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他是長子,那麼剩下的就是第二第一兒子,第三第一兒子,到羅恩他就是第六第一兒子。金妮同情的說:“他真可憐,到這裡大家都數累了,估計不會太喜歡從第一念到第六個第一兒子。”
我說:“你最佔便宜,你家就你一個女兒。”
金妮興奮的把這件事寫信寄給韋斯理夫人,後來弗雷德和喬治就一直喊羅恩“第六第一兒子”。
這些胡話不能幫我解決問題,雖然金妮後來收到羅恩抱怨的信時我也跟她大笑了一場,可斯萊特林的測試仍然像懸在我頭頂的劍一樣可怕。
於是在一個週五,我對金妮說:“這樣等著他們欺負我實在太無聊了,我不如先照德拉科說的綁個斯萊特林過來教訓一下如何?”金妮皺著眉頭說:“……這樣會不會不太好?”然後迅速提供了幾個人選,她兩眼發光:“他們都很討厭!”
我在裡面發現了幾個曾經跟她有過口角的人,她跟扎比尼的關係在前年就倍受斯萊特林的關注,有幾個人曾經狠狠找過她的麻煩,不過扎比尼一直處理的很好,我還以為她不會記仇呢。
她指著格林格拉斯的名字問我:“你要不要選她?”
我遲疑的搖了搖頭,格林格拉斯對我來說好像一顆地雷,我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會突然爆炸傷人,而且下意識中,我儘量不想去招惹她。
我說:“她不行。如果攻擊她的話,日後被發現就糟了。”別的同學都能用惡作劇帶過去,但她不行,她會是醜聞。就像她不肯主動攻擊我一樣,一個公眾人物最重要的就是名聲一定要乾淨的像白蓮花,不管真實情況是如何,至少在表面上,我們都要像天使一樣純潔無暇,友愛世人。
熱鬧的說了半天,最後也沒膽子實行計劃,可能和平的日子過久了想來點刺激的,我跟金妮最近常常混在一起討論未來我們可能會遭遇的“不幸”,金妮說的最多的就是如果家人反對,她將為愛私奔,而在她的口中,我的未來可能會被沉重的貴族家規給壓迫到極悲慘的地步。
事實證明我果然不適合預測未來。
一個月後,在拉文克勞和赫夫帕夫的魁地奇球賽上,我被一個連掃帚一起掉下來的擊球手砸中,在一片黑白交錯的顛倒中,我只感到手、腳、腹部和背脊以及後腦勺痛得厲害,轉眼失去意識,再醒來時,我已經在聖芒戈了。
睜開眼睛時是半夜,但治療士瞬間出現在我眼前,餵我喝水扶我坐起來,不等我提問,他只簡單介紹了下他的名字叫貝其利亞就飛奔而去,五分鐘後我見到了風塵撲撲趕來的德拉科。
他夾裹著外面的風走進來,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在床前伏下身激動的親吻我,聲音不穩的說:“寶貝,你醒過來了。”
他的嘴唇還在哆嗦,強撐著給了我一個安心的微笑後坐在床邊握住我的手。
我僵硬的微笑著想安慰他,他卻捧著我的臉伏在我的肩頭上微微顫抖著。
我一開口就被自己沙啞的聲音嚇了一跳:“嘿,我沒事。”我對巫師的醫療技術還是很有自信的。
他深吸一口氣抬起頭,微眯著眼睛面無表情,視線像有質感般緩緩掃過我躺在病床上的身體。
我等他開口告訴我傷到哪裡了,還要怎麼治。
他卻說:“一會兒我就帶你回馬爾福莊園。”
我驚訝的說:“……現、現在還不到四月。”我傷的有那麼重嗎?盧修斯出現在門口,他輕輕敲了敲門提醒他的存在。
看到他來,我感到坐在我旁邊的德拉科緊張了點,果然盧修斯走近後,他站起來擋在我面前:“父親。”
盧修斯的手杖架到他肩上,這就像一個訊號,我看著德拉科在盧修斯輕蔑的視線下讓開。
盧修斯對我淺淺微笑了下:“貝比。”
我立刻看向他:“是的,先生。”
他坐下來簡單的說:“你的傷沒事,明天或後天就可以回學校了,到時我或許沒空過來,不過我想德拉科會過來送你回學校。”
德拉科想插話:“父親……”盧修斯冰冷的看了他一眼:“德拉科,我就是這樣教育你的?有了危險就跑回家嗎?”
我覺得這話也是說給我聽的。
德拉科不吭聲了,盧修斯轉頭看我:“貝比,暑假時歡迎你來玩。”
也就是說現在不用想了。
盧修斯走了,臨走時對德拉科說:“我只給你半小時。”
他走後,德拉科關上門又坐回來,抱著我半靠在床頭,我仍然覺得很痛,好像傷口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