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女的武功造詣都很高,一聽就明白過來,都為李笑天能夠由此醒悟而高興,她們知道這種心境的磨鍊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李笑天能夠在這麼短時間內,看破自身的名利,對他以後的武功提高有著不可估量的影響。
練武之人,武功招式重要,內功深厚更重要,而心境的水平則同樣非常重要。只有心境和內功同樣達到至高水平,他的武功才稱得上大乘。只取其一者,幾乎不可能在武道的探求中走得很遠。
司徒瑩美眸連閃,異彩不斷,看向李笑天的眼神充滿著喜悅,還有一絲羞澀和期待,突然像是想到什麼,曼妙的身子一顫,皺著眉頭道:“李大哥,你怎麼還叫人家姑娘,難道咱們……我們就這麼生分嗎?”
秋竹和葉梅已經知道小姐看上李笑天了,要說起初小姐對李笑天還只是停留在欣賞他的才氣階段,即使不久後對方曾對她有過救命之恩,她也只是好感略增而已,但在數次交往之後,李笑天獨特的氣質、待人處事的和善和似曾相識的印象逐漸在她心中留下深刻和奇特的印記,這些印記隨著李笑天名氣的攀升而愈加清晰。
每一次見面,他們就像早就相識一樣,對彼此的好感增加一分,內心深處有種本該如此的感覺,促使他們在分別後,仍然想著對方。
在剷除清水幫後,李笑天受了幾乎不能復原的重傷,在他養傷的十三天期間,司徒瑩時刻擔心他的傷勢,陪伴著他,二人的關係開始為眾人察覺。
雖然其後二人之間出現過一次誤會,但不久之後,二人很快澄清事實,關係非但沒有疏遠,反而更勝從前。
那是在淞江,在“揚宋武盟”和中原群雄抵抗扶桑武林的時候,在越江客棧裡,兩人的關係終於達到了只隔一層紙的程度,兩人分別委婉地吐露了各自的心聲。
而如今,在千里之外的京城,他們又不期而遇,看似“不期”,實是“有意為之”,偶然中包含某種必然,要不是“月仙子”司徒瑩執意要來京城開封,她和李笑天就不可能在此相遇。顯然,除非是瞎子或者木頭,明眼人一下子就能看出,司徒瑩對李笑天的情意有多深,二人的感情已達到不再逃避的地步。
“這……,我怕唐突了……佳人,不……是你。”李笑天從來沒有這麼窩囊過,對一個女人說話也從來沒有如此吞吞吐吐。
看到李笑天的窘態,司徒瑩不禁破齒一笑,美妙清脆之極的笑聲,頓時充滿客房,李笑天早先的鬱悶徹底為愉快的心情所代替。
一見佳人笑,李笑天頓時心猿意馬起來,看向佳人的目光立刻變得有些迷離,若被有心人看到,定會說他此時的眼神定是“色迷迷”的。
秋竹和葉梅看到李笑天為自己小姐的絕豔姿色所迷,互相對視一眼後,同時發出曖昧且開心的嬌笑之聲,笑聲如天籟之音般珠圓玉潤,恰似水滴玉盤一樣動聽的音節。
李笑天猛然“驚醒”過來,看到三女的調笑模樣,臉皮一紅,急忙找個理由:“我,出去走走。”
“我也去!”三女同聲,李笑天心頭一震,腳步不期然一頓。
“此時是掌燈時分,街上行人應當少些,正是觀賞京城夜景的絕佳時機。你們要去也行,但需答應我一個條件。”李笑天沉吟著道。
“李公子,只要是你的話,我們都聽”秋竹不待他人說話,搶先道,“你要是對小姐好,我和姐姐什麼都聽你的。”
司徒瑩俏面大紅,她想不到平時溫順的秋竹會說出這麼直接的話,嬌叫道:“秋竹,你……你怎能!”
秋竹的芳頸一縮,像是害怕似的,一下子躲到葉梅的身後,不過,隨即像司徒瑩吐了吐舌頭,模樣可愛之極,看的司徒瑩哭笑不得。
葉梅瞥了一眼目含異樣神色的李笑天后,芳心一動,再看司徒瑩並沒有因為妹妹的話而生氣,反而有些高興,不禁清冷地道:“李公子,要想對小姐好,必須做好第一點。到現在,你還沒有回答小姐的話呢?”
李笑天一怔,問道:“什麼話?”他好像想不起還有什麼話沒有回答司徒瑩。
葉梅看出李笑天不像裝的,隨即故意冷哼一聲,道:“真是貴人多忘事啊,小姐剛剛說的話,你都忘了,看來你對小姐並不”
“住口,葉梅!”司徒瑩這時明白葉梅要說什麼了,立即阻止。
葉梅看了一眼激動的小姐後,還是繼續說了出來:“李公子,小姐方才叫你改稱呼,免得見外,你這麼快就忘了。”
看到葉梅有些誇張的驚訝表情,李笑天只好苦笑道:“我怎麼會忘呢。”看向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