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啊?”
“我是說你這小子是真傻還是假傻啊?你不知道物竟天擇,強者生存嗎?弱肉強食這個道理你該懂了吧,哎你啊你啊!”就在我和四腳蛇說話的當口,她已經趕了上來。
“烏龍哥哥,你幹嘛跑那麼快啊?”
“烏龍哥哥?誰是烏龍哥哥啊?”我很是奇怪她在叫誰啊,很是莫名奇妙地看著這條花白的菜花蛇。
四腳蛇一愣隨即笑開了。“烏龍哥哥你幹嘛跑那麼快啊?”
四腳蛇沿著我身子爬到了地上仰著頭有些壞壞地笑著說:“你知道它為什麼叫你烏龍哥哥嗎?你一定不知道。我告訴你吧,你們蛇類最大的願望便是有朝一日能夠修煉成龍。一般只有求愛的時候才叫彼此為什麼什麼龍。”
“啊,這?”
菜花蛇有些委屈地靠在我的身上仰著頭問四腳蛇:“四腳大夫,為什麼烏龍哥哥他不理我啊?”
“哦,花妹子。不是你的烏龍哥哥他不理你,而是他在想從哪裡冒出來了你這麼漂亮的一個花妹子!”
“是嗎?烏龍哥哥真的是這麼想的嗎?”菜花蛇很是高興的仰了仰它那光潤的頭顱。
四腳蛇衝我晃了晃它尖尖的腦袋,笑了笑,一頭便鑽進了附近的草叢中。
“你?”我急忙想追過去,卻被菜花蛇緊緊的纏住了。
“我在前面的楓林中等你。”四腳蛇大了一聲口哨,便竄得沒了影。儘管我很想去追它,但我的身子被菜花蛇纏住起了變化。一種交配的渴求讓我不由自主的亂了人性本來的方寸,而遁於蛇的生存之道。菜花蛇的身子像一塊酥軟的脂肪,它的身子很快的便成了我身體的一部分。它纏繞著我,我纏繞著它,像我做人時常吃的麻花。對於人和蛇來說,所有的交合都是出於動物的原始慾望。不論是怎樣的交合,都不過是兩種性器官之間的融合與貫通。雌性與雄性之間的肌膚之親永遠是一種征服與渴望被征服的命運。菜花蛇對於它自身的慾望來得很是直接,它不曾與我有進一步的語言,肢體的親密接觸看來是它喜歡的樂趣。很快這種交合由凡間升入天堂,又從天堂墜入地獄。在昏聵與慵散之中,菜花蛇有些戀戀不捨地在我身旁遊走了好幾圈。終於它開口說話了。“烏龍哥哥,我走了。” 電子書 分享網站
龍蛇傳說(193)
“你要到哪裡去?你不跟我走了嗎?”我很是奇怪,它說這樣的話。人不是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嗎?它現在已經是我交配過後的物件了,難道它就不想與我廝守終身了嗎?
“不跟了,烏龍哥哥。我們的種族本來就不同,可是我太喜歡你了,所以我。。。。。?”
“那你打算去哪裡啊?”
我的話在它的眼睛裡泛起了一種雌性特有的母性光芒,它爬到我的身上同我再次糾纏了一會兒,呢喃地說道:“烏龍哥哥,我啊去找個地方生我們的兒女啊。”
“你不要我負責嗎?”
它很是吃驚地看了看我,說好象這事從來沒有聽說過誰要誰負責啊,這生兒育女的事,從老祖宗傳下來就是由我們這些生蛋的肚子找個地方生下來等它們長大了就成了啊。
這樣啊,原來蛇與蛇的傳承是原始的母性繁衍,而不是雄性的什麼社會性責任。我記得好象人類最初的社會就是母系社會。蛇是生存在自然的原始狀態之中,至於什麼倫理,什麼是道德根本就不存在。想到這,我的心中不由地起了怒氣:“那你離開了我,還會和別的傢伙做這樣的事哦?”
“是啊,這樣的事情難道你不喜歡嗎?”我的心像是被盜賊給偷了一般,很想衝上去狠狠地咬它一口,這個不知道廉恥的賤貨。它似乎看出了我的企圖連忙從我的身上滑溜開了。“也不知道,肚子裡的這堆兒女會是什麼樣子?”它嘟嚷了一會兒,便頭也不回地鑽進了草叢,“哧”的一聲便沒了蹤影。
等到我垂頭喪氣地爬到楓林的時候,四腳蛇已經有些不耐煩了,看見我到了,連忙從一片淡了色的楓葉上跳了下來。“它走了?”
“走了。”
“走可就好啊,那咱們得趕緊趕路,瓦梁山隔這已經不遠了。”
“我們要到瓦梁山?”
“是啊,趕快走,時間不早了。”
瓦梁山啊瓦梁山,我一個人瘋瘋癲癲地來到你的身邊,就在那楓樹林子裡邊,一個漂亮的女孩,她在等待我的出現。在一個不知道年月的時代,我們已經在冥冥中苦苦地相愛。在愛情相撞的一瞬間,我們的心都曾經為彼此的等待而苦苦地徘徊。當我從睡夢中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