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娉婷對自己有什麼想法,因此不客氣地直接相問,是讓自己有解釋的機會。
仇銘也毫不做作地說道:“我和石雲山石掌櫃有生意上的往來,而且私交甚好,因此自然和石小姐相熟。”
莫怡倒被仇銘這句話勾起了話題,感興趣的問仇銘:“原來仇公子竟和石掌櫃有生意往來,近日聽說同悅商號生產一種叫吉它的東西,不知仇公子知道嗎?”
仇銘此時自不會隱瞞,說道:“此事我是知道的,這也是我和石掌櫃的合作專案之一,當日我到石府,也是和石小姐就此事交換意見。”
莫怡聽仇銘之言,大感興趣,問道:“那吉它是什麼樣子的東西?現在上京城裡可是傳得沸沸揚揚的,說什麼的都有。”
仇銘說道:“是一件樂器,在文會上自會亮相的。”
苗瀾這時也蠻有興趣地湊了過來說道:“那你現在就讓我們看看。”
仇銘有些遺憾地說道:“真是對不起,今天晚上同悅商號的才會送到我家裡。”
其實吉它就在他戒指空間裡,但他現在不能過早地亮出來,他想在文會上展示出來,讓玉娉婷也享受吉它所帶來的喜悅,如果此時過早地展露,到時就會失去了它的神秘感。
仇銘同時又不失時機地對苗瀾和莫怡說道:“此事還需要保密,以便吉它在文會上展出時達到轟動效應,望二位理解在下。”
玉娉婷幾人也是第一次聽說轟動效應一詞,覺得十分新穎,又極好地表達出意思,不覺對仇銘的表達能力大為心折。
苗瀾說道:“這個自然,你能將此事告知我們就已感謝不盡,我們豈能壞了你的事情。”
這時喜月插話道:“這吉它是你做的吧?”
仇銘問道:“你如何知道?”
喜月有些得意地說道:“想也想得到,不然人家石掌櫃憑什麼和你合作。你總該告訴我們這吉它是什麼樣子的吧?”
喜月之言,也是苗瀾和莫怡想問的,此時她們看著仇銘,想聽他說說,仇銘感到十分為難。這倒不是怕玉娉婷幾人知道後會宣揚出去,而是如果說吉它就跟琵琶形狀相似,恐怕會使她們大失所望。
玉娉婷見仇銘神態,便笑罵喜月道:“這個死丫頭,你怎麼這般沒有禮貌,銘哥此刻不告訴我們,自然是為了給我們一個驚喜。”她如此一說,竟是猜中了仇銘的心思,令仇銘心裡極為受用,只想把玉騁婷摟在懷裡,大叫:知我者,娉妹也!
苗瀾和莫怡見仇銘的神態,便知道他是不會說的,也暗自贊同玉娉婷的說法,心裡也為仇銘和玉娉婷心心相印而羨慕不已。
為了不使仇銘過於尷尬,於是苗瀾便轉移話題,說道:“不知你寫給石小姐的是一首什麼樣的詩?”
仇銘知道苗瀾與莫怡也同其他大家閨秀一般,頗好文風,於是便把贈給石賽風那首詩寫了出來。
苗瀾和莫怡第一次是見仇銘向玉娉婷寫下的愛情誓言,此次才是見仇銘第一次寫詩,雖說是仇銘先前贈送給石賽鳳的,但見仇銘寫下後,對他的文才大為歎服,玉娉婷也覺在為榮光,喜月雖不甚懂,但也看出其中並無兒女私情,心中對仇銘的怨懟之情自然散盡。
苗瀾和莫怡見耽擱了仇銘和玉娉婷不少時間,知道他們還有體己話要說,於是便起身告辭。
待二人走後,喜月也知趣地離開,仇銘不再客氣,便從身上拿出一塊用綢緞包裹著的東西遞給玉娉婷,說道:“娉妹,這是我自己製作的香皂,你用了看看效果如何。”
“香皂?”玉娉婷疑惑地看著仇銘。
仇銘知道她不懂,便說道:“這是用來洗臉、洗澡用的,去汙力強,比現在洗臉、洗澡的用品效果好,而且對面板有保護作用。”
玉娉婷接過包裹,一股檀香味便傳了出來,她開啟一看,是一塊純白的、四方體的物品,這便是仇銘所製作的香皂。
仇銘教玉娉婷香皂的使用方法,玉娉婷於是對仇銘說:“銘哥,你在這裡等等。”說完便急衝衝地離開後花園。
仇銘見她離開時的樣子,心裡感到好笑,想不到平時端莊穩重的玉娉婷,竟也有女孩子衝動的一面,其實玉娉婷只有在仇銘面前才不會掩飾自己的情緒而已。
不一會玉娉婷便轉回來,臉上滿是驚喜,將手伸到仇銘面前,說道:“銘哥,這香皂真如你所言,你看。”
仇銘看著她兩隻皓白的手腕和潔白細嫩的雙手,上面還帶有一絲檀香味道,感覺有些目眩,心神俱搖,只想一親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