是一群叢林中走出的猴子,而謝天卻是鋼筋水泥中的王者。
直到第二天早晨都沒有其他的越南人趕來增援,或許是他們昨晚進攻的地方太多,有限的人手根本經不起揮霍。
九叔終於弄清楚了大圈在這一天的損失情況,六個地下賭場和錢莊被洗劫,四個修車行還有幾個酒吧、紅燈區的幾家夜店都受到了近乎毀滅性的打擊。
“印度人也他媽的和越南人狼狽為奸!”九叔在眾人面前憤怒的罵道:“他們也派人參與了昨晚針對我們的行動,最少有十多個兄弟死在印度人的手上!”
“三哥也出來了?”謝天戲謔的說道:“我記得“三哥”在美洲不怎麼樣啊。”
“沒本事、沒頭腦、沒膽量。”九叔冷笑道:“唯一有的就是一身大老遠就能聞見的怪味道。”
““三哥”在這裡有多少人?”
“他們?”九叔哼哼兩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