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人見小文躲開他,不怒反笑,“呵呵。小文,兩年不見,你身上的刺,倒是增添了不少。不過,你放心,本姑娘也是個遵守約定的人,既然答應你了,就一定會做到。”
“那樣最好!”小文憤恨的瞪了神秘人一眼。
神秘人笑了笑,“小文,別用哪種哀怨的眼神看著我,不然,我會以為你是在勾引我。”
小文轉過身,不願意與神秘人多糾纏,“說吧!她又要我做什麼?”
經小文一提,那神秘人方才想起自己來見小文的目的,“這是‘御經散’,你留著備用。”
“直接告訴我,她想我這麼做,或是,這‘御經散’給誰用的。”小文俊眸一沉,問道。
神秘人也不再故弄玄虛,厚厚的嘴唇中,不帶一絲溫度的溢位三個字,“花罌粟。”
小文一驚,快速的轉過身,“什麼!”
“你沒有聽錯,那‘御經散’就是給花罌粟用的。”
“為什麼?她一點武功都沒有,為什麼還要用‘御經散’控制她。”小文的語調不自覺的提高,又意識道,太過於大聲,會引來宮人,聲音又小了下來。
“怎麼?”那神秘人嘲諷的看了小文一眼,“不捨得麼?不捨得你也要捨得你也要捨得。除非你不想見他!”
“你威脅我。”小文目光如炯。
那神秘人卻是開懷的一笑,“這幾年來,不是一直用他在威脅你麼?你不會是遲鈍的現在才反應過來?看來,誇獎你聰明還真是浪費。”
小文自嘲的笑了笑。
是啊!這幾年,他不都是被他們威脅著。
從他答應的那一個,他就已經失去了保護花罌粟的權利了,如今,不捨又有何用?
“本姑娘知道你喜 歡'炫。書。網'花罌粟,只是,以你目前的身份,你配的上磨?不要忘記,這個天下,還是她花家的天下。”
“我只想知道為什麼。”小文撇過頭,不當算在糾結這個話題。
他現在只是想知道,為什麼那個人,要用‘御經散’控制花罌粟。
花罌粟一點武功都沒有。用‘御經散’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這個你無須知道,只要照做就可以了。”神秘人深深的看了小文一眼,“還有,花夕顏不是我刺傷的,信不信,隨你。”
小文一愣,“那你剛才為什麼要承認?”小文不解的問道。
“我喜 歡'炫。書。網'。”神秘人留下淡淡的三個字,然後自黑暗中消失,唯獨留下小文對著手中的那瓶‘御經散’發呆。
片刻,小文將‘御經散’收進懷裡。
在心中默唸:小皇女,對不起了。
然後,向殿外走去。
剛走出罌粟宮正殿,就與一個迎面走來的人撞了滿懷。
那人“啊!”了一聲,從地板上爬起來,剛想破口大罵,看清楚自己撞到的人是小文,立刻垂下了頭,“小文主管安好。”
小文抬眸,“何事如此慌張。”
那人向小文行了一禮,“帝后娘娘喚奴才來看看小皇女回來沒有?”
小文蹙眉,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的榕樹下,響起了罌粟甜美的聲音,“不知父後找粟兒又什麼事?”
見罌粟平安回來,小文覺得心中似乎有塊大大的石頭,鬆懈下來。
隨即,又想起那瓶‘御經散’,心情又沉重了起來。
“奴才參見小皇女。”那宮人往地上一跪,磕了一個響頭,“奴才不知。只是帝后娘娘命奴才來請小皇女上未央殿趟。”
罌粟疑惑的看了一眼小文,小文感受到罌粟的疑問的目光,搖頭。
小文也是疑惑的,花夕顏遇刺這麼重要的事,這宮人怎麼會全然無知呢?
目光不自覺的撇向了那宮人,那宮人同樣的瞥見了小文注視的目光,心虛的低下頭。
“小文,本皇女還是前去未央殿看看吧!父後不曾這麼晚召見過本皇女,定是出了什麼大事。”然後,甩袖,打算離開。
小文卻適時的叫住了罌粟,“小皇女。”
“怎麼了?”罌粟轉身,看向小文。
感覺小文的視線盯著自己的衣裳。
這才憶起自己的狼狽。
難怪剛才自宮門走來,一個個看她的眼神都那麼的奇 怪{炫;書;網。
罌粟也知道自己此刻是十分的邋遢,於是,先回了自己的寢宮,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