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恐怕會造成嚴重後果。
仇元道:“想不到此事到此時才爆發,也是對當年我作的孳的回報,不知皇上現在是怎麼想的。”
仇銘聽了仇元之話,心中一愣,暗想兩國交戰,即便滅了敵國,也屬正常,何況殺那國君一家也是皇上的旨詣,與父親何干,他怎麼會這樣說,心裡隱隱有些不安。
仇銘雖然心中感到不安,但還是安慰楚蓮道:“母親不必擔心,我看除了那老者之外,其他人並不可怕,更何況他們逃離上京後,不可能再回來了。”
仇元點頭道:“銘兒說的對,這些人行蹤已暴露,行動更會小心,更何況他們的首領已經伏法,而且我也會安撫京都護衛京加強盤查。只是銘兒,當夜你跟蹤之人住在哪裡,我派人去看看他還在不在?”
仇銘道:“此事不勞父親操心了,因為此人還有老婆孩子,還是由我去吧,我自會處置。而且經過此事,這些人定然會安分一陣子的,但如果上京發生動亂,恐怕他們又會趁機出來作亂。”
仇元點頭道:“我也是這樣想的。嗯,此事你就去辦吧,但記住做事不得太過殘忍。”
仇銘答應了一聲,心裡暗想:父親怎麼變得多情起來了,一點也不象領兵打仗的將軍。
當晚,仇銘帶著一些食品和一壺陳年老酒,到了何能住處。何能一見到仇銘,忙將他迎了進去。
仇銘將所帶來的食品交給何能,何能一一開啟放在碟子裡,擺在屋裡桌上,隨後又拿出兩個酒杯,將仇銘帶去的酒開啟倒了兩杯,二人在桌邊相對而坐,默默地飲著酒。
此刻仇銘心裡矛盾萬分,他看著何能蒼老的面孔,想著當年何能對自己的種種好處,而此刻他又只能將何能的面具撕開,他不知這一頓酒後,會是什麼結局。
雖說何能對仇銘的好基本上者是發生在以前那個仇銘身上,但由於仇銘魂魄裡有了他的印記,因此在他心裡其實就象是對自己一般。
何能也是一言不發,似乎也是知道仇銘的來意一般,只是低頭一口一口地細細品著杯中之酒,似乎是要將此時的情景一口口地抿到心底最深處去。
二人這樣一言不發地飲酒,直到一壺酒盡,桌上仇銘所帶來的菜也未動著一點,仇銘終是忍耐不住,對何能說道:“你知道我來這裡的意思?”
何能點了點頭,說道:“少爺幾年未來看老奴了,但今天一回來便要來看老奴,老奴自然知道少爺之意,少爺白天之言,雖說是告誡老奴不要想著離開,其實老奴知道,少爺是想讓老奴識趣一點,悄悄離開這裡,少爺便當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可老奴終究還是拂了少爺之意。”何能說到這裡時,臉上滿是痛苦之色。
仇銘心中也滿是痛苦,他想不到何能竟然將自己看得比自己還要透澈,確實,雖然白天他是警告何能休要想著離開仇府,但在他心底深處還是希望何能悄悄離開這裡。
但他知道既然話題已開,就不可能再回避了,於是他又問何能道:“我知道你是蘇東國潛伏在我府上的暗探,但二十多年來,我父母並未有做過對不起你之事,而你仍視我家為敵,不知是何緣故?”
何能聽了仇銘之言,臉上痛苦之色愈甚,他深深地吸了口氣,對仇銘道:“不知少爺有沒有心情聽老奴講講我的事?”
仇銘見他身份已被自己識破,卻仍口口聲聲地自稱老奴,心裡更為難受,又見他的神色,知道此事定然是深埋在他心底的是為痛苦之事,於是便按下心中的怒氣,聲音緩和地說道:“你說吧。”
何能再次深吸了口氣,聲音緩慢地說了起來:“我原名叫冷河,潛入仇府後,我便改名為何能,其實只是將名字反過來而已,我這樣做,也是提醒自己要記住自己是什麼人,來到仇府是做什麼的。”
這時何能目光變得深邃起來,彷彿完全回到了過去:“我真實身份是當年蘇東國的吏部大臣冷天雲之子,我記得出事那年我已二十多歲的年紀,妻子名叫洪馨,當時我們已結婚數年,雖然還沒有孩子,但生活過得無憂無慮地,我很是滿足。”
當何能說到這裡時,臉上的痛苦之色中帶有一絲憤怒:“就在這時,你父親仇大將軍領著軍隊殺入到我蘇東國境內,一路勢如破竹,不幾天便到了蘇東國的京城下,將整個京城四周都圍了起來。”
仇銘此時心裡也感到有些難過,暗想一場戰爭,不知要害得多少年家破人亡、妻離子散,作為一個沒有遭受過戰爭之苦的國家的人民來說,並不真正理解這種痛苦。
只聽何能接著說道:“當時京城之中亂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