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只能凝出外形的紅蓮劍。若是真身,則是為自己逃脫增加了幾分把握。
只是古軒卻是不知,在他煉化之前,還能夠借用業火凝聚只有外形的紅蓮劍。而煉化之後,則是完完全全屬於了自身,凝聚不出外形的,若是凝了出來,就必定是真身,只是根據真元的多少決定存在時間的長短而已。古軒感覺了一會,只覺得若是自己全力劈上一擊,肯定有把握讓他們幾人擋上一下,若是運氣好,更能鎖了他們的元神,讓自己有時間逃跑。
只是至今這紅蓮劍還沒有消耗自身的真元,實在是讓古軒覺得有些詭異,旋即念頭一動,便是懷疑到,莫非跟剛剛被吸進手中的液體有關係?一想到此處,古軒便四下張望,想要尋道毒羅問上一問。黑袍人影見狀,淡淡道:“你那鬼修朋友,已然重傷離去,就莫要再找了。”古軒一愣,當即心中一沉,此時只剩下自己,怕是難以逃脫。而當務之急,卻是應該先將風皇印藏起來。
一想到此處,手中捏著的風皇印陡然青光大作,引得遠處的鄭大乾與辰雲一干人等也是朝這裡張望不已,黑袍人急道:“你做什麼,非要將他們全都吸引過來,咱們二人誰也得不到好處便滿足了麼?!”古軒也是詫異的看了風皇印一眼,沉聲道:“我也不知為何這東西會發光。”話音剛落,只覺得攥著印章的手掌一片清涼,這印章竟陡然從手中消失不見。
古軒心中一涼,卻不知這風皇印去了何處,當即內視了一番,這才安下心來,只見這印章此時正停留在元府之中,化作一隻青鳥翩翩欲飛,而紫府之中那幾個金色大字又浮現出來,九霄扶搖篇。
天劍派掌門見青光登時消散不見,面色一陣陰沉,淡淡道:“這麼說,你是不願交出來了?”古軒此時無暇回答他說話,只覺得這印章一入身體,渾身便是輕飄飄的似要隨風而去一般,辰石在遠處怒道:“掌門師兄,你若問完了讓我來教訓教訓這該死的東西!”
黑袍人回身撇了辰石一眼,卻不說話。倒是鄭大乾在一旁站不住了,出雲真人見狀,忙問道:“鄭大人似是有什麼急事,怎麼了?”鄭大乾登時無奈一笑,說道:“無事無事,那陰森之人倒是讓他給跑了,日後仙庭追問,死傷這麼多修士,雖說修為不高,可也是道域的有生力量,這可叫我如何覆命。”出雲真人也長長的嘆了口氣,沉聲道:“而且這麼一來,我天極宗的名聲算是全完了,怕是今次過後,再也沒有萬寶大會的存在了。”
出雲只當鄭大乾為不知如何覆命而發愁,當即說道:“日後仙庭追問,我自當力保鄭大人。”鄭大乾哭笑不得的拱手一謝,心中著急想到,自己哪是為了那鬼修,卻是為了古軒手中的寶貝,眼看天劍派掌門都過去與古軒好生商談,可見這寶貝也是極其稀罕之物,就是不知該如何強奪過來。
散仙面前,元嬰期的修士,完全就是個嬰兒,任人宰割,自己打什麼注意也是沒有用的。見古軒遲疑了半晌,仍是不肯說話,那黑袍人也等的不耐煩了,當即說道:“我最後再問一次,若是答應我,咱們各自得了好處離去便是,若不答應,你便是魂飛魄散的下場!”
古軒此時完全沒有聽進去這黑袍人在說什麼,那印章一入身體,便是隻覺得體內似是要化作一股清風四散飄開,提著紅蓮劍的手也在不住顫抖。黑袍人眉頭一皺,正欲說話,只見古軒瞪大了雙眼,嘴裡鼓脹著要噴出什麼東西,黑袍人登時心中一緊,想要上前將古軒抓在手中,只見古軒長嘴長長噴出一口汙濁之氣,渾身猶如扭曲的波紋一般,竟然飄散開來往天上升去。
此時古軒只覺得吐出這口氣之後,渾身輕鬆的好似沒有重量,彷彿一陣風便可以將自己吹散。登時心中一動,身體便重新凝聚,意念所到之處,身體便可朝那個方向飛去。黑袍人面色一沉,當即一躍而起,朝古軒抓去,而遠處的辰石辰雲見狀,則是猛然朝天上的古軒飛去,想要抓住他。鄭大乾也極為著急,跟著一併躍道空中,卻不敢插手,只能再度落回地面。
古軒只覺得心中猶如膨脹起一隻巨大的氣球,渾身毛孔張開,體會著清風透體而過的飛翔的感覺,只覺得下方一股強大的氣息傳來。低頭一看,正是那黑袍人和辰石辰雲三人朝自己飛來。古軒登時心中一緊,剎那間便陷入一種玄妙的感覺,出奇的竟沒有害怕。如同天生就會一樣,緩緩抽動燃燒著熊熊火焰的血紅色長劍,挽出一個劍花,淡淡的撇了一眼那天劍派那幾人,單手掐出一道指決,嘴裡不自覺的低聲吟道:“紅蓮劍訣!”
只見那血紅色的長劍登時消散了劍身,化作一道流火在空中扭曲了幾次,便是現出一朵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