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只是看著張小花他們“你們繼續說,朕自然會明察的!”
一句話,周存英抖了抖,然後悄然站在了旁邊。
第一一五六章 打臉了
劉仁厚就站在楊賀的身後,此時那種不詳的感覺也是越發的濃重起來,總覺得好像有可怕的事情發生,他要阻止這幾個告狀的人說話,可惜的是,這裡是御前,這裡是皇宮的偏殿,這裡的主,從不是他一個小小的武將能做的。
果不其然,就在慕容桓說話之後,就見到張小花伸手,指著劉仁厚和他旁邊的幾位將軍“草民要狀告的,就是他們!”
這一聲擲地有聲,猶如一聲震雷敲在偏殿人的心裡,所有人都看著張小花他們,就見到這四個年輕人全都一臉仇恨的狠狠看著劉仁厚和幾個出身世家的將軍,距離楊賀比較遠的,出身平民家的幾個武將見到遮掩的情況,稍微動了動。
發現四個人並沒有盯著自己,總算鬆口氣,靈活的躲在了一旁,劉仁厚旁邊的一個武將也跟著要躲開,誰知道不過才有了一個小小的動作,就見到張小花馬上盯著。
他們這些人的動作雖然不算很大,但是這偏殿上不過就這些人,因為張小花大家也都關注這邊,他們的動作如何能躲得過這些人的眼睛。
就連楊賀自己都沒有想到,這四個來敲鼓伸冤的人,居然直接就找到了這幾個將軍身上。
“陛下,微臣冤枉啊!”劉仁厚只覺得心中一片冰涼,一瞬間好似連呼吸都出來的是冰渣一樣的刺著嗓子,馬上打呼冤枉。
慕容桓最近對劉仁厚,或者說是整個劉家在軍隊的這些人沒有什麼好感,之前雲姬在他面前說過的話還言猶在耳,他本就懷疑軍中的事情,想要責令楊賀負責軍改之事,這邊就有人擊鼓鳴冤,告的就是這些人。
總有種順利的不得了,瞌睡了有人送枕頭的感覺,慕容桓皺了皺眉,看著張小花幾個人“你們可知道,構陷當朝大臣是什麼罪責?”
張小花聽到慕容桓這樣說,卻是更加堅定,剛剛見到劉仁厚的時候,當年她親眼見到的,自己的爹孃還有弟弟死在這人刀下的景象就好像在眼前一樣,若不是狠命的咬著牙,她早已經衝上去,恨不得吃這個人的肉,喝他的血。
見到慕容桓這麼說,她聲音依舊堅定“劉仁厚和其他幾個狗官相互勾結,明明是自己打了敗仗,卻剿了我們村無辜的百姓充當倭寇,草民的爹孃還有爺爺奶奶伯父伯母,十幾口人,整個村裡百十口人,不過是在漁村裡每日打漁為生的漁民而已,從來老實巴交,不敢惹了那貴人們,誰知道,不過一夜之間,我們整個村子都成了倭寇,一直到現在,我那一家人還不得安葬!”
“都是這些狗官,草菅人命,這些年來,我們多出求告無門,松江知縣聽了我的話之後就將我趕了出來,好不容易見到了巡按,結果這巡按一面答應了,一面卻又謀算這將我交給劉仁厚這個狗官,就算你們官官相護又能如何,我們村百十口人,生靈猶在,就算村裡就只剩下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就算是拼了命,我也要你們為我們村的人償命!”
一番話說得可謂是字字泣血,不說秦尚任和慕容桓他們如何,就連華錦,從她第一次把這個女孩子勸說回來到現在,整整兩年的時間裡,在空間裡訓練的時候她刻苦努力,從來不多話,忠誠好用,揹負這所有的沉默著,努力著,她從不過節,也從不過年,張小花曾經說過,這個世間,早已經沒有了跟她有牽扯的人,她生活的每一刻,都是為了報仇,現在的每一刻,她都身處地獄!
就是這樣一個看似沉默冷清的少女,此時張口,卻見到那口中都是鮮紅的血色,眼睛更是一片紅,說這番話的時候,她的眼睛狠狠的盯著劉仁厚,猶如狼一樣,好像隨時便會衝上去,狠狠的咬斷他的喉嚨。
“你胡說,我在沿海平倭多年,勝仗無數,剿滅匪寇無數,我看你本來就是倭寇吧,還故意這樣構陷本官!”劉仁厚怎麼也沒想到,那時候他們這些人為了軍功,的確是做過這樣的事情,但畢竟這事兒不能多做,否則沿海的漁村都被屠戮乾淨了,他們也是被拆穿的。
他們是不在乎這些下賤秧子的命,但是也沒有想過做得太過分,當時他們可是都直接屠戮乾淨的,就怕留下活口,之後再有什麼事情,誰知道就算這樣謹慎,居然還有漏網之魚,他們絕對不能承認,一旦承認了,他只有死,就算是劉家的人,他也活不了。
“好一個勝仗無數,你們的勝利,就是殺死我們這些漁村的無辜村民嗎,前一天我們兄弟才接到了訊息說是娘給我們添了一個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