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寵得知,便向廉毅討了這差事,指天發誓一日之內搞定廉澹。
果然馬到功成。
(我不小心放了一首歌,結果刪除的時候丫就說我字數不夠了……於是我只好寫上這麼一段話湊字數……摺合下來可能浪費大家幾粒,我感到無比的罪過……)
作者有話要說:聽聞有位nb的作者用程式碼寫肉被喊去喝茶了,所以jj把程式碼也遮蔽了……
導致文中突然出現了很多bug,首先是空格不對了,然後所有感嘆後加後引號都成了1,還有很多和引號有關的字也不對,比如小字,我編輯裡是對的,顯示出來就變其他字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改……
建龍驅,定終身
七月廿五,宇文煞十三歲生日,於雲州大宴賓客。
往年生日,總是形單影隻。十二歲那年,多了廉寵。十三歲生日,卻是高朋滿座,賓主盡歡。
廉寵也藉著宇文煞的光,正式行了拜義父的大禮。孰料陰差陽錯,盡引出虞寰與廉毅一段淵源——虞寰的母親竟是廉毅失散多年的親妹。
廉毅大將既得女兒,又找到失散的侄子,整夜喜得合不攏嘴。
好事齊進門,眾人把酒言歡,少了應酬,多了溫情真誠,成為宇文煞這輩子都無法忘懷的日子。
而對於後代史官文人而言,這一天更是意義非凡。
因為作為大炤盛世之極的逆龍朝最為核心的政治集團,在這一天誕生,從而影響了整個世界長達數千年的君主專權政治體制。
眾賓客告辭後,廉毅、虞寰、南宮樇、紀章繼續喝酒暢談。
廉毅今日酒逢喜事千杯少,一陣牛飲,早不勝酒力醉得一塌糊塗,鼾聲大作,被宇文煞命人抬送入客房。
虞寰,看上去生猛豪邁,孰料中看不中用,酒量爛到匪夷所思的地步。想他們這一座的人跑去打圈,一圈回來後唯一一個坐在座位上沒走的人臉紅得跟猴子屁股似的,搞得廉寵產生錯覺,以為他們喝的酒都讓虞寰一個人灌了去。他總共喝了不到四杯,幾醉幾醒,此刻倒活潑亂跳了。廉寵遂暗暗下定決心,必得訓訓此君的酒量。
紀章酒量普通,甚為自制,頂著張生人勿近冰山臉,也沒幾個人敢灌他。
宇文煞,被廉寵以年齡太小遏制,所有到了面前的酒最後都落入她肚中。而為了晚上的性/福,他也不敢跟她叫板。
至於廉寵與南宮樇,你來我往,觥籌交錯,將南宮專程帶來的梨花落消滅得乾乾淨淨,雖都有些醉眼看花,走路也有些歪歪倒倒,總的來說,還算不上酩酊大醉。
宇文煞親自扶送廉毅入客房後返回大廳,見廉寵與南宮樇笑得盪漾,親親我我,唧唧咕咕,從一人一案到兩人一案,就差沒勾肩搭背了,氣不打一處,強行介入兩人中間。
廉寵見宇文煞落坐,一把抱住他,樂呵呵道:“你回來啦,我剛還跟楒旻說事呢。”
言罷爪子便向南宮樇撓去:“你跟他說啊,快說。”
南宮樇眼底閃過一絲複雜,似不經意間避開她的手,卻不意迎上宇文煞雪寒目光。他頓知心事被他察覺,略為尷尬垂首,向一旁移開距離。
宇文煞將廉寵整個納入懷裡抱緊,陣陣警告獨佔之意毫不避諱地直達南宮樇眼底。南宮樇此刻反倒鎮定,問心無愧地回望。
男人之間目光交鋒激戰,直到在讀出南宮眼中的誠意後,宇文煞方收回鷙酷冷光。強迫廉寵去洗把臉醒醒酒,趁機狠聲道:“你有什麼想法,最好永遠埋在心底。”
南宮樇面色黯然,不語而飲。腦海中,不覺浮現那日從天而降,握劍巋立他身前的絕世女子。
廉寵洗過臉,步履翩躚坐靠宇文煞身旁,一路呼朋喚友,將虞寰、紀章一併召了過來。“你給他說了沒有?”她醉眼朦朧偏頭向著南宮樇。
南宮輕輕搖頭。廉寵切了一聲,反手勾住宇文煞,滿嘴酒氣:“現在關起門都是自己人,我跟你說,我覺得你們那皇帝很不靠譜。”
一語驚四座,虞寰紀章面面相覷,宇文煞幽瞳深黯異色,唯知情的南宮樇一片淡然。
“你立這麼大功,連王爺封號都不給。狡兔死,走狗烹,我們不去覬覦他的江山,但是也不能坐以待斃。”
“廉姬,你醉了吧?”虞寰頗為無語道。
廉寵瞪了他一眼。她酒品向來好,喝醉了直接躺,現在還能吧唧叭啦說話,那是鐵定沒醉。
“當初楒旻寫戰報時我就多了個心眼,只說酉軒帶著五千義軍。實際上這些日子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