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的豔紅女郎就是一笑,轉眼過後,全身上下金光亂竄,強橫絕倫的氣息瞬間就是將這一地空間包了個嚴嚴實實,一溜火光避過正和自己金光巨手糾纏的八卦雲光帕,直直罩向無法移動的豔紅女郎。
東北妖聯的白山君可是修煉幾千年的大妖老怪,以他的見識自然不會不知道一個修士修煉在境界上的巨大差異絕非可以單純的依靠修煉者的數量能夠彌補的道理,在這種情況下還敢光明正大的帶人在高空之上攔截自己,沒有足以依仗的憑仗才是怪事。雍容這一回明裡是衝著豔紅女子痛下殺手,實際的打算卻是想要藉此看看白山君的底牌到底是什麼,他可不相信對面的五個人會眼看著自己一把火煉了這個已經是化神後期修為的同伴。毒蛇藏在看不見的草叢裡才是最大的威脅,認定幾個人必有後手的雍容神念已經來來回回在這片區域搜尋了十幾遍仍然是一無所獲,既然如此,那乾脆就來個打草驚蛇,不信把這幾個人都幹光了,你還忍得住!
眼見得自己的同伴眨眼之間就被雍容逼得險象環生,連一向從不輕易示人的保命法寶都不要命似的祭了出來,幾個人哪裡還敢怠慢。只不過,他們也是深知煉神返虛之後的宗師高手的恐怖之處,並沒有打算如同豔紅女子一般進行貼身相搏,見那雍容一身浩瀚的元力已經籠罩了好大空間,也不敢湊上前去,只是一番眼色對視,便是各自施了法力,紛紛向後退出,僅僅留下白山君一人站在當前位置。
“真人堂堂東海之外一島之主,宗師級別的大高手,竟然對一介弱質女流趕盡殺絕,難道不怕被天下道門的修士恥笑嗎!”一臉冷肅的白山君並沒有如同預料般的上來就攻擊拯救同伴,反倒是站在哪裡說出了一通好玄讓雍容氣的當時就要翻下高空的話語,刺激的雍容好一陣的咬牙切齒。
***,這是哪門子的歪理邪
許你妖魔鬼怪對我玩了命的下死手,就不准我雍容還看這兇悍的蜘蛛精也算是哪家的弱質女流?還怕人恥笑!宰了你們,還不知道有多少人要舉雙手雙腳拍手稱快呢……聽了白山君一番莫名其妙的話,雍容只覺得身上要有冷汗在流,心中正自懷疑這老虎是不是痴呆蔫傻,卻在此時就只聽得一聲震天的虎嘯猛然傳來。
站在對面的白山君此時形象已然大變,整個人都似乎向外膨脹了十幾圈的模樣,一身合體的黑色中山裝齊齊炸成粉碎,全身上下肉眼可見的妖氣沸騰翻滾中於那背後一頭猛虎形象頃刻一合,登時便是化作一頭身高數丈,通體黑紋的白虎。白山君腳踏白虎額頭,卯足了氣力,衝著雍容就是把嘴一張,隨著一聲驚天虎嘯,自他口中竟是噴出了一口帶著金屬色澤的閃亮白氣。
他這一口白氣,非比尋常,乃是白山君在長白山上苦修千載而來的一口神風所化,剛一被他噴出,立刻就是鋪天蓋地顯出一道籠罩整個空間的銀白色龍捲風柱。這白山君的本體乃是虎中異類,白虎成精,不知為何體內還有一絲極其微薄的西方神獸白虎一族的血脈留存,自他蒙得長白山中一位“異人”開啟靈慧之後,數千年來一心苦修皆是為了修出一口只有傳說中的神獸白虎才能駕馭的先天神風。只可惜它體內神獸的血脈太過稀薄,任是如何苦修也無法激發出神獸白虎血脈中的先天風力,好在那一位替他開啟智慧的“異人”學究天人,竟是別走蹊徑的讓它深入長白山龍脈之中吸收自西方崑崙山下透出的一縷庚金之氣,以後天金氣引動隱藏於血脈中微弱的風靈罡風,借金生風,運風養金,歷經幾千年的腹中溫養終是修出這麼一口“化靈金風”出來。
他這一門馭風神通雖然還遠遠不能和那鎮守西方一地的神獸白虎相比,但也絕非凡間應有之風,威力之大著實是非同小可,能吹人魂魄,壞人元神,透體而入,刮骨傷神,一口噴出,金風齊動,山石樹木一吹即成粉末,無論妖魔鬼怪人獸修士,修為淺的只需一吹立刻就要肉身成粉元神成空,哪怕是修為還在白山君本人之上的宗師高手,被這化靈金風當頭迎面一吹,立刻也要道行大損,元神萎靡不振。只是如今的白山君修為不足,還不能將這一口金風煉至心神如一,隨口噴出的地步,每次施展之前必要有一段時間作為緩衝凝聚,這也是他之前為何要說出那麼一番莫名話語來分散雍容注意力的根本原因。
就見這化靈金風一吹,立刻就是天昏地暗日月無光的一番景象,整個空間之內一陣搖晃,銀白色的惡風之中現出無數的金刀、金箭、金槍、金叉一干後天庚金之氣凝成的利刃,緊隨著那金風滿空一旋,所過之處無論是空氣雲霧皆被切割成細碎無比的條狀物,再被那惡風一刮,當即就是把雍容以真元凝成的金光大手絞的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