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會兒,才聽娜塔莉一聲嬌笑,甜膩膩地道:“你這冤家,這樣看人家……人家裡裡外外都已經是你的人了,難道還信不過嗎?”。說著娜塔莉軟綿綿地欺進他懷裡,一雙柔若無骨的纖纖玉手拉起他的手搭在自己赤luo的豐胸上,羞答答地道:“親愛的,你這兩天太緊張了,讓我來幫你放鬆一下吧……”
……
這時在濟南城北濟河縣的中G山東省委大院裡,同樣也有兩個人徹夜不眠。省委大院的客房裡全是濃郁的茶香,遠道從北京趕來的周E來、鄧演達兩人正默默對視。他們倆來山東的目的是為了同羅耀國談判“聯合抗日”的,不過此時兩人的心思卻都不在明天的談判上。一份剛剛從北京發來的急電,此刻正在周E來的手頭。
屋子裡面靜靜的,只有微微的紙張抖動的聲音。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周E來手一抖,才將那張電報紙放在桌上,深深嘆息:“擇生,這是中革軍委發給我的急電……根據GC國際在日本的情報網報告,日本的第三、第四、第五、第六師團今天已經從宇品港登船出發了加上已經在東北的三個師團,這一回日軍總共動用了七個師團近二十萬大軍咱們和東北軍的錦州防線危急了……”
“……錦州是進出東北的重要門戶,如果失去,我們不管是反攻東北,還是向敵後發展都會遇到巨大的困難。而且現在全國人民對我們的期望都很高……特別是南方人民,他們以為我們GCD的軍隊是和國民黨軍一樣裝備精良,可以像山東之戰那樣輕鬆取勝,以為日本是不堪一擊。如果咱們場又要如何交待呢?南方的報紙上可已經在罵我們不抵抗了……可是我們又要用什麼去打敗日本?八路軍和十七路軍不過是六個輕步兵師,只有四十八門75mm山炮,中央直屬炮兵師現在也只有一個團24門152mm重炮。東北軍的情況也比我們好不到哪裡去,他們的東三省兵工廠已經丟了,庫存的武器彈藥又在哈爾濱,眼下只能靠手頭的存貨維持,只怕一場戰役也打不下來啊”
聽著周E來疲憊的口氣。鄧演達心裡面也不是個滋味,差點眼淚就流下來了。他怎麼也想不明白,這些背叛先總理遺志的國民黨右派打起日本人來就一點不費勁呢?現在輪到自己一方……看起來就有點懸了呢?
中G和東北軍在9。18之後的十天裡面,陸陸續續調集了三十萬大軍開赴錦州。其實也沒有想要反攻瀋陽,不過是想在關外保留一塊落腳的地盤罷了。可是這日本人卻來了勁頭,一下子從國內調來了四個師團,看起來是要來打錦州了
鄧演達深深吸了口氣:“E來,如果實在沒有把握就放棄錦州,先把部隊撤回來再做打算,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嘛”
周E來苦苦一笑:“絕對不能撤,錦州之戰是非打不可,哪怕是肯定會打敗也必須去打”他咬了咬牙:“如果這一仗不打……我們又憑什麼去向國民黨要這要那呢?到時候他們就可以繼續指責我們為不抵抗,全國人民也會罵我們喪權辱國……所以這一仗我們只能咬著牙好好打上一打了”
……
羅耀國和周E來談判的地點設在一條名為“河晏”號的內河渡輪的之上。原本週E來是想邀請羅耀國去天津同他談判的,不過一想到天津眼下是張學良的地盤,而張學良又有發動兵諫的愛好……所以羅耀國怎麼樣也不肯去“中立”的天津,而國共兩黨目前的關係又是“漢賊不兩立”都拿自己當唯一合法政府。於是這個談判就只能在黃河中間的這條小渡輪的船艙內舉行了。
由於這次會談還多少帶有一點兒秘密談判的性質,因此參加的人員也非常有限,國民黨方面是羅耀國和掛著秘書牌子實際上是羅耀國讓幹什麼就幹什麼的娜塔莉中校。中G方面則是周E來、鄧演達兩人。
九月二十九日下午,終於不負眾望碰上面的中國南北兩個中央政府的實權人物,在寒暄了幾句之後,正分賓主坐下,幾杯熱氣騰騰的香濃咖啡已經被娜塔莉送了上來。一股只有極品藍山才有的濃郁芳香在這間小小的船艙裡面浮動著。
周E來品了一口娜塔莉親手沖泡的咖啡,展顏笑道:“輔文兄這裡什麼都是極品,連一杯小小的咖啡都不例外,真是羨慕煞我們這些人啦。”
羅耀國無所謂的擺了擺手:“不就是咖啡嗎,回頭我讓娜塔莉給E來兄準備上幾箱讓您帶回北京慢慢享用如何?”
周E來微微搖頭:“眼下正是舉國抗戰的時候,北京城裡面的人民群眾和各界人士都在捐款捐物,那兒有人在享用這樣的好東西?我這個總理可不能例外哦。輔文兄真要是有心,也不用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