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點上,以他岳父的稟‘性’,分分到手的師長就會飛掉。
“興國,你熬了這麼久,不能節外生枝,你應該知道我爸是一個!”許文麗挽著他的手臂,認真地勸道。
“你爸又是你爸,你是不是拿你爸來壓我?”林興國猛地甩開她的手,虎眼怒視。
“興國,你先冷靜一下!”許文麗板著臉,口氣仍然和藹,這是一個聰慧的‘女’人,接著又勸道,“就算你現在去見你爸,你爸也不一定肯見你!先讓我這個兒媳‘婦’出面,等到氣氛緩和一點,我馬上叫你回來!”
看著林興國還想說什麼,她又是說道,“你不要忘了,你爸肯原諒你,是因為你那愛闖禍的侄子,他心裡肯定還憋著一口氣!你現在魯莽地跑過去,沒準會讓事情一下子變糟糕!”
“他老人家過來燕京,我呆在軍區?!”林興國指著外面,直接反問。
“你不是說了嗎?你爸過來有事要辦,這二天沒時間!”許文麗望著他,然後又是說道,“現在你暫時回軍中,我讓兒子明天去接你的侄子過來玩,會給你好好地先鋪鋪路!”
最終,林興國妥協,吃過飯之後當即就回軍隊之中。
晚間的時候。
他們口中的兒子叫許安,燕京大學的學生,渾身地走回來酒氣。這人年約十八歲,長相輕佻,身體偏瘦,戴著一副金絲眼睛,深身的名牌,特別是手上那塊表一看就價值不菲。
“又跑去哪了?”許文麗坐在沙發上,寒著臉質問。
“媽,你不是說讓我多跟三少他們一起玩的嗎?”許安絲毫不怵,大大咧咧地在沙發坐下。
“那個林家的小胖子呢?”許文麗又問道。
“你都說了,他家要倒黴,誰還敢跟他玩!”許安揮了揮手,一臉的不耐煩。
“明天你爸那邊有個親戚要來,你負責執待一下!”許文麗‘交’待。
“我爸?不是已經不來往了嗎?怎麼又粘上我們了?”許安打了一個酒嗝,顯得很不滿。
“你先去洗個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