繫系主姚凝翠在開封開壇授徒,弟子數百,其中不凡朝中大臣。月系的弟子最多,實力也最強大。
四人中雲、月二繫系主都是女性,年齡都在四十以上;淡、風兩繫系主是男性,年齡都在五十以上。
而嫡系一系的地點就在洛陽城裡,“琴聖”燕天行在世的時候,北魏孝文帝拓拔宏後來遷都洛陽,燕天行就在洛陽立腳。不過由於每代琴門門主最多帶三個弟子,所以嫡系一系過得最清苦,衣食住行都比較普通,所以根本沒有幾人注意過嫡系弟子的所在,更多的目光都放到四大旁系身上。
有了這些瞭解,李笑天立刻勾畫出振興琴門的大計,他先讓馬無雙幫著管琨在西北地區建立起情報網,等他參加武林大會之後,再一一拜訪其他三系。在他想來,有這四大旁系作為琴門的班底,自己再運籌帷幄,充實實力,不愁琴門在不久的將來重新振興起來。
李笑天正在深思間,柳憐卿突然說道:“李大哥,你在想什麼?卿兒突然想到一件事,就是在秦嶺的山道上,你掩護我們躲避的時候,你彈奏的曲子就是‘雲風淡月’嗎?怎麼與前日你在天樂幫中彈奏的不一樣?”
南宮心菲與張雨芝三女也靠近過來,前者當日也在場,以她對李笑天所彈奏的“雲風淡月”的瞭解,那天的琴音雖然與前日有些相似,但兩者有者非常明顯的區別,因而她也一臉不解地看著李笑天。
李笑天見三女的神色,不由一笑,道:“你們三個還關心那個‘雲風淡月’啊,可惜它目前只適合男子彈奏。等以後為夫完全練會全部的八十一調之後,再想想能否把它改進一下,若是男女都能彈奏就好了。”
一聽“為夫”二字,南宮心菲與柳憐卿臉色微紅,四目頓時充滿柔情,濃烈的愛意潑向李笑天,他們都與李笑天有了合體之緣,因而已經接受了“妻子”的角色。
可是張雨芝還是處子之身,雖然旁人都知道她與李笑天之間的曲折感情,也知道兩人互相深愛對方,但她畢竟還是雲英處子之身,對李笑天自稱的“為夫”雖然感覺心裡甜甜的,但面上卻是火辣辣的,身子顫抖不已,粉頸霞紅一片,只得低下芳螓,默默不語。
李笑天自然注意到了張雨芝的異狀,心下暗罵自己輕浮,張雨芝比他還大上一歲,臉皮應該非常薄。暗暗發誓,以後再也不在張雨芝面前表現那麼浮浪了。
可是,感情的事誰又能人為的控制,不久之後,李笑天就自己打破了這個“誓言”,不僅如此,還……。當然,那時張雨芝是否還在這種事情上如此矜持,只有將來知道了。
李笑天臉色一整,說道:“那次笑天所彈奏的正是琴門的鎮門之曲‘雲風淡月’,只不過,兩次用的古琴與調子不同,才產生明顯不同的感覺。”
柳憐卿沉思片刻,道:“李大哥,當你用‘鷂琴’彈奏這支千古聖曲的時候,是否能有盡展琴技的感覺?卿兒的‘鷂琴’可是‘中原五琴’之中最神秘的二琴之一呀,無論從音質上,還是從琴的構造與堅固程度上,都是時下琴界最好的幾具古琴之一。前日你在天樂幫彈奏‘雲風淡月’之時,若卿兒所料不錯,你不過彈了三十多調,僅僅這些調數,你彈的琴絃就斷了。可惜,否則我們就又能重溫秦嶺山道上的琴韻了。”
李笑天失聲笑道:“卿兒,你以為前日若琴絃未斷的話,我就能彈完我所會的全部調子?這你可就料錯了!若我彈奏‘雲風淡月’的第七十七調‘飛龍吟’,整個長安城就別想安生了。你不知道,當時我是為了對抗‘金笛音魔’赫連長天的‘斷魂曲’的第七階段‘斷意’的音境才強行彈奏它的。‘斷意’一調之下,秦嶺十里之內鳥獸絕滅,‘飛龍吟’卻可以堪堪抵住它的攻擊,可見它的威力並不比‘斷意’差上多少。”
柳憐卿聽後,嚇了一跳,吐了吐好看的舌頭,向李笑天做了個鬼臉,就策動坐騎,與張雨芝和南宮心菲二女說笑去了。
幾人又前行了一會工夫,李笑天的心神意動,意念好像捕捉到一股強大的氣機,正由遠及近地靠近,李笑天不禁大喝一聲:“菲兒、卿兒、姐姐,你們三人快帶好斗笠與面紗,南宮大哥,古老,聶兄你們快戒備起來,笑天發現在咱們後面的不遠處有股強大的氣勢,它正在靠近。咦,好可怕的速度!這人究竟是誰呢?修為太高了。”
原來,在即將離開天樂幫的時候,李笑天考慮到三女的驚人美貌以及可能被別人認出來徒增麻煩,就要馬無雙給她們每人都佩戴了斗笠與面紗。
古風春眉頭一動,他也感覺到了遠處的氣機,不過卻比李笑天晚上那麼一點,心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