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臺來找他麻煩的打算,或許還是有招安的可能性吧?大不了他下野去當寓公。
不過這個權力的滋味一旦品嚐過,再要放手只怕也不容易啊獨領一軍,稱霸一方,在亂世中還有什麼比得上一家諸侯呢?要不再派人去試試日本人的門路,看看能不能讓他們用兵船把自己的兩萬軍隊運去東北,只要到了東北,總有辦法在奉系裡面再混下去的。
張宗昌又在那裡想入非非,一時竟然想得痴了。直到背後腳步聲輕輕響起,隨後就是小妾嬌嗲的聲音:“老爺,時候不早了……”
張宗昌心思飄得很遠,隨口吩咐:“這兩天,濟南那裡有什麼情況嗎?這些國民黨到底是個什麼意思?要不要咱們啊?還有就是日本人,怎麼也不理睬咱們了呢?這山東呆不下去,回東北還不成嗎?真是的,到底在打什麼主意……難道是想撒手不管了嗎?”
小妾的聲音有些不解:“老爺,您說什麼?我聽不懂。”
張宗昌回頭一看,原來是自己心愛的小妾正眨巴著眼睛看著他,他自失的一小,輕輕拍了拍自己那顆剃光了的大腦袋:“都是為了保住這顆腦袋,整天胡思亂想,不知道最後保不保得住?唉……不管了,只要老子手裡面還有軍隊,誰也不敢拿老子怎麼樣,大不了拼了不過眼下就得過且過吧好了,睡覺,還是睡覺吧。”
小妾甜甜笑了笑,軟綿綿的身子就欺進了高大魁梧的張宗昌的懷中。兩人正卿卿我我間,就聽外面隱隱約約傳來一陣聲音,似乎是槍響側耳聽聽,又什麼都沒有了。
張宗昌輕輕吁了口氣,剛想和小老婆上床睡覺。突然“啪啪”又是兩聲槍響,從遠處傳來,再清晰不過了。緊接著,就是一連串像鞭炮炸響一般的噼啪聲,同時喊殺的聲音也響了起來
這聲音從宅子的前後左右同時響起,整個宅邸似乎一瞬間就被團團圍住張宗昌貼身警衛們鬼哭狼嚎一般的悽惶慘叫也同時響起,一場戰鬥似乎就在宅子四面打響了。
兵變了有人在搞兵變不知道經歷了多少腥風血雨的張宗昌馬上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一定是他手下那票小弟,看到他快要窮途末路了,所以就想除掉他去另投明主了
“他祖母的這幫狗*養的”張宗昌一把推開已經嚇得不知所措連尖叫都忘記了的小妾,順手從枕頭下抄起兩把駁殼槍,也不換軍服,只是一身睡衣睡褲就衝了出去。
到了院子裡面,張宗昌才發現大事不妙了。院子的大門已經被人撞開,一群身穿土黃色軍服,手臂上綁著白毛巾的精壯漢子正朝他的方向衝了過來。地上雨裡,到處都是橫七豎八的屍體,有的受傷了,還在雨裡拼命爬,血水橫流,到處都是猩紅一片,局面已經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了。而且……一直擔任張宗昌警衛部隊的哥薩克騎兵,現在一個也瞧不見
“他就是大漢奸張宗昌打死他打死他”不知道是誰發喊了一聲,幾十支黑洞洞的槍口馬上就對準了張宗昌魁梧的軀體。然後就是一陣噼噼啪啪的亂槍子彈嗖嗖的全都鑽進了張宗昌的體內
民國十七年五月十日夜。直魯聯軍總司令張宗昌在煙臺駐地被亂軍射殺,次日凌晨,金溥信、金壁輝、褚玉璞、畢庶澄等人發表聯合通電,宣佈已經誅殺叛國首惡,直魯聯軍兩萬餘眾願意重回奉系張大帥旗下聽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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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外交部迎賓樓。
今天有一位重要的客人,遠道從蘇聯趕到了這棟被中G代表團和中國工農紅軍前敵指揮部所佔據的二層洋樓裡面。他就是米夫同志——現任GC國際東方部副部長兼駐中國GCD總代表呃,真是一個令人頭疼的傢伙。
毛ZD靠在一張藤椅上,大口大口地抽著煙,眉毛緊緊皺著。陰冷的目光在屋子裡面掃視了一圈又一圈。最後還是對上了米夫投過來的狠厲眼神,兩人狠狠對視著。會場上的氣氛也低沉到了極點,就連一屋子的明媚*光,都變得陰冷潮溼起來了。
米夫的來意,說起來是調解中G和日軍的衝突,好讓這場“親者痛,仇者快”的戰爭早一點收場。本來日本人和國民黨軍開戰,莫斯科方面是非常樂見的。就連克里姆林宮裡面也傳出許久未聞的大聲歡笑,斯大林同志在那幾天裡面也格外的和藹可親,居然還破天荒地赦免了幾個社會**黨人的“勞改”,改為剝奪蘇聯國籍,驅逐出境了。說起來是和死刑一樣的懲罰措施,可實際上就是到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