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豆的下法不下幾十種,下法的不同,解法也不同,怎麼解全在下豆者一人手中,”他幸災樂禍的笑笑,“你想解體內的情豆?想也別想?”
我任他幸災樂禍,心想,不止情豆難解,這失心之藥也是難解的很,我根本無法知道舒沐雪所中的是哪棵情豆樹上的花粉,即使知道也不可能拿到情豆。
我心裡憤然,這樣的控制真是沒完沒了了。
“現在你是不是可以解我身上的毒了?”身邊也有個沒完沒了的。
“現在沒心情,等我有了心情再說。”
“你耍我?”耿修這才知道被耍,一張臉頓起殺意。
“耍你又怎樣?”無視他的殺意,外面盡是犲狼虎豹,你一隻亂吠的瘋狗根本不放在心上,“小心一生氣毒又發作,這毒可是發一次便加深一次。”
耿修當然不敢真殺我,狠狠地瞪我一眼,便沒有別的舉動。
他一把將我從婚床上推開,自己爬上床,倒頭便睡,我不與他爭,看著那兩枚搖曳的燭火,道:“你們家鄉,情豆樹有很多?不然哪來這麼多歹毒的毒藥?”
耿修動也不動只當未聽。
“看來你也未必知道,因為你似乎連用毒的權利也沒有,不然我身上的毒,和其他的一些毒怎麼都是耿千柔下呢?他果真的比你強。”我有意挑撥。
“你住嘴!”耿修一下子從床上彈起來,“你休要拿我與他比,我是正統出生的王子,他算什麼,私生子而已。”
“可你這個正統王子卻連情豆樹的事也不知道。”
“我當然知道。”
“那我問你,情豆幾年一生。”
“百年。”
“中了情豆會被制約多久?”
“百年。”
“情豆多久發一次?”
“一個月。”
“情豆樹一共有幾棵?”
“一棵。”
“情豆種入人體有幾種種法?”
他停住,兇狠地盯住我道:“你想套我話嗎?”
“是你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