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畢竟年幼,讀書雖然也不算少了,但要說弄明白《青玉案》中的意思,那可是遠遠不夠。
南宮心菲道:
“你的李大哥,想人家張大仙子啦。
“
南宮義摸了摸頭,仍未明白,又問道:
“張大仙子是誰呀?
“
南宮心菲一聽,玉指一屈,猛得在南宮義的頭上施了一記“暴慄”,她在氣他年幼健忘呢。
“小義,難道你忘了,在洛陽花會上再次奪得花魁的那人就是張大仙子!
“
“啊!
原來是張雨芝。
那李大哥為什麼想她呢?
“
此話一出,不僅南宮心菲,就連當事者李笑天也不禁笑了出來。
正在這時,一個僕人突然急急忙忙地跑來,並且高聲叫道:
“不好了,少主!
有位姑娘在咱們世家門前昏倒啦。
對…
…
對了,那人昏倒之前說是找李公子。
“
“什麼?
“
出言之人不是南宮品,而是李笑天。
話一出口之際,一股不祥的預感浮上心頭。
“對了,少主,那姑娘十四五歲,自稱…
…
自稱…
…
蝶…
…
蝶兒!
“
“啊!
“
李笑天與南宮品兄妹齊都大吃一驚,隨後齊向外衝去。
剛衝到門外,李笑天突然止步,向還在室內的僕人,問道:
“蝶兒姑娘現在哪兒?
“
南宮品兄妹見李笑天突然止住腳步,也隨即停了下來。
“在…
…
在大門偏房裡,朱首領正在檢視傷勢。
“
“什麼!
受傷了?
“
李笑天與南宮品兄妹又是一驚,尤其是李笑天面色憂心之狀更甚。
“南宮大哥,菲妹,咱們快去看看!
“
李笑天陡然起身,飛速地向前奔去。
速度之快,令人驚訝。
最驚訝的莫過於南宮心菲,她與李笑天幾乎整天纏在一起,但從未教他輕身之法,更未發覺他竟會如此輕靈的身法。
但這不是詢問的時候,南宮品兄妹只好提氣施展身法,向已在前面的李笑天追去。
不過半刻工夫,南宮品兄妹已然到達大門處,而李笑天只不過稍微晚上片刻。
這又令南宮品兄妹一陣驚愕。
看他毫無多少技巧的輕身之法,竟然與他們兩人保持很小的距離而未被拉下。
大門處偏房內,一個十四五歲的姑娘正躺在床上,雙目緊閉,臉色煞白,頭髮散亂。
李笑天心急地問道:
“朱伯伯,蝶兒姑娘還要多久才能醒來?
“
南宮品兄妹自然都知道李笑天究竟在想什麼,那個也是他們正在擔心的地方。
南宮品疑惑地問道:
“朱伯伯,你說蝶兒姑娘肩上受了掌傷,但也不致昏迷不醒吧?
“
朱光面帶些許憐惜地神色道:
“唉!
蝶兒姑娘所中掌傷乃屬下生平所僅見,傷處非常奇怪,傷處的面板與外衣竟呈焦黑色,好像被火灼燒過一樣。
而她的體溫也是非常燙手。
屬下真不知她是因為受傷昏迷不醒,還是得了什麼怪病才如此?
“
南宮品一聽,突有所覺,但又不敢肯定。
剛欲再問,朱光又道:
“屬下險些忘了,蝶兒姑娘來時抱著一個包袱。
屬下不知裡面何物,就塞到了床下。
“
接著,朱光拉起床幔,從床下拿出一個長度不到三尺的包裹。
南宮品接過包袱,感覺並不重,然後解開三條繫帶,開啟包裹一看,一具三尺不到的小巧古琴赫然在目。
“鳳琴!
“
“是鳳琴!
“
“怎麼會是鳳琴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