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像上回那樣,不讓你摸著劍,是不是……我就可以……為所欲為了?”沈仙將下巴抵在她頭上,輕輕的蹭。那次在床上,放她放得早了。早知道她是這樣折磨人,當初就該狠狠的撕了她的衣服,壓住她的小嘴。
靜謐的夜,柔和的月光,相擁的兩個人,棒極了,美極了。
“落落。”過得片刻,沈仙將手輕輕抬起,捧起花落的臉。月光將她顫動的睫毛度上了一絲輕光。
“落落,上輩子,我有沒有惹你生氣?”
手中的小人兒瞪大清亮雙眼,剛開始盛滿清純無辜,慢慢就含了笑,至那笑漸濃時,沈仙暗叫一聲不好,抽身的同時凌厲的劍已襲來,一招扣一招,如疾風勁雨。
還沒撕她的衣服,自己的衣服先破了。十幾處。
“你儘管放心,上輩子我們不認識。”清清冷冷的聲音,消失在一片黑暗中。
作者有話要說:
12、曲公子好久不見(十一)
曲鳴拉肚子了。
從早起到中午,就沒閒著。直到現在,肚子還咕嚕咕嚕的叫。
將那身兒早已看不出本色的單薄衣衫往緊了裹裹,曲鳴按著肚子朝廟後茅房挪蹭。
這不,又上來勁兒了。哎喲,你看看,它還就真說來就來。
緊著跑了幾步,曲鳴蹲在坑上,暗中用勁。這茅房,多久也沒人來掏一次,臭得燻眼睛。將臉埋在胳膊窩兒裡,避避臭氣。
片刻,曲鳴感覺到有些不對。有人?
抬眼,一溜兒七八隻腳。再往上,四個大男人,站成一排瞅著自己。
曲鳴眨眨眼。
“這……我這就好。”曲鳴忙掏紙擦屁股。四人面容可憎,不懷好意,跑為上!
“小相公的衣衫髒些,卻是細皮嫩肉。”當頭一人咧嘴笑道。
“可不是,臉上有土瞧不真切,瞧那屁股上的肉,卻是白嫩得緊。”旁邊幾人笑著迎合,有兩人說著便要上前來。
曲鳴一個膽顫,屁股也顧不得擦淨,起身撒丫子朝外跑。茅房本就窄,哪裡躲得過,一把便被狠狠抓回來。
“小相公,讓咱幾個摸兩把,柔滑柔滑手。”將他按在牆上,四五隻大手便過來揉捏,握搓。曲鳴上下被摸,左右掙扎,又氣又怕。一隻粗黑大手在外面摸夠了,朝胸膛扯來,竟要探進自己衣襟。曲鳴慌忙間低頭,湊上去狠狠咬了一口。
一聲慘叫,卻是自己口中發出。
“媽的,這小子不服帖,敬酒不吃吃罰酒!”
被打了一個趔趄的曲鳴,還沒站穩當,便被七手八腳按在地上,惡狠狠幾腳踢來,口中滿是血腥。隨後被一把抓起,再往後,血腥味兒被一陣更濃烈的騷腥味兒替代,騷!臭!又騷又臭。
花老九抬了五桶水,最後無奈,帶著他去了河邊。
黑天裡的河水又冷又冰,曲鳴打了個激靈。
“咱要飯的沒有富裕衣服,你那衣服洗不淨,不能要了。明兒我看看,能不能去討一身。”
花老九用兩根指頭捏著曲鳴衣服遠遠扔了,忙蹲回河邊洗手:“這也太欺負人了,小弟,怪只怪你長得好。你看咱瞎眼瘸子,就沒人搭理。”
曲鳴將身子沉入冷水,玩命的搓。頭,臉,脖子,肩膀。狠不得將皮搓下來。最後從鼻子耳朵裡,摳出幾塊屎。
末了,捂著臉在河中嚎啕大哭。
花老九摟著破棉被蹲在河邊,搖頭嘆氣,嗟嘆不已。
這小兄弟,太慘了。
先是被別人搶了飯,上前理論,就他那瘦弱勁兒,哪裡是別人對手,三拳五腳便被打趴下。捱了頓狠打,餓了幾天,路都走虛晃了。
後來餓急眼,上街要飯,犯了大忌,偷包子。手腳還不利索,被人發現,包子換馬糞,整整一個,塞進了嘴。
估計就是那馬糞吃壞了肚子,這兩天總是拉。小臉兒拉得蠟黃。就是這樣也被人相中了,茅房裡便宜沒佔成,被按進茅坑裡差點嗆死。
唉,咋整。
這小兄弟,壓根就不是討飯的料。
討飯的料不好當,此時卻有一個練武的料,在將軍府的練武場裡。
“師父們,今兒把大家請齊了,小徒有事請教。”一身酒紅長衫的沈仙,執劍迎風,傲然而立。
文有文師父,武有武師父,有的師父教騎馬打仗,有的師父教品酒賞花。將軍府獨生愛子沈仙的師父,品類齊全,皆為該行業人才翹楚。
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