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是滿人?老姓是什麼?”吳子良笑嘻嘻的發問,不過這個問題就比較敏感了,畢竟國民黨是反對滿清起家的。
兩人微微一愣,心道莫非因為是滿人,這個免費的伙食還有零花錢就混不上了?
趙保貴咬咬牙,上前一步向吳子良行了個軍禮,滿臉正色地答道:“學生是滿人,老姓是伊爾根覺羅,不過學生是全心全意擁護共和,擁護孫總理的,學生還是一名忠貞的國民黨員。”
關宗佑也不甘落後的上前表決心,他也敬了軍禮,答道:“學生的老姓是瓜爾佳,雖然學生是滿人,但是祖上早就破落了,學生是一點沒有享過福。因此學生也是全心全意擁護民國,擁護總理的,學生要是有一句假話天打五雷轟!”
“很好。”吳子良還是一臉可掬的笑容,他點點頭笑道:“現在有一件潑天的富貴等著你們,你們願不願意幹?”
兩人都有一陣猶豫,他們可不是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潑天的富貴後面往往隱藏著血海的干係,一不小心把命摺進去就什麼都完了。
“皇上到漢口了。”吳子良兩人不答話,知道他們是怕擔風險,於是繼續介紹任務,他笑了笑道:“你們的任務就是去接近他,最好能跟著他身邊,還要加入他的那個宗社黨。我們估計他現在也在千方百計地抓軍隊,你們跟著他以後一定會有機會大富大貴的。到時候我們會秘密和你們保持聯絡,你們肯不肯幹?”
肯不肯幹?你什麼都說了,要是我們不幹還能放我們回去?你個死胖子當爺傻啊?兩位爺相互看了一眼,便毫不猶豫接下了這個“潑天的富貴”。
……
漢口最好的飯店――璇宮飯店的豪華套房裡。一個身穿樸素灰藍色軍裝的年輕人正在用午膳――四個窩頭,一碗牛奶。那個羊奶太羶,而且不好弄,所以就改成牛奶了。這個人自然就是宗社黨委員長愛新覺羅。溥儀了。
今天陪溥儀一塊啃窩頭的還有宗社黨的另兩位高層,執行委員老不死的鄭孝胥和貌似蘿莉的川島芳子。這是溥儀“賜宴”款待自己的忠臣。兩位大大的忠良啃著又冷又硬的窩窩頭,心裡也七上八下不是個滋味。這樣子是臥薪嚐膽還是瘋了呢?
“顯?同志。”溥儀突然放下手中的窩頭,面無表情地望著川島芳子,問:“你說有兩個在國民黨的黃埔軍校四期唸的滿人來找過你們?想要追隨朕之左右?查過他們的底細了嗎?”
“回……委座。”川島芳子趕忙放下窩頭,站起身恭恭敬敬地答道:“奴才已經查過了,他們的確是我們滿洲的子弟,是去年北京城鬧赤匪時跑出來的,因為衣食無著就進了黃埔軍校。現在想回來跟我們幹,委座,您看我們是不是……”
溥儀嗯了一聲,繼續舀起窩頭啃了啃,過一會兒又道:“讓他們明天來這兒見朕,朕要親自考察他們一下,如果能用咱們還是要用的。如今宗社黨的軍事人才還是缺,就一個熙洽,溥信又在唸軍校,這兩人應該也已經學了點本事了。如果能用,咱們就想辦法把他們送去日本士官鍍鍍金,回來以後就能進奉系當官了。”
“奴才領旨。”川島芳子鞠了一躬,算是領了旨意。心裡面則是一陣激動,聽這個溥儀委員長剛才的話,似乎不是像瘋掉的樣子。應該是勵精圖治了,看來大清復興有望了,這樣就不用去給羅耀國當姨太太了。哼,如果是“正福晉”姑奶奶我還能勉強考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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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諾貝爾和平獎的婚禮十
馮玉祥每天晚飯後都會走到蘇聯駐武漢總領事館的頂層天台,欣賞一下閃爍著霓虹燈的漢口夜景。
好一座紙醉金迷、燈紅酒鸀的不夜城!這座城市現在居然比在北洋政府統治下的時期更加繁榮也更加頹廢了。馬路上一對對年輕男女大都身穿著時髦的洋裝,有的還勾肩搭背、摟摟抱抱,簡直不成體統。漢口的轎車似乎也多了幾倍,排著長長的隊伍,往來穿行於狹窄的馬路上,時不時的還會塞車。
馮玉祥總是穿著身樸素的中式棉袍,不戴帽子,揹著手在天台上慢慢踱著步子。看著漢口的夜景,嘴角邊不自覺地露出一絲難以察覺的笑容。此刻也是他一天中最開心的時間,他忽然想到中常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敵人在一天天的爛下去,而我們在一天天的好起來!”眼前的這一切不正是說明國民黨右派正在一天天的爛下去嗎?
“伯堅,你看看這些人。”馮玉祥回頭招呼陪同他上來的劉伯堅,他指了指繁榮的漢口夜景大笑道:“這幫國民黨右派才奪下了半