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陣就將是你的葬身之地。”
任天棄不想軒轅老祖一口說出自己的來歷,而且還知道自己的神力時有時無,也不由得一愣,但立刻就想到這一切定然是那魔剎聖主告訴他的,仰天大笑道:“軒轅,老子心情好,才叫你一聲老弟,其實你們這些人,在我眼裡只是一群跳樑小醜。正好送來給我練練劍,識相地,趕快來給我跪下磕一百個響頭,老子就大發慈悲,將你們的狗頭牛頭羊頭豬頭留著,否則統統削下來當夜壺淋。”
論起鬥口來,軒轅老祖那裡會是任天棄的舌下對手,一時間氣得七竅生煙,差點就要作法與任天棄廝鬥。好不容易忍下氣來,大叫道:“臭小子,休得逞口舌之狂,有本事就來破了我的誅仙九滅陣。”
任天棄又是哈哈一笑道:“要破陣麼,不忙不忙,咱們先在嘴上鬥一鬥,然後再在手上鬥一鬥,老子要讓你輸得徹徹底底,喊爹叫娘。”
軒轅老祖此番出陣,本想炫耀武力,不料這小子口舌竟如此犀利,實在難以應付,只得冷哼一聲道:“想不到大唐的堂堂國師,卻是如此一個市井小人。”
任天棄拍手笑道:“哈哈,想不到堂堂的魔剎教教主,修行了幾百年的軒轅老祖會被一個市井小人打得半死不活,實在是可悲啊可嘆啊,真是奇怪,你怎麼還有臉活下去,對了,一定是你其它功夫都稀鬆平常,這臉皮的功夫可是天下一流,怪不得又枯又老,我看你不應該叫軒轅老祖,應該叫厚皮老祖才對。”
他這麼一說,身後的青雲子與郭子儀等人都大笑起來。
任天棄瞧著軒轅老祖不再說話,知道他已經怒極,若是此刻交起手來,玄天門的八老不在,能夠出手的只有自己與五位宗主,軒轅老祖自己未必能勝,而另外幾名怪人也是高深莫測,廝鬥之下只怕要吃大虧,還是見好就收,不去再去招惹軒轅老祖為妙,轉眸瞧著玉虛子,便笑嘻嘻地道:“師父,你老人家好啊,不知那個玄魔堂的堂主當上沒有,徒兒要祝你大富大貴,恭喜發財了。”
玉虛子瞧著他的笑容,心中一陣發毛,有了軒轅老祖的前車之鑑,知道他嘴巴厲害,便閉口不答。
任天棄豈會放過他,便只是搖頭道:“可惜,可惜,魔剎教真是誤人,咱們玄天門好好的玄木宗宗主,到了魔剎教就變成啞巴了,玉虛子,你要不是貪生怕死,現在也能堂堂正正,抬頭挺胸的活著,總不至於像現在這樣,成了一條不會叫的狗。”
青雲子等人見到玉虛子,早就恨得直咬牙,聽到掌門罵得痛快,那玉虛子的臉上青一片白一片的,都大聲叫起好來。
軒轅老祖並沒有將玄天門的其它人放在眼裡,也有心與任天棄一斗,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對他那神秘的力量也大是顧忌,還是將此人引入陣中將之擊殺穩妥一些,縱聲一笑道:“臭小子,且讓你嘴上佔些便宜,破得我的陣法,才算你是條好漢。”說著在身下那怪獸頭頂上一拍,那怪獸就轉身向營中而去,其他八人也緊隨在他的身後。
任天棄目送著這些人入陣,心中卻甚是沉重,他嘴上雖然贏了一陣,但心中卻毫無破這誅仙九滅陣之法,不由大是悵然。
過得一日,任天棄一時心煩,帶著袁寶琴與鄧雅嬋二女到附近地一座青陽山上去散心,袁、鄧二女知道他心情不佳,便想盡法子要逗他開心,就連向來端莊沉穩的袁寶琴也講了一個笑話,任天棄明白她們的心意,他本就不是一個鑽牛角尖的人,反正就想不到破陣之法,索性就放開了玩耍,反正沒有別人跟隨,對著二女就是上下其手,親熱有加,而二女此時自然不會拂逆他的意思,都是羞紅著臉任他親薄。
任天棄本來開始還有些玩笑之意,但與兩名美人兒肌膚相觸,香澤撲鼻,一時也心癢難耐,就要拉著二女找地方略練練那《仙侶心經》,袁寶琴與鄧雅嬋見到他帶著自己向林深無人之處鑽去,豈會猜不著情郎的心思,兩人相互一望,都沒有說什麼,紅著臉,低著頭,隨他而去。
正行走之間,前方忽然傳來爭吵之聲,自大燕軍隊進得長安,青陽山附近的山民早就避難去了,任天棄不想此處還有人,也是詫異,拉著二女覓聲尋去。
走了大約三十來丈,就見到前方有一個茅草蓋的亭子,亭子裡有一個大石臺,而石臺之旁,則各坐著一名老者,一人黑髮黑鬚,一人白髮白鬚,滿臉皺眉,看樣子都在六旬以上,正在手持黑白二子對弈,爭吵之聲就是從這兩人傳來。
任天棄見到此時居然有人對弈,甚是奇怪,便帶著二女走了過去,向著那兩名老者拱手道:“兩位老伯倒事爭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