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你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殿下走的時候,連耳朵都是紅的!”
“哦!”將士們齊聲發出了了然的驚歎,怪不得剛開始的時候不肯當眾看信呢,原來是心上人寫的。
“誒,你們說殿下的心上人是什麼樣的呀?”
“我猜肯定是國色天香的大美人……”一個小兵說。
眾將士齊齊向他翻了一個白眼,廢話,不是美人,咱們文武雙全、玉樹臨風的八皇子殿下能看得上?
“好了,好了,都別貧了,各就各位!”守城的老將吆喝了一聲,城門上才安靜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猜猜信裡到底寫的什麼呀?
親們,抱歉哈,為了抑制我動不動就上網,我已經把網停了,最近幾次更文都是去的我們學校閱覽室,今天懶得去了,就借了同學的電腦,可是她沒給我充電器,要沒電了,評論以後再回復……
第七十五章
卻說水睿回到房中;心情還是久久不能平靜;想過各種可能,可能是玉兒給他的私人信件;也可能會與軍情有關,卻惟獨沒有想到會是那麼一首詩:上邪!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稜,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這首詩他當然知道,出自漢樂府民歌;是一首情歌;講一個女子大膽求愛的詩篇及其忠貞不渝的感情。可是他萬萬沒有想道;玉兒會給他這麼一首詩,以至於第一眼看到的時候,他竟然不敢相信,仔細檢查,確認不是自己的錯覺和臆想後,又是狂喜,一瞬間猶如飄在雲端,幸福的不知今夕何夕,清醒後又叫他有些難為情。
再怎麼說他也是個十幾歲的少年,即使在其他事上成熟老練,在情之一事上與普通的毛頭小子也無異。本以為遙遙無期的愛情,要靠長久的毅力才能打動,卻不想突然收到了這樣一個驚喜。猶如天上掉下了一個餡餅,一下子把他砸暈了,讓他不知所謂,卻又飄飄欲仙。又當著那麼多人的面,不由得有些窘了,忙找了個藉口離開。
原來自己不是一廂情願啊!這麼說玉兒對自己也是有意的,這是多麼令人興奮的一件事啊,他簡直想掐自己一下確認不是做夢。偏偏在那麼多將士面前還得端著,回到房裡他第一件事就是掏出了那塊帛布,仔細又看了一邊,反覆的摩挲,想象著玉兒寫這首詩時候的心情。
呵呵,不自覺得笑出了聲,颯紫瞥了一眼陷入癲狂狀態的前主人,淡定的轉身在房間裡溜達,巡視著周圍的領地,主人說了,對付不正常的人最好的辦法是置之不理。這一年多的時間它在林黛玉縱容下培養了不少的壞毛病,其中有一樣就是領地意識。
只要它在那裡就會在周圍劃出一塊領地,除了它認可的人,誰都不能輕易靠近,這親近的人就特指林黛玉了,林如海和水睿也算勉強的兩個。
捧著帛布痴痴傻傻的笑了半天,小心的疊好貼身放在懷裡,轉頭笑眯眯的招手道,“颯紫,過來!”
颯紫淡定的看了他一眼,轉身蹦到桌子上,哼,鷹也是有脾氣的,豈是招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再說前主人笑的好邪惡,還是不要去的好。看到桌子上的酒罈子,眼睛一亮,翅膀撲稜了兩下,啄開塞子,腦袋就扎進去。
水睿見它不理,就要上前去抓,不想颯紫突然撲稜著頭,把喝進去的酒全吐了出來,濺的他滿身都是,絳紅的披風由於酒滴的噴灑,浸溼後血紅血紅的,猶如斑駁的血跡。
水睿當下怒了,厲聲吼道:“颯紫!”要是平常的衣服也就算了,可是這件披風是他在蘇州的時候玉兒親手縫製的,作為他十六歲的生日禮物送的,他平常都捨不得披。行軍之前特意帶上了,長路漫漫,聊作相思之慰,沒想到今天剛一披上就遭受了這無妄之災,怎能不氣?
上前就抓住了它的翅膀,毫不留情的攥著。頓時剛剛還在外面威風凜凜的巨鷹,片刻間就可憐兮兮的以雙翅被縛的姿勢吊著。
颯紫劇烈的掙扎著,可怎麼也逃不了前主人的魔爪,啾啾,它錯了,不該亂喝東西的,而且這是什麼酒啊,這麼難喝,跟汙水差不多,早知道不喝了,現在還要被這個魔頭蹂躪。它真該聽主人的話好好修煉的,現在也不會這樣了……
“老實點,再亂動我烤了你!”水睿喝道,在蘇州的那些日子他算是見識到了颯紫的聰明,思維也跟人類的差不多,不用擔心它聽不懂。
颯紫一聽,忙挺起腦袋裝死,對著外人它敢發火,但是眼前這位可不行。首先它打不過,其次,它是聰明的鷹,知道什麼人可以得罪,什麼人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