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於任何人,咱們就不怕沒有還我們清白的一天!”
南宮明安也說道:“笑天,你的武功又有了驚人的進步!咱們南宮世家已經處在別人的監視之下,你們這個時候回來,唉,真不知是福還是禍!”
李笑天早把十幾人看了一遍,沒有發現南宮智、南宮勇與南宮義幾人,不禁問道:“朱伯伯,三叔,怎麼未見智大哥與小義、小勇他們?”
南宮明安臉色驟變,冷哼道:“二哥帶著他們去宮商浩父子的家了!”
朱光見李笑天一臉茫然,隨即悻悻說道:“自從老家主去了之後,二爺就開始自作主張起來,根本不把家主的話聽在耳朵裡。現在家主由於悲傷過度,由夫人陪著閉關靜養。二爺竟連和家主打聲招呼也不做,就帶著自己的親信與十幾個情報組的好手向宮羽父子理論去了。
“什麼?”衛小影原本靜靜地呆在一旁,讓李笑天、南宮心菲二人與南宮明安等人好好慰藉一番,此刻聽到南宮世家竟然變成這樣,不禁失聲驚叫起來。
包括李笑天在內的所有人都看向衛小影,靠在秀兒身上的衛小影一臉尷尬,慢吞吞地道:“衛小影見過各位!”
“‘飛盜’衛小影?原來是尊駕!尊駕蒞臨南宮世家,南宮明安、南宮品有失遠迎,還請見諒!”
衛小影拱手道:“哪裡,哪裡,本人是笑天的朋友,路上聽到南宮靖大俠被人毒殺的訊息後,就立刻和笑天一起趕來。”
李笑天才發覺到現在還沒有為他們介紹柳憐卿幾人,忙介面說道:“這位是柳七柳公子,這是她的丫鬟秀兒姑娘,這位就是人稱‘飛盜’的義盜衛小影衛兄!”
南宮品等人一一打了招呼後,眾人來到大廳,分賓主坐好,李笑天起身向南宮明安問道:“三叔,南宮爺爺的屍體在哪兒呢?笑天想去看看他了老人家的遺容。”
南宮品與南宮明安二人竟然沒有當面揭穿柳憐卿主僕的身份,這讓李笑天覺得欣慰與感激,畢竟她們是跟他來的,若被他們揭穿二女的身份,恐怕要在南宮世家引起軒然大波。
南宮品說道:“笑天,爺爺的屍體放在密室的玉棺裡,只有到了夜裡,才能開啟密室。晚上,為兄陪你去吧。”
李笑天點頭稱是,隨即又道:“‘酒丐’老哥哥與‘虛僧’無我大師去了太原府地衛軍中已近一個多月,你們知道他們現在的情況如何嗎?”
南宮品略一思索,道:“十日前,‘酒丐’陳爺爺還要丐幫弟子傳來一個口信,他說現在宋夏邊境非常安定,沒有一點戰火。若再過幾天沒有異狀,他們就可能回到中原。回途中自然要來我們南宮世家。”
臉色微變,繼續道:“不過,到現他們還沒有來,也沒有丐幫弟子的音訊傳來,我們也不知道他們現在的情況怎樣!”
李笑天幾人向南宮品等人簡略地說了這近二十天來的經歷,著重講了桃花林一戰的經過,南宮明安、朱光等人越聽眉頭皺地越緊,直到後來聽到“黑衣劍手”的詭異之處,他們都被深深得震駭住。
眾人在大廳中一直談到接近午時,南宮品起身正欲帶眾人到偏廳吃飯,突然聽到大廳外的青石板路上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啟稟少主,剛剛門外有個小叫化遞來一封信,說是從西北傳過來的。他交完信後,轉身就離開了。”
接過桑皮紙製成的封套,開啟裡面的一張紙一看,只不過看了十餘行,南宮品突然驚啊一聲。
從南宮品的反應來看,李笑天覺得此信非比尋常。果然,好半晌,南宮品長噓了口氣,一臉凝重地道:
“地衛軍二部一師的都監馮蔚被殺了,副都監蒙寅也受了重傷。據說兇手不是別人,正是大夏國佛宗聖地冷龍嶺御心寺的人!”
李笑天吃驚地重複道:“冷龍嶺御心寺的人?難道有什麼高手絆住了老哥哥與無我大師?”
南宮品覺得李笑天出去一趟,對事情的判斷力與洞察力又增強了不少,出乎他的意料,李笑天竟一下子說到信札中的最重要部分。
南宮品點頭道:“不錯,御心寺一下子派出玉佛座下十大護法中的五位,那五個護法,每人都有五六十年的功力,修為都非常駭人,陳爺爺與無我大師為了穩定軍心,一直坐在營帳中不敢離開!”
李笑天冷哼一聲,暗道,又是玉佛,冷龍嶺御心寺終於耐不住寂寞了,紛紛出動高手,從江湖到戰場,竟然都有御心寺的人干預。
李笑天眉頭一蹙,道:“若‘虛僧’無我大師在就好了,只要他出面,凡是有關‘心相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