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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重,雖然每人也別了一支在腰裡,但大都當成了擺設。

楊浩也是在萬分危急的時候終於清醒了過來,用右手拼命推住農民叔公的牙骨,左手拔出小手槍擊碎了他的腦袋——確切地說,是打死了他顱骨內的蠱蟲。

“叔公!”農民也乾嚎一聲撲了過來,抱住他叔公的屍體號啕大哭。

曾國文和唐軍都勸他“節哀順變”,並婉言提醒他,他的叔公早已死去,剛剛被楊浩打死的這個則是被蠱蟲控制的傀儡。

農民卻不管不顧,仍在兀自大哭:“叔公呀,叔侄不孝呀,害您老人家死後都不得安寧呀,嗚嗚嗚嗚……”

老實說,男人嚎哭的聲音是很難聽的,這主要是因為男人的聲帶比較厚,哭出來的聲音自然也低沉渾厚,同時分貝也大,同牛叫幾乎沒有區別。所以世人都討厭男人哭,故意說什麼“男兒有淚不輕彈”,男兒隨便流淚會受到世人的恥笑。其實多半原因是男人的哭聲太難聽,世人不願意聽覺細胞受損,這才規定了男人不許哭。所以一般嚎喪也多半是女人嚎,很少有男人嚎的。

當下眾人見農民嚎得難聽,只得紛紛上前勸解——然而農民的牛脾氣上來了,誰勸也勸不好。

這時大頭忍不住搖晃著大頭道:“農民,昨天在你叔公的追悼儀式上說你是‘不孝男’你不樂意,怎麼現在倒自己稱自己是‘不孝男’了?”

謝可笑道:“你懂什麼?農民在追悼會上是謙虛,現在嘛也就用不著謙虛了。”

“我說農民你的哭聲怎麼這麼難聽?就跟一頭野牛叫似的。”李詩茵也尖酸刻薄道。

農民被眾人一陣嘲笑和奚落,總算止住了哭聲,恨恨道:“你們這些人真沒心肝……”

這時,已經休息好了的楊浩忽然捋開農民叔公的大腿,仔細看了起來。

唐軍等人緊張道:“怎麼了?”

楊浩盯著農民叔公大腿上的一個十字形傷口,眉頭緊蹙道:“不好,東西已經被胡麻子取走了!”

“胡麻子取走了什麼?”眾人一齊問道。

楊浩看著唐軍、衡其道:“你們還記得胡麻子在苦扁屎把農民叔公的屍體弄上來之後要用刀子劃開他的大腿的這個細節嗎?當時胡麻子聽到一陣狗吠聲後又改變了主意,這才把屍體用‘趕屍’的方法趕到了這裡!”

唐軍點頭道:“不錯,是有這麼回事!”

衡其則疑惑道:“那他取走的到底是什麼寶貝?”

楊浩搖搖頭道:“不清楚……總之我們一定要找到胡麻子。”

於是眾人又繼續向前搜尋。

又走了四五十米,拐了一個彎,前面突然傳來了滴滴答答的流水聲,接著路面也變得傾斜起來。

“唉呀!”衡其忽然出一聲怪叫,一**坐到了地上,接著順著斜坡“赤溜”滑了下去!

“小心!”楊浩大喝一聲飛身往前一撲,拽住了衡其的衣領,同時大聲對後面的人說道:“抱住我的腳!”

唐軍和曾國文一聽,立刻條件反射似地撲上前,一人抱住了楊浩的一隻腿,每個人都在急地向下滑去,每個人的身體都同地面生了劇烈的摩擦,槍管和鐵皮帶扣磨在石頭上直淬火星……

“撲通”衡其覺得自己的身體是浸到了水裡,慌亂中他總算抱住了一塊突出的石稜,才止住了身體的下滑。

楊浩在他的後面大聲叫道:“衡其,勾住石頭千萬別鬆開,你面前是深潭!”

“深潭!”包括衡其在內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不錯,這是深潭,也就是俗稱的‘地下河’、‘陰河’!”農民的聲音也從眾人上方傳來。

這時楊、週四人全部象餓狗撲食一樣趴在斜坡上一動也不敢動,農民和剩下的人站在斜坡上面也是手腳冰涼、不知所措。

周虹則起著哭腔叫道:“可司,你一定要堅持住啊!”

衡其的馬仔李詩茵也出駭極了的聲音道:“臭小子你千萬別鬆手啊!”

這個斜坡有十多米長,傾斜角達到了六十度,也就是說已經非常陡峭了!而且他們現在離斜坡上方最少也有七、八米,他們根本無法回到斜坡上方,斜坡上方的人也無法下來救他們!

除非有人從上面扔下很長、很結實的繩子才能把他們拉上去……

千鈞一之際,衡其的手攀住的那塊石頭承受不住這麼多人的重量,開始鬆動了!

衡其駭得六神無主道:“不行了、不行了,石頭鬆了!”

話未說完,石頭真的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