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甚至會比之前的蒙古人民共和國更加強大。”
布哈林一席話畢,輕輕衝著斯大林點了點頭,便微笑不語了,神色中透著幾分洋洋得意。
斯大林則好像陷到自己的思緒裡面去了,仍然蹙著眉負著手,在辦公室裡緩緩地踱步。
眼下蒙古的問題的確不是回到中國,之前它就已經“迴歸”了。現在的問題是蘇聯無法再控制這片土地了甚至連施加影響的可能性也在漸漸喪失。因此這個王仲義是絕對要剷除的,他“背叛”過蘇聯,蘇聯自然不可能再信任他……他同樣也不會再信任蘇聯了。如果蒙古控制在他手裡,一定會成為反蘇的堡壘,蒙古民族覺醒的程序也會因為他而中斷。可是要剷除此人,又不用戰爭,還有別的手段嗎?
屋子裡面又是一片寂靜,只聽見斯大林緩緩踱步的腳步聲。
……
現下國民黨裡頭的大人物們紛紛在北京購置了公館,作為他們北上覲見孫大總統時候的居所。羅耀國自然也不甘人後,也在北京東堂子衚衕弄了個富麗堂皇的公館。
這個公館原是某個奉軍將領的私邸,一到巷口便能看見一個好大的公館門臉兒,掛著羅公館的牌子。門口還有青衣小帽兒,打掃塵除的家人,看見羅耀國從轎車裡走了出來,趕緊一個個彎腰行禮。
“老爺回來了?”
羅耀國剛剛邁步想往裡走,就聽裡頭傳出來一個清脆悅耳的女子聲音,緊接著就從大門裡面迎出來一個明麗動人的妖嬈**,這**穿一身剪裁得體的絲綢旗袍,手指一把象牙雕花摺扇,身姿娉婷,正是羅耀國的四姨太林宜瑤。她現在就被羅耀國安置在了北京,一方面照看這所公館,另一方面也替他留心北京城的最新動向。
見了自家的美人兒,羅耀國只是微微一笑,將手中的公文包遞了過去:“宜瑤,一個人住在北京還習慣吧?”
“你說呢?”
林宜瑤嫣然一笑,伸出雪白纖細的玉手,接過了公文包,又拋來了一個媚眼兒,嬌嗲道:“你這冤家,壞透了,把人家一個人兒扔在北京,一個月也難得來幾日,就不怕人家耐不住……”
聽了這話兒,羅耀國冷汗直冒,心道:“這小娘皮是什麼意思?難道想給老子戴綠帽子不成?哼,看我待會怎麼收拾你的屁股……”
林宜瑤哪裡知道自己的屁股會因為一句玩笑話有了危險呢?看見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來了,自然是喜不自禁,軟綿綿地靠在他身邊,一隻柔若無骨的纖纖玉手輕輕伸到了他的手中,讓他牽著自己朝房中走去。
進了內堂羅耀國剛一坐定,便有丫鬟端來了香茶糕點,林宜瑤則笑吟吟揮了下手,讓伺候在一旁的僕人們全都告退,然後便靜靜坐在了他的身旁。
羅耀國也趁這個機會細細品鑑了林宜瑤一番。今天這美人兒還真是把自己精心打扮了一番,一頭秀髮梳得服服帖帖,淡淡峨嵋,淺淺紅唇,一頭秀髮挽了個髮髻,用一支翠玉髮簪插著。本就潔白細膩的肌膚上還淡淡摸了些粉妝,使得端莊精巧的臉龐上又多了幾分成熟的嫵媚,果然也是個美麗到極致的女人。
“今天北京城裡面有什麼訊息嗎?”羅耀國欣賞完了美人,便問起了正事兒。
穿越到了這個時代,成了權傾天下的大人物,吃用享受乃至陪伴在自己身邊的美人兒都是最好的,就是一點不好,實在是太忙了。好像這天下大事一下子全都落到了自己的肩膀上,一點兒都粗心大意不得,生怕現在因為自己的蝴蝶效應而漸漸有了起色的國家,又一下子跌回到原來多災多難的軌道中去,甚至……還不如原來原來可不記得有日蘇勾結這檔子事,或許是有而自己不知道吧?
林宜瑤也好想和自己的男人親熱一會兒,可是她也是知道輕重緩急的,只是向他盈盈一瞥,眼波欲流,甜甜一笑:
“這段時間北京城裡面就是大總統就職典禮的事兒,各地的頭面人物不是自己親自來,就是派了代表來,就連蘇聯和日本也都派來了他們的外交人民委員會外交大臣。蘇聯的叫什麼契切林的,前天坐火車剛到北京,現在住在蘇聯大使館裡面。日本外相叫幣原喜重郎的,是今天早上剛剛到的,眼下住在外交部迎賓樓裡。對了,曾總理聽說你下午要到北京,希望你也能出席明天中午,外交部舉辦的歡迎幣原的宴會。眼下……你這個國民政府的軍備部長可比他這個國務總理有實權,人家日本人好像也想見見你。”
“幣原喜重郎,幣原外交。”羅耀國喃喃自語了幾句,微微一蹙眉,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原來這個幣原喜重郎在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