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罌粟狐疑的上下打量著女帝,年幼的她,還不能理解,什麼是愛做的事,“可是,我明明就聽見父後喊不要了。而且,我進來的時候,還看見了父後的嘴巴都被你咬得腫腫的呀!還有……還有還有,為什麼宮人們都不在,母皇身邊的小姚去哪裡了?”
女帝霎時汗顏,她怎麼從來不知道,她的女兒,也跟幾年前的花炎哲一樣,是個對什麼事都好奇的孩子。
“那個……粟兒,你還小,等你長大以後,就會明白的。”
女帝想了想,覺得這樣說,花罌粟應該就不會在追問了吧!
可花罌粟哪裡是那麼容易就放棄的人啊!小小的腦袋瓜裡,就想著剛才母皇咬父後的嘴,父後在放抗,如果真的像母皇說的那樣,是做愛做的事,父後幹嘛還要放抗?想到這裡,花罌粟的頭,搖的跟波浪鼓似得,“我不信!”
“花罌粟!你不要太過分!朕是你母皇,朕的事,還輪不到你來插嘴!”無奈的女帝只好假裝生氣,轉移話題。
這種事,實在是不好解釋啊!粟兒還那麼小,總不能直接告訴她,她和她的父後在交歡吧!
花罌粟也是一個不服輸的丫頭,“那他也是我父後啊!粟兒要保護父後,不讓父後被任何人欺負,就算是母皇,也不可以。”
“粟兒。”就在雙方堅持不下去的時候,帝后從被窩裡,探出頭來,滿臉緋紅,“粟兒,你母皇沒有欺負我。我們,我們……”
帝后欲言又止的,更加讓花罌粟覺得。女帝一定對帝后做了些什麼,她剛剛還看見,蓋在父後身上的被子,高低不平的起伏,母皇一定又在被窩下欺負了父後。
花罌粟正要開口質問的時候,帝后又幽幽的開了口。
給讀者的話:
話說,貌似連染兒自己都不習慣男生子來著!!!
嗯!鞠躬道謝!染兒會很努力的。
宮廷卷6
帝后欲言又止的,更加讓花罌粟覺得。女帝一定對帝后做了些什麼,她剛剛還看見,蓋在父後身上的被子,高低不平的起伏,母皇一定又在被窩下欺負了父後。
花罌粟正要開口質問的時候,帝后又幽幽的開了口,“粟兒,你母皇只是在跟我搶糖果吃呢”
糖果?花罌粟愣了。
原來父後的嘴巴里有糖果啊!她怎麼就沒有發現呢?
花罌粟綻放了一個明媚的笑容,“我也要吃!”邊說邊向床榻跑過去。
花罌粟脫掉鞋子,爬上床,躲開女帝過來阻攔的走,對著雨柔的唇,眼看著就要親了下去,說時遲,那時快,女帝單手拎住了花罌粟的衣領,將她輕輕的扔下了床。
花罌粟委屈的看著她的母皇父後,嘟著個小嘴,埋怨起來,“母皇就知道欺負粟兒,憑什麼母皇可以吃好吃的糖果果,粟兒就不可以?”
“粟兒,每個人的嘴唇裡都有糖果哦!”雨柔笑笑的說道,“只是,粟兒啊,糖果只能和一輩子在一起的人分享啊!”
罌粟似懂非懂的看著他們,與花炎哲交換了一個眼神,是不是吃過了糖果的人,就要一輩子在一起呢?
花罌粟愣愣的看著親吻自己的花炎哲,父後說,糖果只能和一輩子在一起的人分享啊!
舅舅現在算不算搶了她的糖果呢?
片刻,花炎哲鬆開了罌粟,兩人慢慢的站了起來。
沉默,一直持續著。
“舅舅的糖果一點也不甜!”
“粟兒,為什麼你的糖果不甜呢?”
異口同聲。
可是,帝后哥哥說,糖果要和一輩子在一起的人分享,為何,他剛才明明可以推開粟兒的,還是選擇了分享?是不是代表他和粟兒要永遠在一起。
“有船!”花罌粟本能的牽起花炎哲的手,跑了過去,這雙手,牽了好幾年了。花罌粟二人坐在小船上,小小的船兒在三生湖上盪漾。“也不知道是誰停在這裡的。舅舅,你應該會划船吧!”
花炎哲為難的看著罌粟,搖頭。
划船?他怎麼可能會啊!划船不都是她們女孩的事嗎?他是男孩子耶!帝后哥哥說,男孩子長大了,是要嫁人的,所以,男孩子學的都是相妻教女的事,雖然他也很想學女孩的事情,但是帝后哥哥不讓的。
花炎哲站在船頭,靜靜的看著微微盪漾的湖水,右手捂著心臟,這裡,為何還跳的如此之快?他是生病了麼?不曾記得自己近幾天感染了風寒啊,怎麼會動不動就臉紅了,動不動就心跳加速了?
花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