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
隨即又想道:他不告訴我便將詞寫在這裡面,想必是想給我一個驚喜,幸虧被我現在就發現,不然到時被別人看到,問起來,我竟然一點也未查覺,定然出醜。
想到這些,她心裡頓覺哭笑不得,想不到平時看著老成持重的銘哥竟然也有頑皮的一面。
此時仇銘已到了那雜貨鋪附近的一家房頂上,他落了下來,小心翼翼地釋放出魂力對四周進行探查,未發現異狀後,便飛身上了那雜貨鋪的房頂,然後收起龍翅,小心對裡面進行探查,竟然未發現有人在裡面,這倒大出他的意料,於是他便釋放出土心之魂對裡面再次進行探查,方才發現這間雜貨鋪並不大,從後門出去有一條小巷,而小巷盡頭是一道門,門外面是另一條街道。
發現這一情況,仇銘心中鬱悶不止,想不到此人從此小巷又上了另一條街,看來今天的跟蹤以失敗而告終。他仍有些不甘心地跳下來到小巷之中,催動土心之魂對其控制範圍進行查探,仍是一無所獲。
仇銘怏怏地收回土心之魂,正欲離開這裡時,忽地查覺有魂力這裡進行查探,他心中一驚,接著便發現釋放魂力之人並沒有發現自己,於是便將全身魂力都收回,屏氣凝神地貼在小巷的牆上,一動也不動。
過了不一會,他便查覺有幾人來到這雜貨鋪房頂上,接著便聽到一人輕聲說道:“我仔細查探過了,這裡並沒有什麼人。”
一個聲音接著說道:“應該是沒有事的,走吧,我們進去吧。”
於是便有三人跳到小巷之中,仇銘心裡大驚,知道這三人如果只要藉著一絲光線,就會發現自己,但好在這三人並沒有這樣做,而是下到小巷後,輕輕推開雜貨鋪的門,摸黑走了進去,隨後又將門關上。
仇銘此時方才又釋放出土心之魂,對這雜貨鋪裡的情況進行查探,這才發覺這三人中一人有四十多歲,另兩人都是三十多歲,三人都是十階武師實力。
這三人進入雜貨鋪後,在一隱蔽之處按動一個機關,於是雜貨鋪靠進門右邊那個貨架就移開,出現一道牆,這三人中一人又走上前去用力一推這堵牆,頓時這堵牆便如同一道門一般開啟,三人進去後這堵牆又自行回覆原狀,而那貨架也回到原來的位置。
仇銘見了,方才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難怪自己的土心之魂查覺不到這間雜貨鋪的異狀。原來這條小巷只是一個障眼法,如果有人真的要跟蹤進來,便會認為所跟蹤之人從這條小巷上了另一條街,那裡會想得到雜貨鋪裡另有暗門。
仇銘並未跟著這三人進入暗門,而是又上了房頂,用土心之魂對這三人進行跟蹤。
這三人從這道暗門進入的是另一間房房屋,然後又從這間房屋的側門再次又進入一個房間,如此穿過了兩個房間,從最後這間房間的後門進入一個大院,穿過院落,來到裡面的一間房屋門前,便有一人上前輕聲敲門。
仇銘發覺這幾人敲門的聲音如同頭夜那人敲何能的門一般有規律,他立刻確定這幾人與何能是同夥。那幾人敲了幾下門,門便開啟了。
待那幾人進屋後,仇銘便釋放出魂力,對整個大院進行查探,在確定無暗哨後,便跳到院子裡,催動土心之魂,身體倏地滑動到那道門邊。
此時整個房間都處於他土心之魂的範圍內,只見房屋內有五個人,除了進去那三人外,裡面還有一個七十多歲的老者坐在裡央椅子上,旁邊站著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者。
那七十多歲的老者似乎一點功力也沒有,而那五十多歲的則是十階武師實力。
那三個進去的人向那七十多歲的老者叩拜道:“小的拜見主人!”
仇銘一聽,想到頭夜那人與何能的對話,心想這老者一定便是正主了,於是更是集中精神聽他們裡面的對話。
只聽那七十多歲的老者說道:“你們一路之上可曾被人跟蹤?”
三人中那個四十多歲的漢子說道:“秉主人,小的三人並未被人跟蹤。”
那老者點頭道:“這樣最好,今天我得到訊息,說仇元那小子的第三個兒子仇銘已經回到上京城了。”
仇銘聽了,大吃一驚,因為他回到上京的事除了玉王爺和玉海波、玉娉婷兄妹知道外,並無第四人知道,這人又從何處得知的。
這時那三人聽那老者之言,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說才好,只聽那老者又說道;“那小子今天白天跟蹤胡云,便被我發現,想不到他今晚竟然又跟蹤你們,只是你們沒發覺而已。”
這三人聞言頓時大驚失色,齊跪求饒道:“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