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浩知道大頭等人平時就喜歡搗鬼頑劣,當下也沒往深處去想,只是靜靜地看著黃跑跑,等待著他的醒來。
約莫等了十多分鐘,黃跑跑終於睜開了眼睛,並出一聲“哎呀”的長吁。
楊浩連忙上前將黃跑跑扶了起來道:“黃跑跑,你沒事吧?”
黃跑跑甩了甩腦袋,努力讓自己清醒了一下,然後慢慢地回憶著剛的事情。驀地,他將眼光望向了謝可道:“猴你……”
剛正是謝可敲了他一棍,使得他第二次昏了過去的,謝可有點做賊心虛道:“我……我怎麼了?你怎麼一醒過來就看著我?”
“是你,是你將我打暈過去的”黃跑跑忽然脫口嚷道。
“你胡說你血口噴人”謝可一下象被揭到了短處,頓時惱羞成怒地咆哮道。
楊浩則嚴肅地看著謝可道:“猴,這是怎麼回事呀?”
謝可慌忙搖手否認道:“沒……沒事……”
黃跑跑起著哭腔道:“你還說沒事?我都已經醒來了,可是你又在我頭上敲了一棍,害得我第二次昏了過去……”
“誰打你了?你不要血口噴人好不好?大頭,你來給我作證,我究竟打了他沒有?”
大頭本來想說“沒打”,但話到嘴邊卻毫無意識地變成“打了”。
眾人一下都用鄙夷的眼光看著謝可。謝可也臉紅耳赤,結結巴巴道:“我……我打你是氣憤你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那你就可以打昏我嗎?你簡直是可惡、可惡”黃跑跑怒吼著,突然nt朝謝可的腦袋上打去……
“黃跑跑幹什麼?”楊浩忙奮力地將黃跑跑往旁邊一撞,黃跑跑的棍砸偏了一點點,不過謝可顯然也是猝不及防,仍然被砸中了左額角,頓時砸破了眉梢骨,直砸得鮮血直流(眉梢骨的面板很薄,有豐富的細血管,若被砸破,將會血流如注,看起來很恐怖。不過只要沒砸破骨頭,一般沒事)。
謝可怪叫一聲,用手捂住了額頭……雖然流了很多血,且很疼,但他也明白這是他的“報應”,因此他只能啞巴黃蓮、有苦說不出。
其他人也都呆住了,都沒想到黃跑跑這人說打就打眾人原先對黃跑跑還有一點點同情,但看到他現在這樣蠻橫,那點同情心全都跑到了九宵雲外,剛對謝可的鄙夷又全部落在了他的身上
楊浩也嚴肅地嗤道:“黃跑跑,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謝可打你,是謝可不對,我們會對這件事情做出批評和處理,現在你擅自打人,還打破了謝可的頭,你從有理變成了無理,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黃跑跑一時呆在了那裡:“我……”
楊浩對冬香和阿姍道:“好了,給猴包紮一下,咱們一會兒就出。”
十多分鐘後,眾人來到了中羨én前,只見中羨én也和外羨én是一樣的高大厚重,看起來就象是一道巨大的城én
衡其道:“是不是請蝦皮把咱們送到裡面去?”
楊浩便忙用對講機聯絡蝦皮。但蝦皮卻說道:“這道én只能靠你們自己開啟,我們是無能為力了。”
楊浩道:“我們自己怎麼開啟啊?”
蝦皮道:“én上有機關,你們揮一下自己的聰明智,找到開én的機關就可以了。”
楊浩頭大道:“蝦皮,你這簡直是故意給我們出難題呢”
“不是給你們出難題,傳送裝置不穩定,無法定位到你們那裡為你們開én,所以只好請你們辛苦一下了。”蝦皮歉意道。
楊浩知道蝦皮說的必定是實情,但嘴裡卻不饒人,罵道:“死蝦米,下次我要把你紅燒了吃”
衡其道:“紅燒不好吃,我教你一個川湘菜系的做法,用乾紅辣椒、蒜泥、生薑、苜蓿做輔料,先將蝦米用開水煮死、殺菌消毒,然後用細火慢慢油煎,直到將蝦皮裡面的ru煎透,再和著輔料hún炒,後淋上陳醋、香油、麻油和味jīn,保證妙不可言”
衡其說這番話的時候,楊浩的對講機還沒有關,因此他的話也被蝦皮聽了個清清楚楚。蝦皮暴跳如雷道:“臭x,你要把你清蒸、油炸、爆煎、涼拌,吃得你沒有骨頭”
“哈哈……”眾人全都笑成了一團。
笑過之後,楊浩肅穆道:“好了,大家還是來想一想怎樣開啟這道én吧。”
眾人也都收斂了笑容,一齊歪著腦袋思考了起來。只見眼前這道中羨én少說也有六、七米高,四米多寬,足以容得下兩輛青銅車馬並排進出。這én的材質黑不溜秋的,看不出是用什麼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