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詭計都無法得逞了吧?”
“唉,不用說了,”除了勝天之外,北鎮天和天束的神色都有點兒黯然,“雖然這一次我們總算是沒有被波旬魔王的陷阱一網打盡,但是那樣金光異寶也是被其他人給搶去了。又有什麼可高興的。”
“哦?”真航道人大驚,臉上的笑容一下子消失:“這麼說來,最終那樣金光異寶還是落在了波旬魔王的手中?”
“那倒是沒有。但是最後我們才知道波旬魔王早已經找到了金光異寶的所在,只是為了引誘我們上當才沒有直接將它取走。所幸因為王龍小友的插手再加上惡魔一族內部出現了內訌,這才讓他功虧一簣,被最後一個出手的神秘人將之奪去!”
“這……”真航道人沒想到這裡面還有這麼多的變數,“罷了,不管怎麼說沒有讓惡魔一族將異寶奪走就好,具體的事情咱們還是先回大營再說吧。”
進入到大營之後,雖然已經經過了一天的整理,但是此刻大營之是在被襲那一天的情況還是歷歷在目,看到這樣的損失,神族一眾高手,甚至於連勝天的臉色也不怎麼好看了。
“怎麼會這個樣子?就算是真航道友你受了傷無法發力,以我們留守大營的力量也不至於在一天之內就被他們突破到這麼深入的地方吧?”
這一次雖然是對惡魔一族的大反擊,但是卻並不是神族的全部力量都被抽調。比如說在南華城一帶,就平靜如昔,沒有任何的波動,最主要的還是呼叫了北川山脈之中的各宗派的力量。最主要的自然就是滅邪宗和遊神宗了。面對這樣的損失,讓北鎮天如何不心痛。
“哼,這個問題就要問問我們派出留守的大營主帥了。”聽到北鎮天的問話,真航道人自然不會替斬天說好話,直接把他推到了臺前,“事實上諸位現在看到的情況已經是僥天之倖了。如果不是這位絳雪小友及時帶著龍城的大軍趕到,我們那一晚被人家連鍋端掉都很有可能!”
“哦?”勝天冷然的目光落在了斬天的身上。
事實上何止是他,那些對於神族大營的情況還沒有了解的人們來說,遭受了這麼大的損失,斬天是一定要負起責任來的。就算是他們遊神宗內部的弟子長老也對他頗多怨言。
“宗主師兄,都是師弟無能啊!”在勝天的面前,斬天可不敢再有任何替自己狡辯的話了,老老實實地站出來認錯,“是師弟自恃我們的實力足夠強大,沒有想到惡魔一族竟然狡詐至此,被他們突襲成功,請宗主師兄責罰!”
表面上看,斬天是毫無推責地把息的錯誤給認了,但是如王龍等人一下子就聽出了他話裡的問題。
別的不說,這一次他是身為神族聯軍的主帥造成的損失可不僅僅是他們遊神宗的,理所應當是諸人共審定罪。
但是在他的嘴裡卻成了向自己的宗主認罪了。那變相是等於說只能由勝天宗主給制裁他,那當然就要輕得多了——就算是表面上怒聲喝斥而且處罰極嚴,但是真正執行的那還不是他們遊神宗。
甚至都不必勝天主動開口,那些遊神宗之內的長老和弟子們難道還敢真的去罰他們宗派內的二號人物?
“慢!”聽出這一層意思的可不止是王龍,更不會所有人都像王龍一樣冷眼旁觀,北鎮天冷笑地站了出來,“聽斬天你的意思,這一次只要你們遊神宗對你進行責罰就夠了?那麼倒是想請問我滅邪宗的弟子的傷亡又該去向誰討這個公道。勝天宗主,我想你也不會去有意地包庇著自己門中的長老吧?”
斬天臉色一變,雖然他的身份比不得北鎮天這樣的一派宗主,但是也是赫赫有名的上古巨神之一,他竟然直接逼到這種地步半分餘地都不給自己留啊!
好!你夠狠!有種的以後別犯在老子的手裡!
想到這裡,斬天不等勝天開口表態先一步站出來說道:“北鎮天宗主不必咄咄逼人,剛才是斬天一時見到了宗主師兄所以有所口誤,我遊神宗之絕非包庇自己門人的宗派,而我斬天也絕非是想要藉此逃脫責任。我願意接受諸位的裁決,不管是對我有任何的懲罰,我都認了!”
“切!”一翻話說得龍城一眾人等差點兒吐了。
好嘛,一個敗軍之將,接受懲罰本來就是應該的,自己想要鑽個巧不成功反而就能把自己說得這麼大義凜然,好像是多麼地為了顯示公平才“被迫”接受本來不應該屬於他的處罰一般。
此人的臉皮之厚,實在是足以配合著大營的防禦法陣,那時候只怕惡魔一族就算是再多出一倍的戰力來也絕不可能再突襲成功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